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应该不会再断更了,请朋友们继续支持纯洁的狼。)
按照与郑宝、邓当的暗号约定,郑结将书信送到陶营的第二天上午,陶应派出了大将侯成率军三千出营,到合肥城下叫骂搦战,并且借此机会发出信号,让诚心归顺的郑宝和邓当将军都知道,自己已经收到了他们的书信,也将按约定行事,在今天夜里三更时分出兵攻城,接应郑宝和邓当在城内发起的叛『乱』。
当然了,为了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徐州军队的这次搦战可绝对不是走过场,是竭尽了全力的真正搦战,三千徐州将士在合肥城下百般辱骂,不择手段的激怒敌人,激将城中守军出城决战。而合肥城中的刘偕与刘威叔侄也一度被徐州军队的嚣张气焰激怒,打算出城迎敌,幸得刘晔及时拉住,力劝道:“二将军,少将军,万万不可出城,只能继续闭门死守,让陶应『奸』贼更加焦急,急中出错,我军的计划才有更大把握得手。”
经不住刘晔苦口婆心的劝说,对刘晔极为敬重信赖的刘偕和刘威叔侄终于还是放弃了出战打算,教军士只是死守合肥四门,不管徐州军队如何痛骂都不许一兵一卒出城。这么一来,三千徐州将士白白把嗓子叫骂得沙哑不说,混杂在侯成队伍里的郑结更是急得当场落泪,只盼刘偕叔侄打开城门出兵一次,让自己有机会混回合肥城中,向郑宝通报救命消息。
忠心耿耿的郑结始终没有得到混回合肥城的机会,徐州军队从上午一直骂到下午申时,见刘偕的队伍始终躲在合肥城里不肯『露』面,领兵大将侯成也没了办法,只能是垂头丧气的返回大营交令。而陶应听完侯成的报告后先是沉默。许久后才叹了口气。道:“我们已经尽力了,按第二套方案行事吧。”[
侯成答应,始终穿着袁术军服装的郑结却当场哭出了声来。哽咽着向陶应问道:“使君,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小人的家主,可是真心想要归顺使君你啊。”
“郑结将军。我是真没有办法了。”陶应可奈何的答道:“合肥城四门紧闭,我就算可以牺牲潜伏在合肥城里的细作,没办法把消息带进合肥城里也是枉然,现在我们也只能是指望郑宝将军吉人天相,能够暂时保住『性』命了。”
郑结跪地大哭,向着合肥的方向拼命磕头,一边痛哭一边祈求上天保佑郑宝,陶应则欣赏的看了郑结一眼,安慰道:“郑结将军请放心。只要有可能,我就一定尽力把你的家主救回来,你暂时下去休息吧。等过了今天晚上。我再给你lùn_gōng行赏。”
郑结也知道陶应是尽了力,只是运气不好救不出郑宝。所以郑结也没了办法,只能是向陶应磕头道谢,抹着眼泪下去休息。而郑结前脚刚走,陈应很快又向陶应问道:“主公,郑宝不过是一个地方豪族,关轻重,主公为何要把救他出城列为第一位,把破敌歼敌放在第二位?直接执行第二套方案,不是更好?”
“原因很简单,民心,淮南民心。”陶应答道:“郑宝确实是一个关轻重的地方豪族不假,可是他诚意想要归顺我军也不假,我如果能把他救出来,那怕是牺牲了徐州军队的部分利益也值得。因为有了郑宝这个榜样后,淮南地方上的豪强大户必然心向我军,被刘勋强行收编的张多、许干这些地方豪族也会明白谁才能保护他们的利益,到了那时候,就算张多和许干这些淮南豪强没胆量直接反抗袁术,也肯定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袁术反抗我军入主淮南,我军再想在淮南站稳脚步也会容易许多。”
“原来主公是想千金市骨,树立一个诚心归顺我军的淮南榜样。”陈应恍然大悟,然后陈应又赶紧建议道:“主公,既然如此,那么此事过后,主公可以把以郑结为首的一部分郑宝私兵放回庐江,让他们把主公尽力拯救郑宝将军的前后经过告诉给淮南各大豪族,让这些地方豪族明白主公对他们的一片善心,同样可以起到收买民心的效果。”
“你以为我抽时间接见郑结这么一个小小郑氏家丁,是闲得没事干了?”陶应反问,脸上的笑容甚是『奸』诈。
陈应会意狞笑,又道:“最好是刘偕暂时别杀郑宝,若能如此,我军再将郑宝救出后,再想收买淮南巨户豪强之心就更容易了。”
“不可能。”陶应又一次摇头,分析道:“郑宝虽然是诚心归降我军,但事情的起因却是刘偕故意使人诱反,把郑宝留下一旦暴『露』真相,刘勋收编那些淮南豪强必然不满,更生叛意,所以只要刘偕不犯糊涂,郑宝这会的脑袋基本上已经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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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陶应的乌鸦嘴言中,同一时间的合肥城中,可怜的郑宝将军的脑袋确实已经搬家,还已经被邓当亲手捧到了刘偕的面前,而郑宝麾下的七百多私兵也已经被解除了武装,三十几个企图反抗的郑宝私兵也被邓当的小舅子吕蒙带着人砍成了碎片。消弭了郑宝这个内部隐患后,刘偕立即着手布置埋伏,在合肥北城一带的民房中多积柴草,准备火种安排伏兵,东西两门也各安排了一队伏兵,单等徐州军队中计入城,发动埋伏瓮中捉鳖。
天很快就黑了,二更过后,冒险出城探察敌情的斥候潜回合肥城中,给刘偕叔侄和刘晔带来了徐州军队已经出营的消息,同时让刘偕叔侄惊喜万分的是,徐州军队这一次前来偷城,竟然是陶应亲自带队。惊喜之下,刘偕还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