两口子洗完澡,钟毓秀先回房,严如山收拾了东西才回去。
搂着媳妇儿,严如山舒心的喟叹,“媳妇儿,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一边去。”一脚踹开身边的男人,被子一裹滚到最里面睡,“赶紧睡觉,出去走了一天不累吗?”
重新贴上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洗个澡,疲乏都减轻了不少;媳妇儿今天在家里做什么?可有想我?”
“又不是三年五载见不着了。”
言下之意,没想过。
严如山闷声失笑,双臂紧了紧,“没想就没想吧,我倒是想媳妇了;在外面玩都想着你要是能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就好了,我还在惋惜,你没能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没想到啊!我在想着我媳妇,我媳妇却不想我,有点伤心了怎么办?”
“凉拌。”被他这么一说,钟毓秀那点子良心还受得住?回身把脸埋他怀里,“睡觉。”
伤心什么的就伤心着吧,大男人家家的整的跟小媳妇似的。
“媳妇,你都不哄哄我吗?”凑到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弄的钟毓秀整个人都一个激灵,“撩拨我做什么?赶紧睡觉,不累就出去跑几圈;明天你还要见房东呢,这座宅院能不能拿下来就看你的能耐了。”
严如山丧丧的,他对媳妇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媳妇,你真不哄我?”
“不哄,睡觉......唉,你干啥呢?哈哈哈,你,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挠人痒痒......哈,哈哈哈。”
“停!”
严如山见她不紧紧裹着被子了,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猛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还面若桃李;当年初见她是的稚嫩青涩,被妩媚风情所取代。
每个阶段的女人都别有风情,端看男人会不会养。
他觉得这话很多,他要好好养着媳妇,把媳妇样的天天漂漂亮亮的;说来,貌似,好像,媳妇比他还有钱来着,每年的分红就不少,还有公司股份。
“媳妇,明日.你跟我见见房东不?”
“我见房东做什么?”满目不解。
严如山摇头,“就是一起去,没别的意思,也没别的意图。”
“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一起。”只要不是出去走,她都能接受。
“媳妇,睡觉。”手脚缠住媳妇,严如山乐滋滋的往她脸上亲上一口,抱着她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
醒来时,精神不错,穿戴齐整出门去;外面天色刚亮,不仅老爷子没起来,孩子们也还没出来。
夫妻两一商量,先去厨房洗脸刷牙;而后才回转后院,走进堂屋便见老爷子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椅子上揉头,神色疲惫,脸色还有点发白。
“爷爷,您身体不舒服?”夫妻二人相携上前。
严国峰抬头看了一眼大孙子和大孙媳妇,无力摆手,“没事儿,有点感冒了,加上昨晚没睡好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睡不着就起来了。”钟毓秀走上前,执起老爷子的手腕把脉,“爷爷,我给您把把脉。”
“好。”顺势把手臂放到桌上。
一手扶着老爷子的手腕,一手食指中指放在脉搏上,静静品脉两分钟,钟毓秀皱了皱眉头,道:“如山,昨天你们都去什么地方了?”
“去了很多地方,胡乱走,也说不清去的是哪些地儿。”严如山沉声问道:“爷爷怎么了?”
钟毓秀松开老爷子的手,神思不属的摇头,“还不确定,爷爷先回房休息吧,等会儿我让如山给您送早饭过去;您精神不太好,多休息对身体好。”
“也行,我还真头疼。”
“如山,你先扶爷爷回房,我去厨房看看早饭好了没有。”
“去吧。”严如山伸手扶起老爷子,“爷爷,慢点。”
严国峰精气神不行,浑浑噩噩跟着大孙子回房去了。
钟毓秀坐在堂屋,并未第一时间去厨房,刚找的借口不过是借故支开老爷子罢了;她脑子不断闪烁着各种病例信息,眉头紧锁,气息沉静。
严如山安顿好老爷子回来,忧心匆匆的问道:“媳妇,爷爷怎么了?”
“你先坐。”钟毓秀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嗯。”落座后,严如山再次问道:“爷爷是得了什么病?是染上的吗?”
看她的反应和问的话,严如山顺势就猜测下去了。
钟毓秀沉重点头,“对,是感染的,这种病前期不明显,跟感冒一样;其实是流感,这种病症在咱们国内并不少见,每次流感出现,必定是成片的人群染病。”
“那我怎么没事?”严如山皱眉,“昨天我和爷爷回来还接触了孩子,他们.......”
“他们现在还没出来,我得去看看。”严如山一提,她就急了,慌忙起身出堂屋往孩子们的房间跑。
严如山紧随其后,夫妻二人前后脚跨进孩子们的房间,王大丫和龚招娣并不在房间里。
床上三个小孩儿睡着,小脸通红,难受的直哼哼。
“如山,赶紧给我拿纸笔过来。”钟毓秀已经走到床边坐下,先给三个孩子把脉,做到心里有数,这才给三个孩子开了药方,“让顾令国去抓药,对了,还有爷爷的药方。”
钟毓秀又开了两张药方,一张是预防的,一张是给老爷子的。
“请顾令国同志去抓药,你给我找酒精、干净的毛巾过来,还有热水让人送来;孩子们高热不退,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