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再差，能差到那里去？
“那，林先生，你，你没事吧？”
费老说着，一旁董老已经端着一杯茶小跑上来：“喝一口，顺顺气，顺顺气。”
“没事，没事。”
“怎么能没事，这，我看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脏腑受损，脑震荡什么的。”董老一边递茶，一边关切道。
林涛当即苦笑连连道：“真没事。”
“真没事？”
“其实我和玄信永都没有全力以赴，顶多是试探了一下对方的真气深浅。”
这个解释，听的众人齐齐一愣。
尼玛，都那场景了，还没全力以赴？
而且听你们之前的言谈，不是已经恨不得干死对方了吗？
“我们这种人，全力以赴，一旦受伤，想要恢复起来，很麻烦，尤其是玄信永，他来江林市干什么？偷偷摸摸的，估计更是不愿意轻易受伤，所以，一看讨不到好，撒腿就跑了。”
听着林涛的解释，费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能问一下林先生，你之前好像说过那玄信永是后天圆满对吧？”
林涛迟疑着点头。
费老随即一脸古怪道：“那你是后天巅峰？后天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