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围歼敦刻尔克英法联军主力的任务后德军马不停蹄的调转矛头南下而去!
原时空中接替甘末林任法军总司令的魏刚在索姆河和埃纳河一线仓促构筑“魏刚防线”,准备据险防守,阻止德军南下,但法军精锐之师已遭重挫,所剩的71个师装备甚差,且无空军支援,要顶住100个德国师饿虎扑食般的攻势,已几乎没有可能。
而这时候甘末林依旧是法军总司令,摆在他面前的只有逃亡或投降两个选项,已经没有坚持抵抗这一项了。
在继续作战还是通过求和结束战争这个问题上,法国政府内部分为两派,一派以雷诺总理为首,另一派以贝当元帅为首。贝当公开而毫无保留地出来当了投降派的领袖。贝当向内阁宣读了一份备忘录,排除了在法国本土以外继续战斗的任何想法。“我们是拥有大量的殖民的,可大家也清楚法兰西经济和工业都集中在本土,殖民地没有什么工业,也没有什么经济,本土一旦丢失也就失去了抵抗的资本。”
而本土的抵抗那更是扯淡。法国国土面积小,地形较为平坦单一,加上法国的基础设施完善,交通四通八达,德国机械化部队在法国简直如鱼得水。如果法国选择抵抗,用不了多久本土就沦陷了。本土沦陷后别说翻盘,能不能保住海外殖民地还不一定。如此一来,还不如直接投降德国,起码能保留部分领土和海外殖民地。
贝当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口吻说,“法国的复兴不可能通过军事上的胜利来取得,而应是祖国及其子孙承受苦难的结果。停战并不是对战败的惩罚,而是一个新的开端,是保证不朽的法兰西永世长存的一个必要的条件。”会议室里面没有人说话,当贝当说完这些话之后,也觉得非常扫兴,于是他也闭口了。
贝当和雷诺之间的争论还在继续,但是军方的态度十分明确:“我们支持贝当元帅,战争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此时又传来数个噩耗,德军轻而易举的冲破了瓦兹河防线,先头部队抵达巴黎北郊。而另一支部队冲向了马奇诺防线。守卫防线的军队,根本就没有守住的可能,防线被突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更重要的是现在看来图尔也不够安全了。雷诺总理也顾不得继续争执了,当即决定政府机关搬迁到波尔多。
在图尔仅仅呆了两天,法国政府就要再次迁都!而且执行效率前所未有的迅捷。
就在雷诺总理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随他们一同迁都过来的英国大使匆匆找到他。“总理先生,丘吉尔首相希望贵国海军立刻拔锚起航,开动到英国去;巨额不能留下来给德国人接收。”他早已看出如今法国政府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打算,继续这么逃下去投降是早晚的事。
雷诺皱了皱眉头,现在这形势下就算他下达命令,海军也不一定听从,尤其是海军总司令达尔朗坚决反对将舰队交给英国人。所以他只能敷衍一句。“这件事等到我们搬到了新的首都,再作商议。”
等到他们撤到波尔多时又传来骇人听闻的消息。
意大利人派出十几个师的兵力集结在两国边界!
在德国准备发动战争时不少人都有些顾虑,希望能找个盟友结盟,就算帮不上什么忙,至少壮壮胆也好嘛。毕竟以德国一己之力单挑欧洲诸国并不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
可周围的邻居选来选去要么是仇敌、要么是中立国、要么就是弱鸡,似乎只有一个意大利可以结盟。
墨索里尼倒是委婉的提出过结盟的意向,却被雅尼克更加委婉的拒绝掉了。
要知道在原时空德国跟意大利签订《钢铁条约》时,德国国防军中就存在反对与意大利结盟的声音。德国国防军对于意军战斗力到底是何水准有着比较清醒的认识。当小胡子询问该条约利弊时,他们曾经如此警告自己的元首。“如果意大利保持中立,就相当于我军增加10个师的力量;如果意大利加入对方,我们用20个师就能搞定它;但如果意大利要加入我方,我军就必须耗费50个师的力量去保护它。”
后来的事实恰恰证明了德国国防军的明智。盟友意大利顺境时跟在德国后面呐喊助威,逆境时率先投降倒戈,大忙没帮上,关键时候还老掉链子。
意大利这货到底弱到什么程度呢?
1895年3月,意大利军全面进攻埃塞俄比亚,打了10年,损兵折将、屡遭重创,最后被迫与对方缔结合约,承认埃塞俄比亚独立,并赔款给埃方1千万里拉。
1899年2月,意大利政府向清政府发出照会,要求租借浙江的三门湾为军港。一看没人搭理,意大利政府便发出最后通牒,称如果在4天之内不接受要求,意大利舰队将攻取三门湾。意大利很气愤,慈禧也很气愤,发誓一把黄土都不给意大利。意大利带着4艘军舰开到大清近海,可一看大清海军已经做好迎敌准备,意大利人毫不犹豫地生火起锚回了欧洲,打都没打就跑了,成了欧洲媒体的笑料。
40年9月,意军在人数占优势的情况下,企图夺取英军的海军基地亚历山大港和苏伊士运河。但他们很不幸,遇到了素有沙漠之鼠之称的英军第七装甲师的反攻。面对强悍的英军坦克,意大利人能跑的就跑,不能跑的就投降,十分干脆。
在美军登陆意大利的撒丁岛时,岛上一共有上万名意大利驻军,在被盟军轰死了40多人后,意大利人果断地选择了投降。登陆亚平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