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凰天爵咬牙切齿的咆哮,他凰天爵这辈子自认为从么有对任何一个女人伸出过手,唐展葇是第一人,却也是最不听话的一个,偏偏他就是舍不得一掌劈了她!
“滚开!”暴怒的一脚踹开了厄克闲,凰天爵终于势不可挡的破门而入,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走向了唐展葇。
“你!你快点出去呀,你进来干什么?”唐展葇震惊错愕到极点,急吼吼的说道。
凰天爵也觉得自己是脑袋有病了才会那么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可是尽然进来了他也不会后悔,而是释放着一身冷气怒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冷冷的狞笑道:“本王的妻子陪着本王得了传染病的孩子,说出去多好听,好名声怎么能让你自己占了?”
该死的理由,真蹩脚!可是凰天爵却找不出别的更好的借口来,难道要告诉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来这个该死的房间?
唐展葇当然知道凰天爵这是借口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凰天爵的做法她忽然觉得感动,虽然这个死男人说话很难听。
本来想让凰天爵出去的,但是看着孩子们那期盼的目光,唐展葇咬咬牙没开口,孩子们嘴上不说,心里面是期待着父爱的吧。更何况按照她心中的想法,孩子们应该是没问题的。
唐展葇为了让凰天爵的身体不要像个冷气机似的,连忙将自己有关于凰念言是被人害了的猜测和凰天爵说了,凰天爵很震惊,立刻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自然是尽快找到病源!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要快点找到,要查出大郎被感染的真正原因,现在只有你有这个能力,我们不能让这个人逍遥法外,我问过大郎了,他并么有接触过任何外人,而我的人也没有的病的……”唐展葇娓娓道来,忽然间顿住了,她猛地想到了什么满眼震惊的看着凰天爵惊呼道:“糕点!只有那块糕点是外来的东西!”
凰天爵猛地站了起来,训斥道:“不可能!孙先生是绝对不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的!”
唐展葇火大的据理力争道:“你说他不会,但是知人之明不知心啊,更何况我也没有说就是他做的呀,难道就不能有人利用他了么?这种老学究最是古板,怎么可能会给学生带礼物?还是小糕点,这样细腻的心思回事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能想出来的么?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老古板!”
凰天爵被问的哑口无言,转念一想却也不无道理,于是冷哼道:“阿大听令,立刻去调查大公子被感染的线索……”
“等等!青衣!快点去将那剩下的糕点拿出来,给大夫们验,仔仔细细的查验,看看糕点是不是有问题!”唐展葇打断了凰天爵的话,她要让凰天爵真正的心服口服,当然,她也不想愿望那个古板的老头。
凰天爵也耐心的等,可是等来的结果却让他再一次按耐不住的站了起来。
“这糕点上确实有天花脓液!”这个答案从六个不同大夫口中一致得出,证据确凿。
凰天爵的面色阴沉的可怕,扬声道:“去孙先生府上找孙先生问话,记得客气一点,务必调查清楚。”
这边治病调查两不误,而远在尚书府的徐侧妃此刻也是坐立难安,因为已经有人找上了尚书大人,一封信,却将徐侧妃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孽障!给我跪下!”尚书大人一双眉眼略显阴柔,此刻愤怒的瞪起来看上去非常可怕。
徐侧妃本来在焦急的等待着王府里的消息,忽然被父亲召见,没想到一见面竟然就是怒不可遏的让她下跪,徐侧妃又惊又怒,惊的是担心事情败露被发现,怒的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了,就算是父亲也没有过。
“父亲大人女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您如此生气?”徐侧妃强装镇定的说道。
“你还敢问我?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连唐展葇的东西你也敢碰?还是人家的嫁妆!你拿了唐展葇的一对血玉马是不是?”尚书大人气得全身发抖,啪地一下将那封信扔在了徐侧妃的脸上,怒吼道:“家门不幸,有辱家门啊!老夫的脸竟然丢到了塞外去了,这是唐大将军的亲笔书信,你欺负人家女儿,人家就欺负你老子我,你怎么能去动唐展葇?你找死也不要拉着徐氏家族!”
徐侧妃面色大变,震惊唐大将军竟然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千里迢迢的来信?可是信上的内容却让徐侧妃跌坐在地。
徐老贼,本将军历经十年才找到一对血玉,制成宝马,送给吾之嫡女做嫁妆,乃之女儿好狗胆,竟将其贪墨去,欺吾唐家没人为吾女撑腰?你收到信函第二日,吾将与你对簿公堂,请皇上做主!
欺吾女者,吾必欺之,伤吾女者,吾必伤之,害吾女者,吾必杀之!
最后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手印印在了空白处!
徐侧妃大惊失色,这唐大将军竟然为了这一对玉马而杀回了上京城?!就为了给一个人人憎恨的唐展葇撑腰壮胆讨公道?!
(此章所涉及的医学与天花的病发与病好完全有证可查,有夸张处还请见谅,毕竟这只是一个情节,要的只是转折的过程,毕竟女主不是天下无敌,要是真的得病了也未必就让女主给治好了,而且反而不真实了,所以画纱就让这病变成虚惊一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