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请问,我们可以留下来吗?”站在一旁的小二鼓起勇气上前问道。
“妹妹,你觉得呢?”沈恒看着沈玉问道。
沈玉想了想,朝小二问道:“你们总共有多少人想留下?”
小二忙笑的合不拢嘴,“不多不多,就我和另外一个跑堂的,这泰恒楼里,很多伙计都走了,就剩下了我和薛明了。至于掌勺的大厨倒是还剩下三个,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打算的。”
“那行,你把大家伙都叫来,我问问看他们的想法。”沈玉吩咐道。
“哎,好嘞!”小二忙朝后院跑去。
不一会儿,五个人都来到了大厅当中。
沈恒在一边喝茶,似乎是不屑于同这几人说话,沈玉给王安递了个眼色,王安忙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儿个你们东家将这泰恒楼转让给我们了,你们是想继续留下还是离开,就现在做个决定吧。想离开的站到左边,想留下的,就站到右边。”
唰唰唰,五个人齐齐往右边挪了几步。
“你们都想留下?既然想留下,说说原因吧,我想听听。”沈玉惊讶了一下下,随机恢复正常,淡声说道。
“我们在这泰恒楼呆了不少年头了,都有感情了,真舍不得离开。不然的话,前阵子水云轩出高价聘请我们,我们也不会拒绝他们而留在这里了。”一个胖胖的中年汉子走上前一步说道。其余几人听后都连连点头,表示他们也是对泰恒楼有感情了,舍不得离开。
“很好,重感情,讲义气,不错。以后,你们就留在这吧,不过这泰恒楼我肯定是要改名字的,但是我保证,你们以后一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沈玉将茶杯放下桌子,大声说道。
“好了,你们都自我介绍一下吧,都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呢。”王安啦了啦高兴不已的媳妇一下,朝几人说道。
“我叫刘彦,干跑堂一活。”
“我叫薛明,干跑堂一活。”
“我叫费少安,在厨房里掌勺。”
“我叫杨伯埙,在厨房里掌勺。”
“我叫周少强,在厨房里掌勺。”
“嗯,我叫王安,这位公子叫沈恒,以后是这酒楼的东家之一;这是我媳妇沈玉,也是这酒楼的东家,你们可要记住了。”王安朝几人介绍道。
“是是是,记住了。”几人忙点头道。
“好了,酒楼要隔一段时间才能营业,你们暂时不用上工,留下个联系地址等消息吧。这酒楼,我要好好改造一番才行。”
几人当中就薛明一人识字,听他说是曾经念过几年书。薛明从柜台找到笔墨书纸,摊至桌面上,四人纷纷将地址口述出来,薛明一一记下,最后写上自己的联系地址后,就将写好几人联系方式的纸交给了沈玉,他直觉,三人里头,当属这个女子应该是几人里头最能说上话也是最能做得了主的。
五人走后,沈恒也起身,从柜台找到锁,示意沈玉和王安出酒楼。
“哥,你这么快就锁门干嘛啊?我还没好好打量这酒楼呢。我还想针对性的对它做一番改造呢。”沈玉不满的对着正在锁门的沈恒说道。
“有事回去说吧,这里人多口杂的。”沈恒朝沈玉笑笑,将门一所,钥匙小心的放进了腰间别着的香囊里。
沈府:
“妹妹,你先去雅苑等我,我有点事,马上回来。”沈恒朝沈玉招呼一声,就快步走开。
沈玉气得直跺脚,王安忙安抚道:“好啦,媳妇,这一路回来你都跺了多少次脚啊,鞋子都快给你踩烂啦~咱们先去大哥的雅苑等等吧,这太阳也挺大的,把你好不容易养白的肌肤再给晒黑了,你不更气?”
沈玉一听,连忙朝雅苑而去,她发誓,等会儿定要让大哥好看!
西苑内:
咚咚咚咚咚咚咚
“公子,有要事禀报!”沈恒有节奏的敲响了厢房门,朝屋内轻声说道。
“进来吧~”懒懒的声音似是从天边传来,淡淡的,轻轻的,但却听的格外清楚。
沈恒轻轻推开门,走进厢房,又转身轻轻将门合上。
“公子,今天我陪舍妹去了泰恒楼,将泰恒楼盘下了,另外,公子您惦记的加盖楼层的秘法我也一并买了来,公子请看!”沈恒先是朝歪靠在床榻上的银面男子行了个礼后,恭敬地递上了一张纸说道。
“好,办的不错!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银面男子接过纸张,看过之后,大加赞赏道。
沈恒谦卑地回道:“为公子办事,是我沈恒的荣幸,沈恒不需要任何赏赐!”
“唔,既然你不要赏赐,那这秘法你抄录一份,用在新酒楼之上吧!没什么事,你就可以下去了。”银面男子想了想,挥了挥手说道。
“谢公子,那小的先告退了!”沈恒忙低头道谢告辞。
银面男子见沈恒走后,忙走到书案前写了几个字,将纸卷起,来到窗户旁,吹了声口哨,就见一白色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银面男子将卷纸塞进绑在信鸽脚上的小竹筒里,塞上塞子,将信鸽放飞了……
沈恒回到雅苑后直接去了书房,结果刚迈步进门就看见妹妹正瞪着她,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就惹你不高兴了,我一回来就瞪着眼睛看我。”沈恒走到美人靠旁坐下,笑着说道。
“哼,哥哥,刚刚你为什么急着回来?我都没有来得及打量盘下来的酒楼呢!还有,你一回府就说有事要忙,什么事比得上我们新酒楼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