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泽希在经历了雷子的手底下的人拳打脚踢,恶性惩罚,让洪泽希更加清晰的认识到迟远是一个多么残忍的男人。雷子的咄咄逼人,刘静的推脱一干二净,所有的矛头直指洪泽希,现在看来,扮演一个人的角色,需要的不仅仅是相貌上的。细节上谨慎更为重要。
如果今天不是得到了迟远的认可,雷子怎么可能有那么的权利,洪泽希目前可是迟远身边炙手可热的人。
洪泽希被扭打的歪瓜裂枣,嘴角,额头渗出的血渍,和额头沁出的汗水相交融,在耀眼的白炽灯的摇晃下,那种光度格外的强烈,满脸的一片鲜红。
洪泽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在老板的心里只不过是一条狗,是什么原因能够让他生活何等的舒适,他很清楚。所以,洪泽希必须紧紧的抓着这颗救命稻草。
至于那两个贱人……洪泽希迷迷糊糊中肿起的眼睛,眯成一条细小的缝,看着雷子和刘静。
洪泽希厥了过去,瘫软的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这就是背叛老板的下场。”刘静的高跟鞋滴答滴答的向洪泽希走去,脚,停在了洪泽希血肉模糊的手边。
“这就是背叛老板的下场?”刘静的唇角里细小的发出带着狐疑的声音,看着眼前备受折磨的洪泽希,刘静的心里突然涌上一团焦虑。刘静是迟远身边的一个特工。专门潜伏各种秘密基地,用各种身份去适应每一种不一样的生活。夏心悠家里的奶茶坊里,多次出现过刘静的身影。顾客,应聘的工作人员,酷儿总部派来的顾问……一系列的身份。
刘静回忆着之前扮演过的没一重身份,忧心忡忡。
刘静深知自己的老板是一个如何心狠手辣的人。这次如果不是雷子的计谋。让她提前的汇报,提前的撤出了那次计划,现在躺在这里的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人,也有她的一份。
雷子畏畏缩缩的站在迟远的身后,迟远的脸上带着一张银白色的面具,掩盖着那张脸。
忽的。迟远转过身来。
‘“雷子。”
“是,先生。”
“让他好好养伤。”
“可是,先生,洪泽希这个人自以为是擅作主张,待在先生的身边,不安全,我怕迟早有一天。”雷子哆嗦的说了几句。雷子更多的是害怕自己的命。迟早会被这个洪泽希拖垮,这次幸免于难,但是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幸运。
“雷子,你是在迟疑我的决定?”迟远站了起来,刚才雷子的多余的废话,将迟远激怒。
“不敢。先生,我这就去办。”雷子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腹部,恭恭敬敬的跟迟远领命。
雷子不应该迟疑迟远的命令,一直都不可以,今天却鬼使神差的说多余的话,雷子的两鬓边,伸出虚汗。
“去办吧。”
“是,先生。”
迟远带着银白色的面具,随后坐回了原位,手指尖里夹着一支雪茄,一阵如云吐雾,眼神中的厉色依旧为减弱。
迟远公寓的地下室了,潮湿黑暗的地下室里,宋毅蜷缩的躺在一床棉被上。
“晓霞,郝成,爸,允浩,心悠,琳溪,你们过得好吗?”宋毅的眼眶里泛着一波泪光。被囚禁在这个地方已经有两天了,来到这里的时候,双眼是被蒙着的,所以宋毅无法判断这个方位。
宋毅在这个地方却见到了冷智厚,这次的幕后黑手是冷智厚,因为爱一个人,因为爱情,会让一个人的理智变得可怕。
“那个人是谁?”宋以德脑子里灵光一闪,那个手臂上留着一串长长刀疤的男人到底是谁,说话的口气,身材,好似在哪里见到过。
宋毅使劲的回忆着,自从和晓霞离开宋宅之后,没有和这个身形的男人打过招呼,他敢确定,宋毅一直沉迷于雕刻,没有时间接触外界的人和事物。
如果不是夏心悠,夏琳溪这对姐妹花的出现,宋毅也感受不到浓浓的家庭氛围。
那么,是在宋氏,是在风韵,是在酷韵?
宋毅无法确定是否见到过这个人,可是,这个人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似已经认识好久了。
“先生。”地下室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迟远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打开了地下室上面的一个小窗口,看着地下室里面的情况。
“先生,给。”迟远的一个手下递上了一个手电筒,地下室的昏暗环境,迟远根本无法找寻宋毅。
迟远拿着一个手电筒,在地下室里摸索着。
一道电筒的光芒像一把利剑,刺向宋毅。
宋毅的倒影也折射在墙壁上。
“你到底是谁?”手电筒的光芒照的宋毅的眼睛很不舒服,地下室里的环境很潮湿,长时间沉浸在黑暗的气氛中,一下子接触光芒,很刺眼。
宋毅伸出手捂着眼睛,大声的追问着迟远。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着冷智厚来对付我们,抓到了我,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的?”宋毅大声的控诉。
“好处,我们只跟钱打交道,至于抓到你什么好处,自然是铜钱味的吸引,干我们这一行的怎么会离开金钱呢?”迟远阴冷的一笑。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宋毅不放弃的追问。
“我,等我回去练好了亲笔签名,我在告诉你我是谁。”迟远的银白色面具遮挡住了他的脸。
宋毅对这个带着银白色的男人有了更多的揣测。
“好好守着。”
“是的,先生。”
咯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