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侧面,已经打破了国内监管的封锁。”
“再者,看看‘添越资本’在国内的关系网,短短三年时间,你眼中这个名叫苏越的小年轻,不经意间,布下的关系网,可抵得上我们叶氏集团数十年的努力了。”
“‘添越资本’股东之一的顾云汐,是顾家千金。”
“我们与顾家,虽然同样号称国内金融世家,但顾老爷子还在,人脉遍及国内、国外,其根基可比我们稳固。”
“再看那个名叫沈小雅的女孩,其父亲目前已是地级市的一把手,而且大概率还能再上一步。”
“这是其明摆出来的关系网络。”
“在没有摆出来的位置,我听梦茹说,苏越跟目前部里的几位部长、特别是商务部长、外管局的易钢易局长,关系都很不错。”
“这位易局长,不是简单人物,未来大概率是能执掌国家央行的。”
“还有神秘的国安局,听说对苏越也很是照顾,不断再向‘添越资本’安排许多退役的人员供苏越使用。”
“还有华金、汇金、华商、华信……这些与‘添越资本’亲近的金融机构。”
“以及‘添越资本’为国资机构和国家财政,在全球金融交易市场上赚取的,猜测恐怕总计高达千亿美元的天量利润关系。”
“还有‘添越资本’管理社保基金的行为,国资机构大幅参与‘添越4号’对冲基金份额的行为,通过几支私募基金高额利润延伸出去的庞大社会精英阶层关系网。”
“凭着这些有意、无意间,构筑的庞大关系和利益。”
“你认为,已经建立了足够根基的‘添越资本’,在手握千亿美元级别资本的情况下,是那么容易倒下的?”
“好不容易有一家插进全球金融体系中的巨头成长起来。”
“只要执掌‘添越资本’的苏越,不犯特别严重的原则错误,不与国争利,不侵害到顶层的集体利益,那就根本不会有事。”
“至少未来十年、二十年,乃至三十年,我们将利益绑定在‘添越资本’身上,会获得非常丰厚的回报。”
“当资本积累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量级,开始遍布全球地时候。”
“那么,其抵御风险的能力,远比依靠权力,来得更为妥当。”
“苏越这小子,还非常年轻,手握庞大资本和关系网,又有足够傲视国内、堪比全球顶级投资者的投资能力。”
“如此人物,可是一点都不能小瞧的。”
“老二,此时此刻,国内的这些所谓豪门,也许不止国内……我敢肯定,全球的诸多财阀,目光肯定都盯着这个年轻人。”
“都想通过各种关系,把他攥在手里。”
“婷儿的意愿不重要,她若能帮我们笼络住苏越这小子,那就是我们叶氏最大的功臣,就算不能联姻……”
叶天南顿了顿,无奈地道:“想办法让苏越这小子,认婷儿做个妹妹也行!”
叶天成思索了一阵,然后沉默地点了点头。
“大哥,还有一事……”叶天成想起一事,转开了话题,“老赵在年中半途抄底,致使我们辰光基金在下半年损失极为惨重,好几支基金,都已亏至清盘线,积累数年的利润,直接亏空,你打算怎么处置老赵?”
“只能让他先休息一阵了。”
提起这事,叶天南便很是头疼:“让梦茹接手老赵的位置吧,她是老赵的徒弟,又跟着苏越那小子在伦敦,历练了一番,再经过这轮金融危机的锤炼,大小各种场面,都见识过了,应该能够胜任。”
“哎,若非不是我们投资‘添越4号’对冲基金的份额业绩,正好能够对冲自营基金的亏损,今年集团的业绩,恐怕就很难看了。”
“说起来,苏越这小子,还是老赵执意给我推荐关注的。”
“‘添越4号’对冲基金的份额投资,也是老赵主导的,人啊……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老赵虽然在这轮金融危机中,给我们亏了很多钱,但我们也不能对他太过苛责,基金部总经理的职位,给他留着,等着他调整好心态吧!”
“让老赵离开辰光基金,梦茹那里,恐怕得骂我不近人情了。”
叶天成点了点头,很是认同叶天南的决定,想了想,继续说道:“梦茹和汪家新明那小子的事,能成吧?”
叶天南皱了皱眉,说道:“难说啊!”
“新明那小子,倒是对梦茹一见钟情,可惜梦茹对人家,哎……我是希望能成的。”
搭上汪家这条线,是叶天南为叶氏布的另一步棋,可惜结果都不尽人意,只能是继续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叶氏两兄弟交谈之际……
身在宁州的苏越,已然接到了港城四大家族,以及国内国外诸多豪门大佬的邀请函,其中不乏世界知名财阀传递的好意。
可惜……苏越对此,并无兴趣。
没有什么大腿,比国家这根大腿更粗,也没有什么依附来的实力,比自己脚踏实地挣来的实力更牢固。
他只要紧跟着国家宏观经济发展路线,按部就班的慢慢积累资本。
不与国、与民争利,不触及上层的集体核心利益,那么……有的是他腾挪的空间,根本不用走这种联合、利益互换的小道。
这些家伙,此时看他如日中天,纷纷表露出拉拢之意,但真当‘添越资本’遇到什么困难。
保证撤得比兔子还快。
当然……他对于这些大佬主动伸出的橄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