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拿书本敲了他的脑袋一下,“必须不能带公事,请尊重大会!”好歹也是度蜜月呢。
甄阳问她,“那你有什么心水?”
“无所谓,你选吧!”她耸耸肩道。
“迪拜吧!”他提议道。
“庸俗!”她随即反驳,把他的提议丢在地下狠狠地踩。
他翻翻白眼,刚才是谁说婚礼原本就是庸俗的?“那,墨尔本呢?”
“这个时候去墨尔本有什么好玩的?不要!”
“日本吧!”
“我是中国人,我和日本鬼子势不两立,这辈子都不会给他们赚我半分钱!”
还牵扯到家仇国恨上了,不就是度个蜜月吗?
“韩国呢?”
“别,人家会以为我们去整容的!”
“小姐,那你自己选地方吧!”他瘫在床上,无奈地看着她。
她推推他,“无所谓,你选,我没什么意见的!”
没意见?无所谓?她确定?
他终于明白,女人的话,信她一成,双目失明!
“我困了,明天再想!”甄阳叹气,“结婚真麻烦,明天是周一吧?我们先去排期登记!”
“不用登记,办婚礼就行了,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不需要结婚证!”她躺在他身边,霸道地把双腿压在他的肚子上,身子弯曲呈虾米状看着他。
“不登记算什么结婚?”要注册登记才是传统吧?他不明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的身家很丰厚,但是我的身家不比你差好不好,老拿你的快餐店说事!”之前娶她,是出于被迫,但是,他现在忽然觉得这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至少,值得期待。
“可是!”她忽然忧伤地看着他,“要是我们登记结婚之后,你死了,我就变成寡妇了,妨碍我梅开二度的啊!”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现在每天在做的事情就足以让我早死!”他没好气地看着她,真是乌鸦嘴!
“喂,问你个事!”她翻身趴在他身上,双手撑住下巴,肘子抵住他的胸膛,“你怕死吗?”
他伸手一拉她的两根手臂,她就整个跌在他身上,他**一声,哎,他好歹也是男人好不好?这不是挑战他男性本能吗?
“说不怕那是矫情了,说怕却又怕不来,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他圈着她的腰,她瘦得很,就跟个发育不良的孩子似的,不过,也不是孩子啊,毕竟,胸前相接的地方,还是蛮有料子的。
“人死了之后,去哪里啊?”她又问道。
他笑了笑,“不知道,但是我死了,肯定要缠着你,因为是你害死我的!”
“胡说,我才没有害死你!”她鼓起腮帮子道。
“没有?你现在就在害我啊,傻姑娘,我是男人,你这样趴在我身上,不是在害我吗?”他眸子的颜色变深了,语气也暧昧了起来。
明朗翻身下去,“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
“这么开放?好,那我今晚先试婚!”他一把搂住她,唇落在她的耳边,“你可别后悔啊!”
明朗定定地瞧着他,忽然跳了起来。
他好笑地看着她,逃了?只是他也不过是想闹闹她,没想真的要做,看她逃得这么快,还真叫他好笑。
只是,他看着那女人跳下床之后,竟然开始脱衣裳,外衣一甩,上身就只剩胸围,而牛仔裤也被快速脱下,一脚踩在地上伸出两根细长白皙的腿。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爬上床,然后开始脱他的衣裳,他嗓子有些干哑,眸光越发变深,“你……想干吗?”
“想!”她直爽地歪曲他的意思,伸手扯他的皮带。
他愣了愣,眸光从她的胸前下移,触及她右大腿上的烫伤痕迹,看痕迹,伤口不会很久。
他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伤痕,问道:“什么时候弄到的?”
“就是你去生日宴会那晚上!”她没什么表情地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难怪那晚他不小心坐在她腿上,就跟要了她命似的,她走的时候,双脚一瘸一拐,他竟没想到她受伤了。
“告诉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医生!”她努努嘴。
他想了想,伸手摸她的后脑,她走后第二日,他在茶几角上看到像是血迹般的东西,料想他拖她下来的时候撞在茶几角上,流血了。
“好了,缝了三针!”她轻描淡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