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道:“候老板,我不拜码头是我的错,这全怪我不懂海州的规矩,但是那天你的小弟去我酒吧闹事。行事十分嚣张,难道我不该出手吗?
如果大家好商好量的,那也就罢了,我第二天就会登门拜访。给候老板陪礼道歉,但是当时事情闹到那种局面,我也只好出手。我的人出手是重了些,但是你的小弟如果不是太过无礼,也不会这样。”
候盛明霍的站起,道:“李易,你放肆!照你这么说,这件事还是我的不对喽?是我的小弟该骨折,是吗?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嚣张。哈哈。你当海州是东古啊?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河里去喂王八!?”
本来李易初时还要想忍,但是刚才一见孙显才也跟着自己受牵累丢了面子,这口气就没再忍住,此刻见候盛明气势凌人,也不禁站起身来,双目向候盛明不住的瞪视。
大厅嘭的一声打开,外面冲进来十来个候盛明的小弟,虽然手里没拿着家伙,但是个个横眉冷对,显然早有准备。
孙显才一动没动。轻轻敲了敲桌子,道:“候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来可是带着诚意来的,你这么刀兵相向的,是不给谁面子?”
候盛明手一挥。这些手下慢慢的退了出去。
候盛明道:“大公子,我这家公司叫股份有限公司。那就是说是有其它股东的,我就算给你面子,别的人也不一定给面子。
你知道李易打伤的是谁吗?那是我当家人任哥原来的头马,现在跟着我,海蜈蚣宋虎。这两天我没去找李易的麻烦,就是因为知道他和你认识,这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我看还是叫庄哥出面跟任哥谈谈吧。”
李易知道这个所谓的任哥就是任有德,周飞打伤了他的头马,看来事情不好办了。
孙显才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再生气,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阿易,咱们走。”
两人离开金元岛,回奔东天帝都,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东天帝都大门口,李易道:“显才,今天很不好意思,这事我自己去办吧,别把你也牵累进来。”
孙显才回头一笑,道:“阿易,你太见外了,咱们是好朋友,我一定帮你。”
两人进了东天帝都,李易知道孙显才要求他老爸庄子期出面解决问题,李易心里很矛盾,既想找个有力人士帮着自己解决问题,又不愿意孙显才为了自己的事再费心思。
更何况先前李易就看出来了,庄子期根本不打算出面,以李易目前的实力来说,说句不好听的,庄子期压根不觉得值得出面。
再者孙显才的母亲病重,这事还没告诉庄子期,人家家里的事都没解决,自己怎么好意思再叫人家分心帮忙。
因此就在两人走到朴环居室外面时,李易下定决心,一把拉住孙显才的胳膊,道:“显才,我看算了,这事我得自己一步一步的解决,不能再麻烦你了。”
孙显才道:“快别这么说,你创业初期不容易,我不能不帮你。我看……,实在不行,还有一招,就是我入股你的酒吧,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轻易再找你的麻烦了。”
李易一笑,道:“这样只能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暂时的小麻烦也许会没有,但是可能会给你以及你家人带来更多的麻烦。”
忽然屋里朴环的声音道:“外面是显才吧,怎么不进来?”
两人忙走进屋里,见屋里还是那些人,似乎就没动过,两人出去忙活了大半天,敢情朴环和庄子期吃过了饭又接着聊了。
朴环道:“中午吃饭也不见你们,去哪了?”
李易忙道:“我和显才出去逛了逛,海州这一阵子天气不错。”
庄子期向孙显才看了一眼,心道:“看来这个大钉子碰的可不小。有意思。唉,年轻人哪。”
庄子期道:“显才,你带李易四处看看,你朴叔家这么大,好玩的地方很多,上次李易都没怎么玩。今天你朴叔家吃的是新鲜的白蟮,这个季节在海州这东西轻易吃不到,厨房里还剩下一些,你带李易去吃吧。”
李易和孙显才都是透明人,一听庄子期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句话。就知道他猜出来两人去做什么了,而且也根本不愿意出面。
李易是场面人,哪能粘着不走,当下道:“那好啊。我也去尝尝鲜。”
孙显才无法,只好领着李易向外走。
两人刚到门口,忽然朴环道:“阿易,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李易回头道:“朴叔,什么事?”
朴环道:“上次打的酒吧刚开业,你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叫我小心一些,怀疑可能还有人会来刺杀我。怎么,你了解其中的情况?”
李易心想不能说出自己认识苗吉的事,这个时候再说反而惹嫌疑。不过可以变换一种方式,便道:“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不是做正行的,他似乎听说过有人来行刺你的事情,又知道咱们认识,便跟我说了,我不放心,这才打电话提醒一下。”
朴环点点头,道:“嗯,这件事我也没刻意隐瞒。外面肯定会有人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真要是再有人来行刺,我就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