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则所言甚是。”大袁三公点头,很是manyi郭图的奉承言语和恭敬态度比讨人嫌沮授强一万倍,所以大袁三公很快就决定道:“那就让鞠义率军三万去取平丘和济阳吧。鞠义的先登营乃骑兵克星,大破给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正好可以克制陶贼的伪君子军。”
郭图拱手唱诺。连赞大袁三公用兵有方,调派得当,那边荀谌、许攸和审配等人却对视苦笑,一起暗道:“简直猪脑子!明明暂且忍让就不必分兵的。非要沉不住七砍了陶贼的信使,逼ziji分兵提防陶贼,还是动用一线主力战兵去山野偏僻之地驻扎闲置就凭这样的算计。主公uguo去做商贾买卖,非得把家底赔光不可!”
于是乎,在牺牲了一名无关紧要的信使后,很会算计的陶副主任也同时达到了两个关键目的,一是诱使老丈人落下了斩使不义之名,为ziji将来背后捅刀子奠定了道义基础;二是成功诱使了老丈人分兵提防ziji,间接减轻了曹老大在官渡的正面压力。为借曹老大之手削弱老丈人的战略大计添上了一块砖,加上了一块瓦。
对此最为狂喜的人当然是曹老大,当tongguo探马细作得知大袁三公斩使分兵的消息后,曹老大几乎是都快要乐疯了,连连鼓掌笑道:“多谢陶贼。多谢陶贼,竟然替吾分担了鞠义的队伍,鞠义这个匹夫虽然恃功骄恣,渐被袁绍憎恶,但这匹夫麾下的队伍可都是攻占幽州的一线jing兵啊,尤其是先登营,那可是名气比陷阵营和伪君子军名气更大的天下雄兵啊!袁绍匹夫无智,竟然派了这些队伍去偏僻小城提防陶贼,真是帮了吾的大忙了啊!”
乐归乐,但眼下显然还不是曹老大nenggou掉以轻心的uan与盟友交恶,被迫分兵提防昔i盟友翻脸偷袭,但大袁三公的局部实力和整体实力仍然远远胜过曹老大甚至还远远胜过曹老大和陶副主任加在一起的总实力,所以曹老大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jingshen小心在意,一边严密监视袁绍军主力的一举一动,一边再次加强与陶副主任的联系,安排了大批的jing干细作潜伏在与徐州军队交通联络的道路沿线,不惜代价的确保与徐州军队的联络畅通,以便在关键时刻获得陶副主任这个昔i死对头的帮助援救。
顺便说一句,曹老大这会其实最希望的就是陶副主任nenggou援助
ziji一批粮草,以缓解ziji的燃眉之急,但官道和济水航运都yijing被袁绍军切断,陶副主任就算答应给也送不过来,所以曹老大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在粮草随时keneng断绝的情况下与五倍于己的敌人对垒,表面上挥洒自如,内心里却是焦急如焚。
该来的总归要来,建安四年五月初二这天,大袁三公亲自率领的冀州主力终于还是抵达了官渡总隘口,尽管曹老大也对大袁三公的军势之强盛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在夜间登上高处真正的看到了袁绍军主力队伍的全容时,曹老大还是有些心头乱跳,呼吸紧张,zuoyou的将领士兵更是个个脸se发白,个别人甚至双腿打颤,神情绝望。
没办法,袁绍军的主力军势实在是太吓人了,黑夜中,袁绍军的营火如同那银河繁星,一直蔓延到目光不能及的大地尽头,直到和天上星光融合在了一起,也将半边天际映得通红,营火中是起伏连绵不绝的帐篷与无法数计的各式军旗,肉眼根本无法望到尽头,旗帜、篝火、营帐与来往不绝的袁军队伍共同组成了一片汪洋大海,随时keneng将官渡小舟吞噬淹没。
“丞相,我军斥候适才来报。”郭嘉咳嗽着奏道:“袁绍距离官渡三十里下寨,安营十六座,连络二十余里,最远后寨已抵乌巢。”
曹老大不动声bai了,陶贼为e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帮我大忙?原来这个jian贼是在害怕我uo他不及时倒戈转为支持于我,我恐怕真meiyou信心守下去了。”
“丞相请放宽心。”郭嘉安慰道:“且不说陶贼绝不会容许我军倒下,关键时刻必然会援助我军,就算陶贼一直按兵不动也没e,以丞相之英明睿智,我军将士之jing锐善战,袁军就绝不是我军的对手!”
尽管明zhidao郭嘉是在说些好听话安慰ziji,但曹老大还是强迫ziji鼓起了一些勇气。点头说道:“奉孝所言有理,明i点军出战,乘袁绍匹夫立足未稳。先打一个胜仗鼓舞士气,挫动袁绍锐气!”
算盘打得很好,曹老大也确实付诸了行动,第二天便亲领三万军队出营去向袁绍军搦战。可惜曹老大这次却吃了一个败仗,派张辽斗将碰上了张郃,打了几十个回合都不分胜负。典韦出阵助战时却又被大袁三公从青州调来的一名赵姓猛将接住,在阵中打得天翻地覆都不分胜负,最后曹老大有些沉不住气了,又派出了夏侯惇和李通各领三千jing兵冲击敌阵,结果被早有准备的袁绍军以强弓硬弩迎头痛击,死伤惨重不得不退了回来,手里拿着衣带诏的大袁三公乘机挥师长驱。曹军大败,狼狈不堪的逃回了官渡大营死守,袁绍军不依不饶,又继续猛攻曹军营地。
还好,曹军之前yijing用了半年多的shijian来建设官渡营地。营防工事十分完善,并且依山傍水易守难攻,袁绍军几次冲击营地都被曹军以乱箭she回,混乱中掉入插满尖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