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副主任笑笑,也知道贾老毒物并非谦虚。而是事实。对敌用计的首要基础就是对敌情的了解,现在徐州军队对袁谭军情报掌握还只局限在兵力、粮草与将领这个层面,贾老毒物如果就这么就能琢磨出破敌之计,那么贾老毒物就不能叫贾老毒物了。得叫贾老神棍了。所以听完贾老毒物的回答后。陶副主任也只能是继续说笑道:“是吗?连智谋冠绝天下的文和先生都暂时想不出办法。看来我们也别去浪费力气去胡思乱想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大营安扎好,做好长期苦战的准备了。”
“主公别急。诩的话还没有说完。”贾老毒物也笑了,补充道:“以计破敌,虽然首先要了解敌情然后再见缝插针,但是有一些计谋,却未必需要了解敌情。”
“文和先生此言何意?”陶副主任赶紧追问道。
“很简单,我们不了解敌情,但敌人却更不了解我们的情况。”贾老毒物答道:“目前我军是不知道袁谭除了死守官渡外,还有什么打算,但我军兵临官渡后,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袁谭那边更不清楚,所以我军只要抓住这点巧布假象,就不难骗得袁谭自乱阵脚,露出破绽,为我军赢得趁虚而入的机会。”
“巧布假象?骗袁谭自乱阵脚?露出破绽?”陶副主任眼珠子转了几转,忙说道:“具体如何做,还请文和先生快快说来。”
“很简单,一句话,就是先吓一吓对我们情况绝对不够了解的袁谭公子。”贾老毒物亲切微笑着说道:“首先,我军要布置拿下官渡易如反掌的假象,然后派遣使者前往敌营,借口招降,再布置一个没有兴趣灭掉袁谭的假象,也顺便摸一摸袁谭队伍的内部情况。然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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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力抵达了官渡战场的第二天上午,不等营寨立定,陶副主任就派出了大将徐晃率军三千前往袁谭军营前搦战,已经被崔琰和诸葛亮联手洗脑的袁谭公子当然是坚守不出,丝毫不理徐州军队在营前叫骂激将,只是布置弓弩坚守营地,说什么都不肯派出一兵一卒出营交战。好在冀州众将都知自军势微,不是徐州军野战敌手,倒也没有什么人请求出战,倒是军师郭图欺徐晃兵少,跑到袁谭面前建议乘机出战,结果又被越来越厌烦郭图先生的袁谭公子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灰溜溜的退到一旁。
从上午叫骂到了下午,见袁谭军始终不肯出营,徐晃军也只好收回骂手准备撤兵,亲临营门观察动静的袁谭公子和刘皇叔刚松了口气时,东面忽然尘土飞扬,旗帜招展,又有上万徐州军队袭来,居中一面杏黄牙旗,竟然还是陶副主任的帅旗!袁谭公子与刘皇叔一起大惊,赶紧下令全军出动坚守营寨,诸葛亮却冷笑说道:“冀侯放心,主公放心,陶使君如果真来攻打大营,就不会只带这么点兵和下午了才来了,不出意外的话,陶使君应该是想在阵前与冀侯答话了。”
果不其然,陶副主任亲率一万大军赶到营前后,军队刚刚排好阵列,陶副主任便立即率领一队卫士拍马出阵,到袁谭军营门外五百步处站定,又命一名卫士策马奔到营前大叫,要求袁谭公子出营答话,袁谭因见许褚赵云勒马站在陶副主任左右,也不敢出营冒险,只是很没底气的向传话的陶副主任卫士喊道:“回去告诉陶贼,就说我懒得见他的肮脏嘴脸,有胆子就来攻营,我奉陪到底!”
卫士倒也没有回骂,只是立即回去向陶副主任禀报,然而让袁谭公子和刘皇叔等人疑惑的是,徐州军阵中很快又推出了十辆独轮小车,推到陶副主任旁边距离袁军大营一字排开,接着又从车上拿下了十根木桩斜支向天,大部分的袁谭军文武对此倒是莫名其妙,擅长收集情报的诸葛亮、崔琰和郝昭等人却惊叫了起来,“不好!难道是传说中的霹雳炮?陶贼在许昌大战中用来大败那种霹雳炮?”
“霹雳炮?!”也听说过这种新式武器的袁谭公子脸se顿时大变,其他的袁谭军文武也纷纷交头接耳,耳口传说霹雳炮的威力,也一下子把松树炮的威力夸大了不只百倍,连一炮溃十里、一炮轰死几百曹军这样的鬼话都传了出来。
还好,陶副主任也是一个良知尚存的不合格公仆,徐州士兵紧张安装松树炮的时候,此前那名卫士又奉命奔到了袁军营门前,态度傲慢的冲着袁谭公子喊道:“大公子,我家主公慈悲为怀,也看在我家主公夫人的脸面上,今天我军这十门榴弹炮,也就不装炮弹了,就让你们看看我军榴弹炮的威风!顺便再告诉你一句,我军这十门榴弹炮,最远可以打出七百五十步!攻破你们这座大营,易如反掌!”
说完了,那卫士又掉头就跑,返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这时十门she程最远才三百多米的松树炮也已经安装完毕,陶副主任小手一招,十门原始松树炮一起点火,接连炸响,几乎是同时响起的爆炸声惊天动地,响彻袁谭军全营,直震得地面仿佛都在微微发抖,也震得袁谭军上上下下面如土se,胆气大丧!
“徐州必胜!袁谭必灭!徐州必胜!袁谭必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