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同志,钟同志的研究成果已经出来了,现在只剩下你这边什么时候开始组建感应门的项目;我需要知道一个具体的时间,需要多长时间能开始面世。”
堂屋只剩下他们三人,习年没打算绕弯子,开门见山便问。
严如山看了媳妇儿一眼,道:“我媳妇儿出成果,都是将大数据和各类研究数据一起出;大数据和实验数据都有,我这边已经招募了一批高材生,项目已经组建起来,数据拿过去不出一个星期能得到结果。”
“很好。”习年对严如山道:“你当年为什么要选择去经商呢?在体制内为国效力不好吗?”
小伙子工作效率高,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关键是人家人脉关系很广;严家传到他这一代,所有人脉关系都在他的手里。只要参与工作,必定如虎添翼。
“经商也可以为国效力,不是嘛?”
习年了然颔首,“你们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样也挺好的吧。”
后面一个字体现了他的惋惜,人才谁都想要;更何况还是出身家庭、能力、人脉都是一绝的人才。
“每年多为国家创造税收,不也是一种贡献吗?何况,我们公司的组建的基金因,每年投进去的钱不计其数;在体制里工作,跟在外面工作是一样的,一样是为了国家发展。”这些话,他说的理直气壮。
说来还得感谢媳妇儿,还是媳妇儿有先见之明;生意刚做起来就组建了基金会,得了上面的好印象,一路开绿灯;还兼顾了积德行善,为国培养人才的目的。
习年语塞,瞅着他们两口子看了半响,才道:“严如山同志说的有道理,做哪一行都是为国家添砖加瓦。”
严如山微微颔首,并未接茬。
习年望着面前的年轻人,心底的遗憾更重了,“严同志,鄙人代表上面跟你谈一谈感应门的后续事情,可以吗?”
“可以,您是想将感应门引进各大单位和研究室,这是好事儿,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一语中的。
习年心头的遗憾越发重,可,人家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他经营的各行各业都是其中翘楚,不仅上面对他满意,质量品质和价格也相当非常公道,单单从这一点来看,此人不可能简单。
多少年轻人,即便是靠着家里的关系,短短几年时间,小公司做大了;还有好多家分公司,每家公司归总公司管辖,但经营是分开的,总公司只是起到了掌舵的作用。
也许,这份功绩里面少不了其他人的功劳,但,主要还是严如山会看人,眼光长远。
“被严同志猜到了,感应门的重要性,相信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普通人家暂时运用起来有些困难,但,从经济上层开始实施确实没问题的。有上面带动,相信你的生意也会更好做,你说呢?”
严如山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靠在椅子上,左手手指轻敲太师椅扶手;姿态一出,习年心下都跟着跳了跳,不过,好歹多年混体制,只刚开始有些颤,片刻后就稳定了下来。
“需要我们做什么,或者这么说,你这边需要什么帮助,我们能为你这边做的,要求不过分,在情理之中,我们会尽力帮忙。”
“暂时不需要,条件攒着吧。”严如山适时开口,“在政策扶持下,我这边暂时没有需要麻烦你们的,这个条件换成承诺倒是可以。”
习年与严如山对视良久,郑重颔首,“可以。”
“那就没问题,感应门出来后,我们会先进行公司内运用一个星期;之后是我家和我媳妇儿的实验室和医药研究院所有实验室安装。等我这边闲下来,会主动联系您,您看您可以接受吗?”
“不能插个队?”在严如山皱眉下,习年道:“医药研究院的防护暂时没有问题,也就是说安装感应门可有可无,而我这边很多地方是急需的;我的意思是,除了毓秀的实验室先安装,医药研究院的其他实验室先不安装,将我这边整理出来的重要研究所、研究室、办公地点先安装好。”
“当然,要是你有顾虑,我们可以再商讨。”
话说道这份上,严如山确实不好直接开口拒绝,只能望向身边的媳妇儿。
钟毓秀对他点了点头,严如山才继续,“可以是可以,但你这边统计的要是太多,不知道要安装到何年何月去了;得有一个限度,您说呢?”
“暂时先定四十份,不够再加。”
严如山见此,只能点头,“那就四十份,我这边给您记录下来,有成品之后会让人与您联络;等我安装好了之后,再安排人过去安装。”
“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让人送一份合同过来;咱们签合同来办,有保障。”一切按照程序走。
“好。”严如山点了头,钟毓秀对此也没意见。
签合同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在体制内就是这样;习年这么做并无对错,不过是按照章程办事,对双方都是一种保障。
谈妥之后,习年并未多待,为了趁夜色回去赶一份合同出来,起身告辞离开。
人走了,严如山才问,“感应门技术真要传授给别人?”
“这点小技术没事,最关键的是芯片技术,你最好是城里一个芯片公司;这个公司招募的人才,要全部是自己人,加工制作分流水线。”
严如山皱了皱眉头,“芯片技术,我记得上面也在做,只是现在没有上市;我们的感应门技术若是上市,说不定会给你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