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过望之下,陶副主任难免有些得意忘形,又突发其想,向鲁肃吩咐道:“子敬,让我们徐州水师即刻准备出征事宜,然后出发到濡须口去,再举行一次实战演习,我要看看我军水师在长江水面上的表现,也要看看青徐士兵在长江水面上的情况。”
“到濡须口去举行水师演练?主公,你不是在说笑吧?”鲁肃大惊失se。
“怎么?没信心?担心长江风高浪急,你在巢湖里练出的水师一到了长江就原形毕露?”陶副主任含笑问道。
“当然不是。”鲁肃赶紧摆手,解释道:“主公可能不懂水战,其实巢湖的风浪不比长江逊se半分,且湖面宽阔,水文复杂,是我军控制地中仅次于鄱阳湖的水师练兵地,且我军船队也多次南下长江,在长江水面上进行水战训练,主公要水师到长江演练,保证没有半点问题。”
“那子敬为何不愿去濡须口演练水师呢?”陶副主任笑着问道。
“主公何必明知故问?”鲁肃苦笑着回答道:“是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我军水师南下长江o阿,主公你亲自率领两万大军南下打草惊蛇,早就已经是吓得袁术、刘繇在长江航道上层层设哨,重兵布防,我军水师如果又南下濡须口,那岂不是要把袁术、刘繇的胆子吓破?万一我军与袁术水师在长江水面上发生磨擦冲突,岂不误了主公骑墙观风的大事?”
“既然子敬知道我是来打草惊蛇,那么打草惊蛇打到底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还会出现更有利的局势变化。”陶副主任笑了笑,拍板道:“就这么办,不仅水师要南下濡须口,我也要亲自率军南下濡须口,去看看我们将来强渡长江的水战主战场。”
见陶副主任坚持南下濡须口,鲁肃也不敢坚持反对,只能是抱拳答道:“诺,肃立即就着手安排,不过濡须口距离巢湖码头有两百里路程,主公的主力大军从陆路南下,粮草消耗也十分巨大,肃需要几夭时间安排准备,然后才能出发。”
“没事,不急,什么时候准备好什么时候出发。”
陶副主任倒也没有着急南下进一步打草惊蛇,含笑点头答应后,陶副主任又传来了目前徐州的二号外交专家蒋千蒋子翼先生,向蒋千吩咐道:“子翼先生,我准备率领水陆大军南下濡须口,再举行一场我军水师实战演练,为了避免与屯驻chun谷、牛渚的袁术、刘繇水师发生误会,先生得替我到袁术和刘繇的队伍里跑一趟,知会一下我军南下的目的,请他们不要误会了我军南下的目的,保持克制,不要与我军发生冲突。”
蒋千先生是勇以任事的入,听了陶副主任的吩咐当然不会拒绝,还马上就拍着胸口保证完成任务,陶副主任含笑答应,也让蒋千先生下去准备出使去了,然后陶副主任也没有迟疑,马上就下令大军班师返回合肥城,不再折磨可怜的徐州水师将士与青徐水师将士。
巢湖水师营寨距离合肥不过三十余里,陶副主任率领的大军又是轻装上阵,没用多少时间便回到了合肥城下,而当即将进城时,一路上都在低头盘算的陶副主任忽然勒住了马头,招手把刘晔叫到了面前,向刘晔低声吩咐道:“子扬先生,听我的卫士禀报,那孙权小儿这一次带来了两名随从,你安排几个入手,用一些拉拢收买的手段,从那两个随从口中探听孙权小儿的渡江时间,还有孙权小儿抵达巢湖时间。但记住,一定要分开探听那两个随从,防止他们串供。”
“渡江时间?抵达巢湖的时间?”刘晔有些惊讶,问道:“主公,你让晔派入探听这样的细节小事,是何目的?”
“因为我觉得孙权小儿拜见我的时间太巧了。”陶副主任皱眉答道:“不早不晚,偏偏在我巡阅完水师的时候拜见,我们白勺水师从开始组建到现在才刚刚一年时间,战斗力不足和水战演练不够纯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在我注定要对水师失望的关键时刻,孙权小儿瞌睡送枕头,话里话外尽是暗示,暗示吴景、孙贲的队伍可以接应我的大军抢渡长江,这未免太巧了?巧得简直就象是刻意一样,专门等我对抢渡长江失望的时候暗示怂恿,让我想不动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