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悠。”宋郝成的眼睛紧闭着,可是嘴里一直默念着心悠这两个字。
“郝成,你还记得我是不是,你还记得我们的过去,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跟你说了很多我们过去的事情,让你想起那些事情了,是不是,郝成,郝成,你一定是想起这些了是不是,郝成,我想听你在喊我的名字,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
“心悠。”声音很微弱,但是心悠已经无法直视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宋郝成已经开始恢复了,现在能和她交流,还记得她的名字。只是,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睡了这么久,可能是怕光了吧。
“郝成。”夏心悠握着他的手,眼泪肆虐的留下来,天天都盼着这一天快一点到来,天天都盼望着可以见到宋郝成醒过来喊她的名字。
有一个手指,正很小心的握着她的手。
“郝成,你有知觉,了,郝成,你有知觉了。”夏心悠激动不已的哭喊。“郝成,你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心悠啊。”
“心悠走了,心悠走了。”宋郝成的情绪突然紧张起来,夏心悠知道他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她离开他的场面。
“郝成,我是心悠,你的夏心悠,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没有走,我一直都没有走,我一直守着你。”夏心悠紧紧的握着宋郝成的手。
宋郝成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开始睁开……
“郝成。”夏心悠扑进了宋郝成的怀里。
“我这是在哪里?”
“医院吗,你还记得吗,你受伤了。”
“那天。”宋郝成按照夏心悠的描述再次回忆起当初发生的事情。
“我睡了多久?”
“二十五天。”
“二十五天?”宋郝成吃惊的喊了出来。
“躺在那里别动,我想好好的看看你。”夏心悠再一次的躲进了宋郝成的怀里,二十五天的时间里,宋郝成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都是夏心悠护理着他的生活。病房到阳台的这段不远的路程,她抱起了他好几百次,短短的二十五天,夏心悠的手心里长上了老茧,她的胳膊粗了一圈。“郝成,你醒来就好了。”
“心悠。”宋郝成摸着心悠的手,掌心的那几颗老茧,郝成很心痛“你的手心。”
“没事的,一点都不疼的。”
宋郝成的双腿在和心悠私奔的前一夜遭受了严重的打击,此刻,他发现自己的双腿还不能动弹。
“我的腿,我的腿。”宋郝成回忆着那天那几个人那很粗的铁棒在宋郝成的脚上反复的敲打,鲜血直蹦,当时痛的晕了过去。
“你睡得久了,当然会没知觉了,过几天就会好的。”
“医生怎么说的,我的腿。”
“医生说腿受伤比较严重,不过你不用担心啦,医生说可以治愈的,只是恢复的周期比较的长。”
“那是多久?”
“这个不好说。”夏心悠不敢讲医生说过的那些原话告诉宋郝成,醒来就面对终生残疾,她怎么忍心告诉他。
宋郝成一人躺在病床上反复的思索,夏心悠则是激动的给每个关心宋郝成的人打电话报平安。知道这个消息,宋家上下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