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的房门外出现了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向来多疑,心思缜密的迟远自然注意到了。
不过,迟远这会子也在等这个女人的到来。
迟远对安雅对了那些心思,之前的关怀备至,都是因为一个人。否则,她不会有这么好的福气。
安雅的相貌像极了死去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是迟远今生无法忘却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最后却背叛了他,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
因为无法忍受寂寞,所以就去了找了别的男人。
迟远掌控着身边每一个女人的命运,这样的事情定会遭遇打击。
最后,那个女人死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在瞬间就死去了,迟远也有过后悔,顿悟。但是从未后悔爱上那么一个女人。
现在,再一次的上演这样的情节,是去是留?
迟远仔细思量。
“进来吧。”迟远冰冷的喊着。
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安雅,胆怯的走进了迟远的房间。
“先生。”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弥漫在这个房间里。
“这个味道。”迟远将手指放在安雅的下颚,微微的抬起下颚,手指甲嵌入了安雅的肌肤里。
安雅的下颚顿时红肿,皮肤变得通透,伴有不一样的光泽度。
“这个是先生最喜欢的香水味道,先生最喜欢的。”安雅的下颚肌肤被迟远掐的红肿,疼痛感遍及全身。
安雅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将那些泪水藏在眼眶里。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她早就已经违背了原则,也没有了软弱求疼惜的机会。
“安雅。”迟远轻蔑的喊着安雅的名字,眼中的那股阴冷将安雅的眼神死死的定格。
安雅不敢动,害怕会遭来更多的不满。
“先生。”安雅弱弱的回答,迟远的手慢慢的伸向安雅的锁骨。然后嵌入安雅的喉咙部位。长时间的不能呼吸,安雅随时都会离开。生命也可以随时的走向终点。
这就是宿命,讨好的结局只会让安雅死的更快。
“先生。”安雅的喉咙部位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掐痕,安雅很难受的想要挣脱迟远的手。
安雅伸出手,推诿迟远的魔抓。
“先生,你弄疼我了。”安雅弱弱的说。呼吸已经变得很微弱了。
“我曾经这样掐死过一个女人。”迟远不紧不慢的说,眼光中的那一股火焰。将安雅的瞳孔里注射了大量的恐惧。
安雅恐惧,害怕游走全身,哆嗦的双手快要失去反抗的力气,命若游丝所有的指导权进入了迟远的手里。
“先生,先……生。”安雅惊恐的求饶。
“怎么,害怕了?”迟远忽然重重的扯开了手,安雅的脖子上残留着一道深深的勒痕。
安雅咳嗽着摸着脖子上的一道深深的勒痕,她知道如果再不求饶,下一步就是死亡。
“哼。哼。”安雅扯着喉咙,一阵凄惨的咳嗽。面对刚才的那一幕,安雅终身难忘,只需霎那的功夫,她便要离开这个人世了。
一个相册扔到了安雅的面前,迟远便走到了窗棱边上。欣赏着美景,苦不堪言。
女人,有何用?
她们会不适事宜的为你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安雅拿着相册,里面是安雅的照片。
“老板,您一直在跟踪我?”安雅胆怯的问,她想要间接的知道迟远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你确定那个照片上的人是你?”迟远漫不经心的随口甩了一句。
难道是要我不打自招,安雅的眼神里布满恐惧。
“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偶像。”迟远嗜血般的笑。让人望而却步。
“她,是你的领路人。”迟远微微的转头望着相册里的那个女人。
“明天去醉生梦死吧。”
“老板。”
“我只是给你找了一个你的专长。”
“老板,我不要去醉生梦死,我不要去那里。”安雅哭着求着爬到了迟远的身边,醉生梦死是人间地狱,男人寻欢作乐,女人备受折磨的地方。
“老板,老板。”安雅爬到了迟远的身边,扯着迟远的裤腿。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老板。”
“她最后的路是上天堂,那么,你最后的路……”迟远冰冷的毫无温度的说出这番可怕的话。
“老板。”安雅瘫软的跪躺在地上。
“来人。”
“是。”
“送安雅小姐去醉生梦死。”
“是,安雅小姐,请吧。”
“我不去,我不去。”安雅忽然间有了一种勇气,朝门口冲去。
“我不去,我不去,哈哈哈,哈哈哈。”安雅忽的搅乱了头发,披头散发的冲出了房间,嘻嘻哈哈的笑声,让整栋公寓里都笼罩着一种可怕的氛围。
“先生,安小姐疯了。”
“给疯人院打电话。”
“是的,先生。”
“安小姐,安小姐。”迟远的手下朝着安雅追去……
迟远坦然自若的站在窗棱之前,静静的思索着。
**
迟帅和周若愚的蜜月旅行是选择在云南的香格里拉。
夜间,两人整理了床铺。还是老规矩,迟帅睡的是地铺,周若愚则睡的是床。周若愚害怕夜间气候变化无常还刻意的跟老板娘都要了一床棉被呢?
迟帅和周若愚经过这么久的朝夕相处,渐渐的彼此滋生了好感。不是男女之爱的好感,而是彼此间更信赖对方了。他们的结合就是以结盟的方式结合的,不为感情,而是两人各自心中有着不一样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