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摆在门童的面前,让他百口莫辩,他愣愣地看着这本古籍,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后悔曾经没有销毁或者收拾好这些玉简和古籍,还是对这群人的坚持不懈,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感到钦佩。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门童冷冷地问道,他的语气冰冷,眼神更是如三月寒冰,似乎只要他们说得让自己不满意,就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初海正要上前说话,被穆迟意伸手拦了下来,她走上前了一步,来到门童面前:“我不知道王家过去发生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对阴阳术这三个字那么忌讳,如果我猜测地有点道理的话,王家沦落为现在的模样,或多或少和阴阳术有关系。”
穆迟意刚说到这里,就被门童打断了:“你们都别说了,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现在就离开王家,就当做没来过王家,要么,我们就动手吧。”
没有料到门童还是这样一幅急性子,穆迟意一队是三人,门童只有一名,但是穆迟意却没有丝毫把握能够战胜他,而且,她也从未想过要和门童动手:“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们,也不愿意听我们说话,你带着偏见,带着前人的眼光来看我们,觉得我们对王家有所图。”穆迟意话音还没落下,门童就要说话,穆迟意却抓住时机继续道,“是的,我们是对王家有所图,否则我们也不会不远万里来王家了,不过我们只不过是想要从王家找到阴阳术的解药罢了,我朋友已经中毒太久,若是再不救治,恐怕就没命了。”
不知道是不是穆迟意恳切的言辞打动了门童,还是她和初海眼中深深的担忧让门童相信了,他竟然有了转圜的余地,问道:“虽然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但是你不妨和我说说你朋友的情况。”
门童是这么说的,但是在穆迟意的耳中,却是见到了希望,是的,只有他愿意听听他们的话,讲讲初河的病症,那么才有可能从王家找到解药,通过自己一段段口舌的努力,她在这个时候,终于看到了希望。
穆迟意立即示意初海和门童讲了一遍,而穆迟意就在一旁暗中观察门童的神情,若是他的眼神有动容,她就需要从中添油加醋,将对方说动。
等到初海说完的时候,穆迟意已经确定门童相信了他们的话,她才最后加了一句:“不是我们要找王家的麻烦,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为了找到阴阳术的解药,我们不惜从澎湖界来到了幻海界,这么不远万里,难道就是来找王家的麻烦的吗?在我们没来幻海界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王家这个存在啊。”
巧合的是,当穆迟意说到他们是来自澎湖界的修士的时候,门童的眼神突然陡变,像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一般,陷入了深思。
如果穆迟意感觉地没有错的话,这个阴阳术,即使不是王家下在初河身上的,也是和王家有关的人,那要的话,她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
门童问两人道:“你们是来自焕海界的修士?”
穆迟意不知道他好奇在什么地方,点了点头道:“是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刚刚说的,你们中了阴阳术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初河!初春的初,河流的河。”初海激动地解释道,他不知道门童这么问,是不是代表着对初海的病症有了好奇之心。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门童问道这里,初海不由一顿,他没有迫不及待地想要说出父亲的名字,心中有踌躇,有犹豫,有忐忑,更多的却是骄傲。
是的,即使父亲很早就离开了他们,但是在初海的心中,父亲却是无比高大的,是他们的骄傲。
门童看出了初海的踌躇,再度问道:“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原本初海本已经不愿意说出自己父亲的名讳了,但是看着门童的坚持,他终于决定说出来,不仅仅是因为门童眼中的点点期盼,更多的是他自己内心中的骄傲:“我的父亲叫初源。”
门童听到初海这么说,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面露激动地上前抓住初海的手:“果然是初大哥的儿子,我看着就有些像,只是没想到,有机会能够见到你!”
“你认识我爹?”初海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突然变得亲切的门童,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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