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是吧!事不过三,今天已经两次了,下次再对我出剑不用再见到太阳了。”
缓缓站起身,一缕清风吹过薛宇的身影不如薄雾一般消散。
“我本楚狂人,风歌笑孔秋。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哈哈哈……”
看到薛宇消失谢必安快速的跑来,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殿下……”
二皇子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看着手中的血轻轻的舔了一口。
脸上并没有什么神情,但一双眼眸却充满了冰冷。
“回宫。”
“……是。”
利用镜花水月装神弄鬼一番之后薛宇就直接离开了靖王府,就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二皇子这个羊驼,不过敢威胁自己当然要打回去了,既然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实力那干嘛还要畏畏缩缩,怕个球。
不服就是干。
范闲装逼的现场薛宇没有看到也懒得看。
回到自己的小院儿来了一张躺椅躺在院子中晒太阳。
只是薛宇不知道的事此时整个京都却已经快翻了天,只是在普通人眼中看来并没有什么变化而已。
庆帝双眼微眯,整个人斜坐在坐榻之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闲散的老人,但身边的那些宫女太监却都大气不敢出,看君如伴虎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句话,更何况这位铁血无情的帝君。
“薛宇,他真的在老二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跪在地上的老太监面露苦涩道:“陛下,是三刀。”
“胆子倒是不小,不过也是,胆子小了也不会杀掉言冰云。”
“陛下,此狂徒袭击皇子,胆大妄极,是否派人将其抓捕?”老太监小声的问道。
“抓?为什么要抓?是老二先惹他的,看不清形势想抓蛇被蛇咬了也是活该,不用管他。”庆帝挥手道。
“是。”
“你说他最后走的时候留下了一首诗?”
“应该是半首,老奴感觉后面应该还有。”
“拿来朕看看。”
“是。”
很快两张已经誊抄好的纸张递到庆帝的面前。
一张是《临江仙》,另一个就是在离开之前作的那半首‘楚狂人’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好诗,短短几句话道尽英雄长短,是非、成败、青山、渔樵,不过总感觉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段能够写出来的,倒是第二首,我本楚狂人,风歌笑孔丘,倒是有一股狂傲之气很像他的性格。”
“不过楚是何处?孔丘又是何人?”
老太监笑眯眯的说道:“可能是一些小地方吧!”
“算了,派人多关注一下此人,还有,调查出他靠近范闲的目的。”
“是。”
庆帝挥了挥手,老太监也赶紧叩头行礼缓缓退出宫殿。
不仅仅在皇宫,鉴查院同样也是如此。
言若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声道:“此人就是一个疯子,必须抓起来,继续将他留在外面不知道会搞出什么样的事情,连二皇子都敢袭击还有他什么不敢做的?”
朱格爷脸色阴沉的点头道:“我也认为此人极为危险,从他袭击二皇子就可以看出此人心中并无皇权也无敬畏,这种人最难把控,不知道下一刻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必须掌控起来。”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抬头看向费介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就是一个下毒的,我能有什么想法。”
“但你同样是唯一接触过此人。”
“我那也叫接触?是人家留我一命好不好,不过此人来到京都之后首先接触的就是范闲,昨日还在范闲家中留宿,据探子的汇报两人昨日秉烛夜谈,可我从来不知道范闲还有这么一个朋友,为什么不把范闲交过来问问?”费介道。
“也好,把范闲叫过来,你既然把提司腰牌给了他那他也是时候该履行自己的职责了。”陈萍萍道。
朱格皱了皱眉:“院长,提司腰牌给范闲是不是太过于儿戏?”
砰~
费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声道:“朱格,你什么意思?怎么你这一处还想管到我们三处?”
朱格也是一脸不爽道:“我才懒得管你们,不过你们三处这么多人才你不用偏偏要把这个提司腰牌给一个还没入门的小伙子,要经验没经验要功劳没功劳,如何服众?”
“那你就别管了,整个三处都是我的徒子徒孙,我说给谁就给谁,谁敢不服?”费介吹着胡须道。
“你……不可理喻,看看整个三处被你带成什么样子了,乌烟瘴气的,再这么搞早晚都得出事。”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我们三处的事你少管。”
“你……”
“好了,两个有完没完。”陈萍萍呵斥道。
两个人相互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对于陈萍萍这个院长他们还是比较佩服的。
“把范闲找来问话,若海,你来做。”
“是。”言若海恭声说道。
“院长,薛宇怎么办?”朱格道:“此人罪大恶极,放在外面早晚会出事儿,而且冰云的事情也该处理了。”
朱格专此人司监视朝内官员,其性格刻板固执,为人心狠手辣。朱格暗中更是投效长公主,并不是因为他热衷权力。而是他担心鉴查院大权,落到有心之人手中,从而对皇室构成威胁。而在他眼中,长公主是唯一适合在陈萍萍之后,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