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i的曹贼,又和老子抢人才!”陶副主任大怒乱骂,又马上向刘晔命令道:“子扬先生,你马上安排jing干细作潜往长安,设法接近这个马钧,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想办法把这个马钧弄到我军队伍里来,要钱要钱,要官给官,要美女给美女,总之这个马钧我要定了!”
“诺。”刘晔答应,又很是奇怪的问道:“主公,这个马钧只是改进一下织绫机,用不着这么重视吧?主公如果想要他的织绫机,我们派细作偷画结构草图来就是了,何必要把马钧人也弄到许昌来?”
“你不懂,这个马钧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将来……。”
陶副主任情急之下差点说漏了嘴,但还好,就在这时候,一名背上插着红旗代表紧急信使身份的徐州传令兵,带着满身的尘土,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单膝跪下,双手将一道粘有鸡毛的信袋呈过头顶,未及说话,人已经摔在地上昏了过去。见了他的焦急模样,徐州众人一起大惊,陶副主任也是心脏乱跳,赶紧喝令将信使抬下去抢救,又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信袋,从中取出了是仪和荀谌从许昌送来的紧急军情,展开细看。
看完了军情奏报,陶副主任并没有立即说话,微微颤抖的双手也恢复了镇定,还闭上了眼睛细细盘算,左右的徐州武却是心中焦急,纷纷问道:“主公,出什么事了?”
陶副主任不答,半晌后才睁开眼睛,看向太史慈说道:“子义,我封你为镇南将军,南阳太守,率军两万留守南阳东北部,记住两点,一是给我守住宛城重镇,紧握住南阳战场的主动权,二是抓紧时间打造船只,训练水手,屯田积粮,为我们将来的南征荆州做好准备。”
“诺。”熟悉水战的太史慈抱拳答应,又问道:“主公,你说抓紧时间,末将斗胆,想问究竟是多少时间?船只不易造,熟练水手也难迅速训练,这屯田积粮,更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一蹴而就的啊?”
“放心,我会给你两三年甚至更多的时间。”陶副主任微笑答道:“因为至少在三年之内,我军是不会对荆州用武了。”
“三年?!”太史慈先是一惊,然后立即醒悟了过来,惊喜说道:“主公,难道说,北线有机会了?”
“对,有机会了。”陶副主任笑着点头,微笑说道:“袁谭破了邺城,袁尚败往馆陶,陈到当机立断,已经主动向袁谭发起了进攻,不给袁谭喘气的机会,臧霸那边这会应该也动手了。”
“恭喜主公!”在场的徐州武都欢呼了起来,“我们终于有机会攻打冀州了!”
“别忙着恭喜。”陶副主任摇头,然后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眼泪,哽咽说道:“你们还得劝我节哀,袁谭匹夫大逆不道,穷凶极恶以子弑母,攻入邺城后,悍然杀害了我的岳母刘夫人!岳母大人,你死得好惨啊!不过你放心,小婿一定要为你报仇,把袁谭和他的帮凶走狗全部杀光宰绝!”
徐州众武哄堂大笑,一起向陶副主任抱拳,异口同声的说道:“主公请节哀!主公放心,我等誓死追随主公,为刘老夫人报仇雪恨,剪除袁谭逆贼,一统河北三州!”
陶副主任破涕为笑,道:“传令全军,即刻收拾行装,明i拔营返回许昌!然后,兵发冀州!”
“诺!”徐州众武整齐唱诺,接着人群中还响起了欣喜若狂的大笑声,“终于有机会去冀州抄家了!终于有机会去冀州抄家了啊!哈哈哈哈,大人当年没接受袁初的招揽,没留在冀州为官,还真是英明的决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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