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铮桦看着陆司寒走远,心中充满浓浓的无力感。
他的亲生儿子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居然完全不相信他,居然会认为他是做出这种龌龊事的小人!陆司寒抵达医院的时候,姜南初正处于一副防备的姿态,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当目光接触到陆司寒,才露出点点光亮。
她没有说话,只是冲着陆司寒伸出双手。
这是她要抱抱的动作,陆司寒立刻心疼不已,将她拥入怀中。
所有人见到这样温情的画面,立刻将病房交给两人独处。
“没事了,一切都安全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这是昏过去而已。”
陆司寒轻声的安慰着姜南初。
他完全不敢想,那时候的南初会有那么害怕,她就好像一只被宰的羔羊,被人摁在地上,手腕处不断涌出鲜血。
那一幕光是想起来,也让陆司寒感到胆战心惊。
“答应我一件事。”
“嗯?”
“不要将这次的意外,告诉爸爸和哥哥。”
姜南初小声的说,她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不想让他们难过。
“嗯,南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
陆司寒陷入浓浓的自责,明明松本叶子已经给出他们提示,但他们仍旧躲不过去这场蓄谋已久的灾难。
“不是的,是松本青山的错,怎么可以全部怪到你身上。”
“不要难过。”
姜南初轻轻拍着陆司寒的后背,安慰着。
“不止是松本青山,我父亲也是同谋。”
“南初,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陆司寒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他明明是高傲到不行的人,但此刻完全放下架子。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服南初,继续和他走下去,他真的为有这样一位父亲感到耻辱。
“陆司寒,其实我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就是离开你。”
“和你在一起,不仅要面对其他女人的刁难,还要面对议长阁下的谋杀,我的小命可就一条,实在玩不起。”
听到这番话,陆司寒抱住姜南初的力气更加大。
他整个人都紧张到僵硬,他仿佛一名罪犯在等待宣判。
“但是我舍不得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这样是不是很傻?”
姜南初轻声的说,她就好像一只飞蛾,明知陆司寒温暖却又致命,还是要不顾一切扑向他。
“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南初,你相信我。”
陆司寒语气充满坚定,来锦都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给父亲面子,但是必要时刻并不介意请他下台,好好安享晚年!与此同时,议长府内。
战铮桦失魂落魄的进入客厅。
这件事怪不得陆司寒,就连他也想不出究竟是谁会想着陷害议长阁下。
而且还是利用这般阴损的招数,让人根本猜不透最终目的是什么。
“爸,您终于回来了。”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说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