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琳溪转过身。
“那么,刚才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不用对你负责吗?”智厚大声的吼道,拉着琳溪的手臂,她是他此刻最在乎的人,如果当他知道琳溪就是丫头的时候,他应该庆幸第一次的爱情下的赌注是完全正确的。
“我只是换取心悠的自由的筹码,在没有换取之前,你就是契约的主人,既然现在契约结束了,那么就没有在牵扯的必要了,冷智厚,请在契约书上签字吧,我已经得到了你的爱,你对姐姐的爱情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你还是会对别的女人动心动情,但是宋郝成不会,永远都不会,他只会傻傻的爱着姐姐,痴痴的等着姐姐,如果姐姐愿意回头的话,那么宋郝成会放弃一切的,生命,事业,家庭,什么都可以,可是这一切,都是你做不到的。”琳溪哭了,哽咽的说,郝成此刻还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心悠每天都在不眠不休的照顾,这些爱情悲剧的策划者,就是冷智厚,她的心里,带着恨。
“可是,可是我必须对你负责,我必须娶你。”智厚柔情似水般的眼神,深邃的望着夏琳溪。
她转过头,不看他,走进了卫生间,将智厚给她挑选的波西米亚紫罗兰的长裙拿在手里,那几个英文字母的含义,好美,如果没有接受允浩,如果心悠和智厚之间没有这么多纠葛的话,如果能有这么一个男人如此的爱她,或许她会很开心,就像徐嘉忆,一直默默的爱着她,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直到那天在天台才知道,徐嘉忆,是错过的一个学生时期的恋人,完美的爱情萌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扼杀的。
夏琳溪走出了卫生间,这身衣服完全就是她量身定做的衣服,很合身,很舒适,而且波西米亚的风格在她的身上别具一格,卷曲的小碎发,弯曲的好可爱,秀丽端庄的姿态可以和大家闺秀媲美。
“等我出来。”
夏琳溪根本就没有正眼的瞧他一眼,径直的走到了门口,准备将那把门锁给搞定。身后是他好大威猛的身影,他不顾及她的反对,将她拖到了大床边上的转椅上,将她按在了转椅上。
“你想要干吗?”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之间不是一个游戏,我必须让你认清事实,然后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做我冷智厚的。”
“情人吗?”
“妻子,做我冷智厚的妻子,做我一辈子最爱的女人。”
智厚转过身,琳溪就站了起来,智厚再次将她按倒在转椅上,地上的几根流苏转了几圈之后,绑定在转椅的扶手上。
“在你没有考虑清楚之前,请乖乖的待在这里。”冷智厚拿着流苏将琳溪的手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转椅的扶手上。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夏琳溪的手被绑定,脚没有停止运动,在智厚的身体上随便的甩去。
“冷智厚,冷智厚,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夏琳溪的嘴巴上被塞了一重厚厚的麻木。本来这里僻静,现在更是难逃虎口了。琳溪的手脚不断的敲打着,手在转椅的扶手上,撞出了一个个的红色的淤青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