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听着深以为然。
是以,陆宁今天下午,收到了请柬。
钱掌柜还担心这位大少爷不愿意动弹呢,却不想,大少爷将他好一通夸,令他如释重负。
然后,他又偷偷和秦氏禀告此事,隐晦说了说,希望此行,大官人多交几个好友,融入本地圈子,最好和郑元佐赔个小话算是拜了地头,那郑元佐欺负外乡人而已,应该不至于非要对大官人穷追猛打。
陆宁听秦氏说起钱掌柜的叮嘱,不禁哑然失笑,显然老钱觉得对自己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说不定还起反效果,这才去和外室“主母”说。
这老钱,也真是为自己操碎了心。
自己以后,还真不能亏待了他。
正和秦氏聊这些的时候,柳氏进了偏厅。
“对了,李从倖现在人在哪里呢?”陆宁想起昨天的话题。
如果李从倖真是如自己所想,是对人体结构和血管心脏功能进行研究,哪怕理论是错的,也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比之历史上近代科学萌芽,早了四五百年。
当然,有自己提前将基础科学理论以新学模式普及到全国,出现这种变化也是理所应当。
国人的聪明才智一直不低,但哲学及对世界认识的科学发展,从统治阶层来说,便加以禁锢罢了。
柳氏立时一滞。
秦氏也惊讶的睁大美眸,昨晚陆宁和柳氏说话,她蒙着被子拼命不去听,是以,倒真不知道两人在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中,到底在聊什么。
却不想,大皇帝突然问李从倖,自己曾经的夫兄,也是对面妯娌的前夫。
“奴,奴现今也不知,听说被发去了苦窑……”说起丈夫,又是在曾经的弟妹之前,柳氏心里便不得劲起来,更想起昨晚,取悦这家伙时的动静,毕竟都秦科婷听到,而且更不想,这家伙,这家伙怎么如此?昨夜实在,实在……现今想想那滋味,好像全身都麻痒无比好像无数蚂蚁再爬,自己登上云巅时的乱喊乱叫,都不知道喊了什么,都被那秦可卿听到了吧?
陆宁看着这小优物终于露出扭捏之态,心下暗笑,昨夜之时,自己伸出手,第一次彻底攀上她的柔软硕大山峰揉捏时,她便和现今一样,娇呼之余,又无奈又扭捏,却又只能任由自己把玩。
不由自主,陆宁手轻轻动了动,好像,那绵软和惊人弹力完美契合令人手都酥掉的感觉还有余味。
“好吧,回头我想想办法,总要见他一面。”陆宁琢磨着,又道:“今晚,去李园赴宴,你们两个都去,不过,吃习惯老丁的手艺,怕是李园的饭菜,便不大能吃得下去了。”
丁来旺得自己指点,一些菜肴做法,调料使用,一般厨子现今还真不是他对手。
秦氏和柳氏都轻颔螓首,心思自然没在陆宁说的饭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