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先生请。”吴用笑的很开心。
跟随着曹焱,迈脚向院子里走去。
沿着长廊,转了几个圈。
几人来到了吊时迁的地方。
这边早已经围了好一些人。
为首的就是林月如。
带着一些人又拿着一些竹竿在做撑架。
看样子是准备在掉上几个人。
这让吴用两人心中有些不解。
这时,曹焱突然转过头对吴用问道:
“你说,
曹公黄祖俱飘忽,
三休亭上工延月。
火云满山凝未开,
反以正直为狂痴。
这首诗好还是,
曹刘俯仰惭大敌,
焱君兄弟晋龙骧。
要知烂熳开时节,
反养福德生祸害。
这首好?”
吴用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
立刻就想逃命,可四周早就被人围着满满当当,那还有机会能逃,何况面前还有个厉害的让人绝望的曹焱,他稳了稳心神:“伏虎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藏头诗啊!曹三火反,曹焱要反或者需要我作一首曹散伙反?来诬蔑我小姨子举报的你看怎么样??”
“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直接打断腿吊着在慢点跟他聊,这么笨的人也在梁山当军师,他们梁山怕是真的没人了,竟然傻里吧唧的自己送上门来。”林月如鄙视道:“对了,刚才我演的怎么样?”
“略显浮夸。”不得不说,这林月如干这些歪门邪道就是厉害,演什么像什么,可这丫头不能表扬,一表扬她就容易飘。
“你这是嫉妒我的演技,没见我演的炉火纯青,要不这傻子怎么这么听话的跟你进来。”林月如说完,张嘴嘴,露出森森白牙,在看向了曹焱手腕的地方。
那是她上次咬的地方。
这小姨子,就听不进一句略显批评的话,曹焱决定还是说真话:“嗯!我刚才想了想,的确如此。”
“哈哈!我就说吗!”林月如大笑着拍了拍曹焱的肩膀。
听了这话,吴用还不知道自己被坑了,那他也对不起那智多星的名号了。
他没有慌乱,而是用一种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曹焱几人:“等等!你们是要干嘛?我来看相批八字,这也犯法吗?难道你们能只手遮天,滥杀无辜不成?”
“还装?就这演技,还在我们面前演,时迁你告诉我他是谁?”林月如瞟了一眼那被吊着的时迁,问道。
这一撇顿时让时迁浑身冒起一股寒意。
“我……我不认识他们!”不过时迁还是挺重义气,看了吴用一眼,摇了摇头。
“不是认识?那留着也没用了,把他弄死送去开封府吧,免得那些差役让他给逃了。”林月如很随意的吩咐道。
“是二小姐。”周围的人过来两人,把打了结的绳套,套住了时迁的脖子,开始收紧。
时迁本想大喊几句口号,
比如,“来到好,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或者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
可这两人却没给他机会,一下就把绳子收紧了,让他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
“呃!”时迁的手脚只有一个手是完好的,他就用那只完好的手,死死的拽着那套紧的绳套。
其他的断肢在半空中摆着一种奇怪的无规则动作。
努力的抓住绳头,想要扯开,这种窒息而无力的感觉让他太痛苦了。
可凭他的力量,就算是两只手都完好,都不一定能比的上这两人的力气,更何况只有一只手,而且他还被捆着腰挂在竹竿上呢?
他是一丝办法都没有,心底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他的眼角在翻白眼的那一瞬间,看向了吴用的方向,见他依然装作不认识自己一般,摇着羽扇。
“这个狗曰的。”时迁在心底用尽这最后的力气骂道。
……
“呼!呼!”时迁贪婪的呼吸着。
刚才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在最后关头,林月如挥了挥手,两人便松开了绳子。
“怎么样?认识了吗?其实你认识与不认识,他都是要与你作伴的。”林月如见到竹竿已经被立好,看着一旁,表面装作淡定,可内心慌得一比的吴用笑了笑。
吴用与时迁两人对视了一眼。
依然没有说话。
曹焱笑了笑:“时迁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宁愿自己死也不出卖兄弟,挺适合做卧底,哦,细作的,”这时的人可不知道卧底的意思,上次自己那惊艳的表演加台词在九龙寨的那伙人面前就等于演给了瞎子看,说给聋子听了。
“而别人好像就不怎么够义气了,总想着保全自己,这就有点不对了。”曹焱围着时迁转了几个圈,接着又看向了吴用的方向,两人对视了一眼。
曹焱看见了吴用眼神的躲闪。
“嘿嘿,这些人不过嘴巴喊的好听而已,什么狗屁的义字当先!”林月如嘲笑着。
这话算是彻底激怒了吴用,他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隐藏了。
“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智多星吴用是也。”
“本人乃是白日鼠白胜。”那位假扮他弟子的人也跳了出来。
曹焱记得上次他去忽悠卢俊义的时候,带的是李逵,让他做了个哑童子。
可上次李逵被自己打伤,他也认识,因此就没有李逵跟来。
先前他还以为这次扮演吴用弟子的人,是个无名小卒。
没想到也是他们那一百零八个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