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王小万一再的克制住了,可景云瑶毕竟已经在依兰香中熏了一下午外加一晚上,此时早已心痒难耐。她一次又一次的打住自己想要拥抱王小万的手,只是不停的喊着“热”,然后想要脱掉衣裳。王小万也忍住心底的yù_wàng,一次又一次的帮景云瑶重新将衣裳拉回来,他就算现在想要冲出荷花间,也不敢那么做,毕竟是萧寒命令他来的,不到明日,他根本不能离开这里。
眼见着已经要控制不住景云瑶,王小万只得满屋子的找能够暂时让景云瑶清醒的物件。王小万也是打小就在黑市里混,什么事情没见识过。而景云瑶这下,很明显是中了什么mí_qíng_yào,不然以她的性子,就算寻死也不至于如此。满屋子转了半天,居然连一样带刺的东西都没有,王小万又抬眼瞧了瞧景云瑶的头饰,也没发现簪子。他叹了口气,看来雪姨还真是老奸巨猾,什么都提前想到了。
能够让人稍稍清醒的,除了疼痛,就是寒冷了。王小万只得将目光锁定在脸盆上,在景云瑶又一次将丝裙拽的差点走光之后,他不得不起身,往脸盆处走去……
章白玉带着暗兵部队整整在苏州城找了一整天,可是却无果。毕竟这里不是京师,他们人生地不熟,尽管人多,可是也只能一个老百姓一个老百姓的问,顶多,也是去各个客栈问询,但这里的人一来听到他们口音非本地人,都有几分戒心;二来,偶尔有真的见过他们几人的,也说不清究竟去了哪里,谁会盯着陌生人看个不停呢。
不过好在袁东跃底下的暗兵队员问出了这一行人的具体方向,所以在几人于客栈交换了意见后,决定连夜往南走,飞檐走壁、夜探人家也要找出景云瑶。只是一行人才走到门口,就见老板迎了过来,手里还举着个小竹管。章白玉立即上前,问道,“可是有信?”
“没错啊大官人,这正是你们的信,我瞧这信鸽的竹管上刻着景字呢。今儿个你们发信,不正是往京师的景府么。”
章白玉立即将竹管中的字条抽出,但见上头写着“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璎珞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什么意思。”章白玉立即锁起了眉头,实在不知道这诗中打的是什么哑谜。袁东跃在其身后,瞧了一眼后,又想了想,后恭敬道,“少将军,属下认为,这诗是打算告知我们景大姑娘所在。昆山,便是苏州之山,意指景大姑娘人在苏州;芙蓉是景大姑娘的指代,而璎珞,正是景七夫人的名字,最后这句诗的意思是景大姑娘日日哭泣,而景七夫人则很开心……”
“直接告诉我云瑶在哪里不是更好!打什么哑谜!”章白玉气愤的将宣纸揉成一团,恨恨丢在地上。
袁东跃却在想着“玉碎”与“凤凰叫”的含义,这个应该就是景云瑶的真正所在之地了。章白玉却打算按原计划出去找,结果才走了几步,又被老板叫住,这次,跑来的是气喘吁吁的伙计,手里居然又举着一个小竹管,竹管上依旧刻着“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