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金会……会恨相公吗?”
……
赵福金一脸惊恐,整个身心都是冰冷,病寒彻骨……
“不是相公不想救开封……”
“不是相公不想救下无数百姓……”
“不是相公不想救下即将成为军妇的十万宫妇……”
“相公比谁都想救下……”
……
“有些痛,没有经历过,朝廷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痛……”
“相公若要救,朝廷会采取何种态度?他们会认为相公是条恶犬,会拿相公这条恶犬去咬女直人那条恶犬,而你爹会把自己放在拿着棍子的主人位子上,是随时敲死那条恶犬的主人位子上。”
“相公不是不可以做恶犬,也不是不能忍受你爹最后一棍子,相公唯一担心的是没能咬死女直人时,相公已经被放到锅里煮了。”
“相信相公,你赵氏一门做过不止一次这种事情,相信相公,你赵氏本有机会重新夺回江北失土机会的,只是因为你赵氏把那条恶犬以莫须有的罪名煮了,亲手把你们赵氏最为锋利的利刃折断了,亲手打断了赵氏江山的脊梁……”
……
“南望王师又一年……”
“你们不知道……不知道……崖山之后无华夏是怎样的痛……”
“你们不知道……不知道chū_yè权是怎样的痛……不知道我汉家儿郎要溺死第一个孩儿是怎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