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陈臣来?”将酒端起来,对桌上的人致意了一下,我呷了一口后问王赞助。
“叫她来做什么?不是哥,你不是以为我跟她有啥事吧?”王胖子举杯跟我碰了一下问道。
“没啥事你那么热心帮人家换单位,还把她给弄到主任的位置上去?骗谁呢!”我陪王胖子把酒给干了说道。
“你可拉倒吧哥,她就是那种高冷的人,啥事儿都得听她的。我又不是没有主见的小奶狗,跟她在一起不合适。之所以帮她一把,不过是为了了以前曾经有过的那一段念想而已。现如今她在岗位上混得风生水起,我也算是对得住她了。结婚这种事情,随缘吧。没准哪天我想结婚了,正好又有一个女的能够拨动我的心,就结了。也没准这辈子我的不想这个事,谁知道呢。”王胖子起身,帮我把酒杯斟满说道。
“生意最近怎么样?手底下那些人怎么样?”我见这货不想谈感情上的事情,随即将话题转移到生意上头去了。
“别说,我照着哥你说的那个法子,他们还真服气。生意上头,还算顺风顺水。我打算明年再多雇几条船,把规模扩大一些。”王胖子提起生意方面的事情,眼神里闪着别样的光彩。能够靠自己的双手挣钱,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成就。当然对于这货来说,能够找到不同的妹子也是一种成就。不管他是花钱也好,花言也罢,总之他不会去强迫人家。愿意就愿意,不愿意绝不纠缠。
“生意上的事情你觉得怎么做合适就怎么做,遇事多跟捞龙他们商量。遇到你们都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别瞎瘠薄乱来。”我端起酒杯,跟一旁的窦根和吴捞龙轻碰了一下说道。
“然后大家看看有什么知根知底的人。找那信得过,不怕事的,也可以拉几个进公司。”将杯子里的酒喝掉,我放下酒杯对他们接着说道。我需要拉拢一批完全听命于我的人在身边,这样将来有事,我才能放心大胆的让他们去做。那些有好处就上,有难处就撤的,还是算了吧。
“我们回头去安排!”王胖子起身为我斟着酒,嘴里连声应着。
我们在望江楼喝酒聊天,黄小夭和老桥却没有依照之前的计划回去。他们留在了西北的县城里。要干嘛?黄小夭打算去劫狱。
“你确定要这么做?”问她话的是老桥,劫狱这种事情,不管哪朝哪代都是重罪。黄小夭身为六扇门的人,心里当然清楚得很。
“不这么做,怎么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那些人,官方的人未必能够从他们嘴里挖出东西来。再者说了,就算挖出什么,我们也很难打听得到。既然是这样,不如我进去绑一个出来,亲自审问。总之我的那些同事不能白死,谁搞出来的事情,谁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黄小夭身上穿着我送的皮质紧身衣,说话间将头套往下一拉道。老桥跟在她身后,两人拉起一块下水道的窨井盖子就钻了进去。
“你不会找错地方吧?”下水道里话间,老桥点亮了打火机。脚下的老鼠一阵吱吱乱窜,一条蛇盘踞在下水管上朝两人嘶嘶吐着信子。
“我每天到处走动,你以为我逛街呢?这条下水道,是通往看守所的。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只要将前头那个栅栏给锯开,我们就能到达看守所里。”黄小夭弓身朝前走着,嘴里则对老桥沉声说道。
“进去之后呢?”老桥又问她。
“进去之后再说啊,你一个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黄小夭摸了摸悬在腰上的闪光弹和麻醉枪,回头冲老桥白了一眼道。
“这几个人还老实吧?明天可就要送去省里提审了,晚上大家多留心一点啊!”看守所北边最靠里的牢房里,蜷缩着几个身穿号服的人。门口,正在巡视的警官对同事叮嘱着。
“24小时有人盯着,他们跑不了。”同事坐在春秋椅上,伸了伸懒腰答道。
“你看东南西北四面都有牢房,唯独北边那里每半小时都会有人过去巡视一次。我猜,那些被抓住的枪手肯定被关押在那里。”靠近围墙那里有一个公用厕所,黄小夭捂着鼻子,透过厕所上的花窗朝外看着道。
“你在这里躲着,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老桥打算摸过去看看。
“别急,等巡查队走了再说。我猜里头还有人在看守,待会咱们小心些。”黄小夭看看哨塔上往返扫视着的探照灯,心里默数着时间对老桥说道。
“那盏等每隔25秒就会经过一次,咱们从这里冲出去,到北牢门口需要10秒。开锁需要5秒,时间上应该来得及。待会我说跑,你跟着我跑就是了。路上要是遇到人,你被下死手。”灯光从黄小夭的眼前掠过,她掐下了腕子上的计时器对老桥叮嘱着。
“我又不傻,干嘛对他们下死手?”老桥捂着鼻子瓮声答了一句。
“跑!”等探照灯扫过,黄小夭拔腿就朝厕所外头跑去。老桥紧随其后,两人弓身对着北牢的门口就是一阵疾跑。
“开门,开门!”门上悬着一把大锁,黄小夭从身上摸出一串万能钥匙,插进锁孔就左右套动起来。一边撬锁,她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着。咔一声锁开,黄小夭拉开门闪身就溜了进去。
“刘队他们刚才被锁门?”往里走了大约20多步,拐角处有人在说话。黄小夭从后腰摘下闪光弹,拔掉了插销一抬手就抛了过去。
“怎么了?”没等值班的警察问完,嘡一声炸响后眼前就是一片雪白。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