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飘着细细的雨丝,朦朦胧胧的天气让人迷茫。下过雨的天台上,残留着雨水冲刷的痕迹。
“应该不会进来吧。”琳溪坐在窗台上,只要听到有开门声,就马上的跳下去,可是又怀着那忐忑的侥幸心理。雨后的天气,令人难以捉摸,天台上湿漉漉的,风,席卷着漫天的飞舞。即使裹着被子,还是感觉到了肩膀上透着一丝丝的凉意。琳溪将被子拿起了一点,遮住了裸露的肩膀,嘴唇上没有了先前的丰盈,水润,倒是变得干燥。她伸出小舌头,舔着,那还残留着智厚舌尖沁出的甘甜,好似永远都忘不掉这个味道。
“疼,我怕。”琳溪紧张,浑身的肌肉都收起了,害怕智厚的侵略城池,第一次在那么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失去了,当危险的信号再一次来临的时候,还是不是依旧如此。琳溪试着推开智厚的双肩,想要保持两个人的距离,只要雨停了,风停了,那么一切就会变得明朗。
“琳溪,我会很温柔的,给我,好吗?”智厚亲吻着她的耳际,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室内暧昧的气息越来越重。舌尖突然被掌控,他的甘甜瞬间进入,暧昧升级。
身体竟然会跟随着智厚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松弛,放松,最后纠缠在一起。
琳溪的脑海里突然浮现着,那些暧昧的画面,风,很轻,雨不停,一次次的打在她的身体,有他残留的余味,竟然可以感觉到了一次暖意。
“难道真的爱上他了吗?”琳溪扪心自问,手放在胸前,忐忑不安的自问,想着那些美好,耳际微微的出现了红晕。
脚步声滴答滴答的越来越近。智厚坐在床上,心里惶恐不安,随意的拿起手边防备的拐杖,乔装着受伤,一点一点的接近。
智厚先到一步,把着门的把手,慢慢的旋开,手里感觉勾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很有弹性。他的眼睛轻轻的飘过,额头上露出了一点汗珠,智厚一把抓起随意的收起了那件胸衣。藏进了裤兜里,裤兜被装饰的很肿胀,智厚将身体略微的松弛下来,掩饰着。
“那个人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智厚随意的说着。双手插在裤袋里。
“真的没有吗,可是刚才明明有听到这里传出来的喷嚏声啊,怎么可能?”智秀眉宇不展,深思着。
“阿嚏。”屋外又是一个喷嚏声。
“哥哥。”
“我就说嘛,不是卫生间里吗,就是屋外传来的。”
“哥哥这里不是隔音玻璃的吗。怎么会这么的清晰啊,应该不会是劣质的玻璃吧,哥哥。你不会是被不良商家给坑了吧。”智秀不解的问,在她的记忆里,智厚可是从来都不会让不良商家污染他的东西,任何一丝一毫的侵犯都将付出巨大的代价来收拾残局的,什么剁手指。割耳朵,断手臂……那些都是毛毛雨啦。冷智厚在生意场上其实手段远远的高过于冷肃,碍于冷肃是父亲的身份,只是背地里操控着一些事情。
“已经惩罚过了,估计这两天就会全部的更换了。”智厚淡定的说。
“哦。”智秀小声的应了一声。“哥哥,你快点去躺好啊,万一影响到扭伤到的地方就不好了,你快点回去吧。”智秀催促着智厚,智秀在室内随意的张望着,没有见到夏小妞,心里很失落。
智厚拿着拐杖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心里特别的纠结,琳溪还在天台上挨饿受冻,而他却被迫的应付着不适时宜出现的妹妹。
“老爸电话,老爸电话,嘿嘿嘿嘿,老爸来了。”手机,智厚的手机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手机铃声,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区分,冷肃的手机不敢怠慢,在任何时候都是第一位的。
“喂,爸爸。”
“听说你的脚受了点伤。”
“没什么事情,爸爸,只是扭到了一下。”
“明天准时上班。”冷肃的语气很平淡。
“好。”
“明天,是交接仪式,一定要盛装出席,我和你妈妈想要去欧洲旅行了,在这之前,我必须交接好这一切,才可以安心的带着你的妈妈去旅游。”冷肃的语气依旧平淡。
“是的,爸爸。”智厚挂断了手机,坐在了床上,本来交接仪式,新任总裁上任时定在和心悠完婚的第二天的,可是突然却又要办移交。
“恭喜哥哥,以后哥哥就是冷氏的这个了,头把交椅哦。”智秀微笑着,靠在智厚的肩膀,刚才的谈话被她偷听的一清二楚。
“不觉得蹊跷吗?”
“有什么好蹊跷的啊,酷儿本来就是你的,只是先后顺序上的一点变动,先成家后立业,和先立业后成家的关系吗,反正,只要顺利的迎娶嫂子,那么一切就都是往着正确的方向走的,这次,爸爸和妈妈够浪漫的,选择去欧洲旅行 ,真的是没有想到哦,哥哥,好为爸爸妈妈感到开心。”智秀一脸的喜悦之色,任何时候,家庭和睦都是爱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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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肃放下了电话,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苦心经营的事业,很有可能会坏在一个女人手里,如果那些艳*照都被披露的话,那么冷氏将会遇到一些挑战,他也会随即的遭到责难,特别是在大众眼里的完美好男人竟然和这些三流的照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是男一号,那么,一切都会变得没有清晰的时候。
瑞英无望的望着丈夫,二十多年来竟然一直的瞒着她,原来这么多年来,丈夫的心里还装着另外的一个女人,还不加制止的一次一次的见面,瑞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