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快看!快看!我们的队伍攻上去了,合肥城我们也拿下了!”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真是全赖主公洪福庇佑,让我军这么快这么容易就拿下了合肥这座重镇坚城!可喜可贺,真是可喜可贺啊!”
“嗯嗯,看到了,还有,也别拍马屁了。”至今还在为徐州军费支出心疼的陶副主任哼哼唧唧答应,还难得谦虚的哼道:“不是我的洪福,是我……,算了,是我的丹阳老乡们帮忙,毅然决然的弃暗投明,协助我军拿下合肥,不然的话,我也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容易就拿下这座重镇,就是这军费支出……。”
提到军费支出这四个邪恶的字眼,陶副主任柔嫩的小心肝又象刀绞一样的剧疼了起来。不过心疼归心疼,事情到了这一步,陶副主任也不可能为了省钱而下令鸣金收兵,放弃已经得手的合肥重镇,所以陶副主任也只能强忍着流泪的冲动下令,“擂鼓,让第四阵和第五阵同时进攻,一鼓作气拿下合肥城。再有,传令各军,敌人主将桥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宁可把他剁了,也不能让他再逃了!”
“诺!”传令兵响亮答应,飞奔下去传达号令,片刻后,战鼓再次擂响,第四波和第五波徐州攻城队伍同时发起冲锋,呐喊着冲向已经前三波友军队伍拿下的合肥城墙,合肥北门城墙上的残余守军则再也支撑不住,不是弃墙而逃就是跪地投降,徐州军队迅速向城内挺进,合肥城池的攻守大战也逐渐进入了最后的巷战阶段。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始终待在陶应身边的主薄陈应才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主公,孙贲和吴景这些敌人,是不是也要专门注意一下?他们可是与主公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借此机会,在下认为最好是乘机把他们斩草除根为上。”
“一群无名鼠辈,用不着特别关心。”陶副主任不屑的哼道:“一群只知道报仇的跳梁小丑,文不成武不就,既没有孙策的武勇,也没有周瑜的智谋,连桥蕤的屡败屡战和百折不挠都比不上,我还用着为他们cao心?能把他们干掉就干掉,干不掉让他们跑了也无其所谓,反正对袁术匹夫来说,他们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又有勾结我军导致合肥失陷的嫌疑,他们就算逃回了历阳或者舒县,也别想有什么好i子过。”
陈应鼓掌笑了,这才明白陶应轻而易举就释放孙辅和吴奋的真正原因——象这种蝼蚁一般的对手,杀了和放了还真没多少区别。笑完后,陈应还又微笑着说了一句公道话,“不过孙贲和吴景二位将军也不是全然无用,起码多亏他们从丹阳给主公带来了这么多的老乡兵,帮了我们的大忙,不然的话,以合肥城池的坚固与桥蕤匹夫的守城本领,我军想要攻克合肥,真是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i与钱粮。”
“元方,拜托你今天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钱粮二字好不好?”陶副主任捂着胸口呻吟了起来,呻吟道:“今天我听到这两个字,心里就象刀绞一样的疼啊。”
陶副主任再怎么心疼也没用了,许以了重赏的徐州敢死队不仅彻底夺占了合肥北门的城墙阵地,东西两门的徐州攻城队伍也已经先后攻占了城墙阵地,超过六十架的庞大云梯车全数靠上了合肥城墙,徐州士兵也已经在欢呼着chao水般的冲上城墙,然后又通过城道源源不绝的杀入城内,与惊慌失措又无路可逃的守军士兵展开激烈巷战,士气高昂的拼命又冲又杀,玩命似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也更加亡命的捞取着陶副主任的战功奖励,往陶副主任正在滴血的心头伤口上一把接一把猛进,迅速向着城池内部推进。
与高歌猛进并士气高昂的徐州军队截然相反,以桥蕤和刘偕等人为首的合肥守军却是在节节败退,一条接一条的城道失守,一个接一个的街口被徐州军队夺占,走投无路的守军士兵不是跑入民居藏身,就是放下武器当场,再不就是象没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跑,桥蕤和刘偕等淮南将领身边能控制的队伍也越来越少,无可奈何之下,桥蕤也只能是放弃之前城亡人亡的豪言,领着勉强能够控制的最后队伍一路逃往合肥东门,打算争取疏通东门甬道出城,往地势最为开阔的合肥东门外突围逃命。
不是每一个人都象桥蕤将军这样能够做到屡败屡战而从不气馁,至少出身于庐江豪族的淮南庐江郡大将许干看到情况不妙,很快就下定了决心率领麾下私兵队伍向徐州军队投降,无比光荣的成为了合肥城中第一个率领成编制队伍投降的淮南大将,也带动了无数淮南大小队伍放下武器向徐州军队投降,主动而又热情的投入陶副主任温暖的怀抱,也为徐州军队接下来的战事提供了大批优良炮灰。
在此期间,几个自称与陶副主任沾亲的丹阳兵代表被带出了城,送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很亲切的接待了这些拐了十七八个弯的远房亲戚兼老乡,对他们的临阵叛变义举大加褒奖,还许诺一定会重赏合肥城中所有立功丹阳兵,几个陶副主任的便宜亲戚大喜过望,当即带着陶副主任的命令重返城内,让所有起事丹阳兵脱下上身军衣以作鉴别,接受高顺的指挥参与巷战,同时还带去陶副主任含着眼泪颁布的最新悬赏——生擒桥蕤者,赏两万钱!拿下桥蕤人头者,赏钱一万!
巨额悬赏逐渐在丹阳兵队伍中传开后,所有参与叛乱的丹阳兵也全都疯了,象打了鸡血一样的满城搜捕桥蕤,每抓到一个淮南士兵都是先问桥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