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命令,是让我不可轻易发起野战,并没有说坚决不许我发起野战。”黄祖举起刘表的手令反驳蒯越,又道:“我意已决,怎么都得和徐州贼军打上一仗,然后见计行事。实在不行再退守宛城不迟。”
“既然黄将军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反对。”蒯越也下定了决心,又道:“不过宛城不适合与徐州军野战,这一带的地势太过开阔,敌众我寡。会给敌人发挥兵力优势的机会。应该到博望去,那一带的地形复杂,道路狭窄,有利于熟悉地理的我军队伍,不利于敌人队伍,是我军以少胜众的理想所在。”
“这才象是你蒯异度说的话嘛!”黄祖鼓掌大笑,当下黄祖又与蒯越稍做商量。决定由黄祖亲率两万军队北上博望,在博望一带立寨迎战徐州军,留下大将苏飞等人镇守宛城、棘阳和安众等南阳重镇及水运船只,同时蒯越也没急着向刘表禀报此事。免得刘表迅速遣使制止。
一天多时间后,黄祖大军抵达宛城东北六十里外的博望小城,将粮草军需尽数屯于城中,大军则在城外安营扎寨。摆出准备在此迎战徐州大军的架势。徐州细作探得消息,迅速将消息送到已经抵达堵阳的徐州军中。陶副主任得信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心情复杂的笑道:“好,想不到黄祖老匹夫竟然敢北上安营,看来这次我们有希望在野战中重创敌人了。不过……。”
“不过什么?”贾老毒物有些奇怪的说道:“黄祖主动离开宛城坚城,这是好事一件,主公为何还面露担忧?”
“博望,博望坡。”对这个名字十分敏感的陶副主任苦笑说道:“听说那一带的地形十分复杂,道路也很狭窄,道路两旁还尽是芦苇草木,我军如果轻进,怕是会中敌人的埋伏火攻。”
“主公,你这是怎么了?”贾老毒物更是奇怪了,狐疑说道:“诩虽然没有去过博望,不知道那里的地形情况,但是就算那里的地形情况,真如主公描述的一般复杂,容易被敌人伏击并且发起火攻,我们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就是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抢先纵火烧毁道路两旁的树木芦苇,到时候敌人还怎么伏击火攻我们?”
“是啊,而且敌人也不象想要用火攻伏击我们的架势啊?”因为是汉室宗亲没被留在许昌的刘晔也有些奇怪,拿起了斥候探马测绘来的地形草图,指着黄祖军营寨的位置说道:“主公请看,黄祖的大营是布置在博望城下的相对开阔地带,并不是在博望东南的道路狭窄地带扎营,更不是在狭窄道路的西北尽头处下寨,想要诈败诱敌都无法做到,又如何能使我们冒险轻进?”
“黄祖把大营安扎在博望城外,扼住狭窄道路尽头,摆明了是想让我军无法发挥兵力优势,迫使我军在博望三十里外的开阔地带安营,也就是我军前锋张绣将军营寨目前的位置安营。”贾老毒物手指地图,继续给陶副主任上课道:“如此一来,我军就只能是轮流、少量的把兵力投入博望战场,既利于黄祖把我军各个击破,甚至出奇兵夜间劫营以少胜多,又可以让黄祖在战况不利时从容撤过淯水,避免被我军主力全力追击。这是以正和、以奇胜的兵家正理,那有什么弄险火攻伏击的打算?”
“黄祖要想在地形狭窄地带用火攻伏击我们,只有两个可能。”刘晔又补充道:“一是他把握将我军重兵诱入伏击圈,主动越过道路狭窄的地段搦战,诱使我军全力追击到伏击圈送死。二就是希望我们的脑袋都进了水,把大营安扎在草木众多的地形狭窄地带——这可是连刚出道、拿着兵书打仗的沙场菜鸟都不会犯的错,黄祖怎么可能敢指望我们犯这样的错?”
贾老毒物和刘晔指点一句,陶副主任就张口结舌一分,好不容易等到贾老毒物和刘晔都说完了,又过了半晌,陶副主任才尴尬的苦笑着说道:“我被罗贯中洗脑太严重,听到博望这两个字就有心理yin影了。”
“罗贯中?啥意思?”
这次终于轮到贾老毒物和刘晔满头雾水了。发现自己又说漏了嘴的陶副主任赶紧转移话题,又忽然灵机一动,道:“既然黄祖老东西不想用火攻伏击我们,那我们也别浪费那些生长不易的芦苇和树木,不如我们反过来设下火攻埋伏如何?先布置好埋伏,派一支军队到黄祖营前搦战,诈败把黄祖队伍诱入伏击圈干掉!”
“有希望。”贾老毒物飞快点头,说道:“黄祖是出了名的xing格急噪,又因为黄she一事与我军结仇。正急着报仇雪恨,我军诱敌成功的可能很大。就算不能得手,也可以先烧掉那些烦人的树木芦苇,为我军消弭隐患。”
“此计不需出动主力,安排张绣将军的前军行事即可。”刘晔站起身来自告奋勇道:“若主公不弃。晔请令急赴前军大营,协助张绣将军连夜布置安排此计,明i便依计行事。”
刘晔在布置陷阱yin人方面还是很有把握的,所以陶副主任马上就点头同意,又叮嘱道:“子扬先生,敌主我客,光以对博望地形的熟悉程度。敌人远在我军之上,所以你安排诱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