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都恍惚了,自己到底是遇到什么了?
此时他真的想喊一声:“我错了,放过我行吗?”
“我真的后悔抢你们了!”
但是他不敢抬头,怕被一箭爆头,更怕对方知道自己的位置,把那雷火给扔过来烧死自己。
他嘴里喃喃的说道:“不,不........”
自己出门是看了黄历的,怎么还遭雷劈了?
他真的害怕了!
.....
而秦寿这一方,此时也安静的可怕。
李恪、程处弼、房遗爱都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寿,干咽着唾沫,眼中震撼无比。
他们全都一脸呆滞地看向秦寿,像一桩桩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连刚刚还在疯狂射弩箭的几个人也全都停了下来。
喉咙滚都,狠狠的吞咽唾沫。
卧槽!
这到底啥情况?
特么的,这刚拿出钢弩,刚才那玩意猛地一下就燃烧起来了,而这又是什么?
这么疯狂吗?
你能帮我们解释下吗?
所有人简直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脑子一片空白。
秦寿却是气的脸都紫了,怒目圆睁的破口大骂道:“兄弟们,你们都干嘛呢?傻了?”
看戏呢?
咱这是在打仗,在拼命,走点心行不?
心里不由暗道:果然是地主家出来的,一个个都傻愣愣的。
被秦寿这么一骂,众人才缓过神来。
轰!
嘭!
反应过来的李恪、程处弼、长孙涣等人继续。
此时弩箭和燃烧瓶,还有那黑球,轮番过去,不时的有人被弩箭击中,要不然就是被燃烧瓶给点着。
张洞山等人则是更加惊恐的趴在地上,此时已经几乎崩溃了。
贼船中,除了有一条船从最先开始可能是为了放哨离得远,没有进入战场之外,其他所有的船此时都变的千疮百孔。
很快
一个船上,亮起了白旗。
正是张洞山让人用叉子撑起来一个白旗。
张洞山等贼寇此时已经被吓傻了,脑子都是晕的。
他们想跑,但怎么跑?
现在压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算是侥幸能跳入水中,在这深秋的水里根本游不了多远,一旦被发现也是个死,即使不被发现,冻也得冻死。
但打又没法打,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人打死了,烧死了,甚至还有那散发火光和烟的东西给炸的肝胆俱裂。
只能投降!
张洞山,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你们一个个将武器放下,全都举起双手,站起来!”
“老方,你去缴了他们的械!”
秦寿则是一屁股坐在船上,擦了一下汗,气喘吁吁的道:“尼玛,累死我了,再晚点都快耗光存货了。”
张洞山他们不由苦着脸全都站了起来,看着散发着幽光的黑色钢弩,头皮一阵阵发麻。
李恪、程处弼等一众人全都眼神异样的看着秦寿。
惊呆了!
太快了!
太厉害了!
这就投降了?
对方可是有着十几艘船,数倍于自己,人数上自己也不占优势,如此差距,自己甚至已经做好准备牺牲一部分人,他知道父皇定然派了人暗中保护的只要保护好秦寿,支撑到父皇的人来就好。
能够不被团灭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对面被打崩了。
投降了!
对方足足上百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没有出手,就被打残了。
吴王李恪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秦寿。
真的是太令人震撼了!
今日所展现出来的能量令他后背都发紧,这要是被有些人掌控,或许可颠覆大唐的江山都不一定。
这一点绝对没有夸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恪强行压下心中的颤动,凑近秦寿问道:“妹夫,那瓶子和那圆球都是什么东西?”
秦寿淡然道:“你问这个啊,那瓶子里面就是油和酒精,瓶口塞一块点着的布,裂开之后便会燃烧。”
“那个圆球里面是道士炼丹的时候所用的硝、木炭、硫磺,配在一起用火点着,就会放出的大量的热量会使温度急剧升高,造成爆炸。”
李恪蹙着眉头想了片刻。
这些东西他都知道,说来倒不是什么惊世之物。
只是没想通,如此简单的东西,为何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好东西啊!
李恪有些声音发颤的问道:“妹夫,这都是你早就想好了的?故意用弩箭和这些东西离远了打?那后来为何也不登船,用这样的方法,损耗岂不是太大了些?”
秦寿摇头,他对李恪说道:
“登船?为何登船增加无谓的伤亡?”
“三哥,就你这还说自己看过兵书?咱这叫火力压制!”
“火力压制?”李恪不由凝眉。
秦寿点点头说道:“没错,真实战斗中,进攻一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可能地干扰敌方的射击,而这就是战术中所谓的“压制”,最常见的压制就是运用自己的火力,向敌人射击,让敌人在你的射击下只有躲的份,根本不敢还击。”
“干啥事儿,要讲究战术!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咱们要减少损失,必须要尽可能动用地自己的武器进行射击,保证敌方的火力被压制,”
“就你们这样打法太粗糙了,一点都不专业,打仗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