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节妇便使出了自己颇为熟悉的一个招数,就是她惯常使用的哭闹法。

要说这周节妇闹也闹了,把袁家千金也搬出来用了好几次了,不管是从哪个方面、哪个点层来看,袁家千金以及许笛,当然还有与她们俩站在同一阵线的那些人,这会儿都已经是尽了各自最大的努力了。

令人惋惜的是,无论袁家千金和许笛他们这些人是如何地努力来劝阻宁殷,其结果也都是很不尽如人意的,甚至可以说是连一点儿的边角都沾不上的,更不用再谈其它那些太过不切实际的东西了,那完全就是在给他们自己找难受。

而且,还有一个十分叫袁家千金以及许笛等人心中不痛快的事实又在此时出现了,那就是现下连宁一平都已经在往黎雀儿与宁殷二人那边倾斜过去了,现在完全就变成了黎雀儿的支持人之一。

只不过,黎康生可以调用得动的那些官兵们,大抵都是一些二流的兵愣子,要么就是不怎么守军纪军规的,要么就是头脑不是很好的,总之大部分都是一些没办法弄上台面来的家伙。

况且,即便只是调用那些二流的兵愣子而已,黎康生能够自主申请调用到的最大数量,也不过在区区五十名左右。这个数量要是想再要往上跑一点儿的话,那就必须要经过许多复杂的申办手续了,那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

所以,像现在这种一开场就是上百来名的经过精炼训练过的官兵们的围堵,就算是对于黎康生这个京城府尹而言,那也不是什么很常见的事情。

幸好宁殷他刚好就是一个有些不太常按牌理出牌的主子家,而且有时候他还古怪得很,一点儿都不拘小节,所以现在只不过就是区区几片烂叶子而已嘛,他也许都没怎么看见,就这么径直在躺在路中间的那几片落叶的上面给踩了过去。

这要是换了一个脾气很不好的主子家,不往远处说,就拿这最近的一个人来做例子的话,也就是此刻正和皇后娘娘许笛一块儿待在东宫正殿里面默默等候的袁家千金,若是她现下见了这被落叶污染的道路的话,今儿个当值负责洒扫这处小道的宫女太监们,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地死上一遍才算是好呢!

宁殷不在乎也就罢了,宁一平也没怎么注意。

他呢父子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相继在那几片落叶的上面踩了过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这些小宫女们一来是为了显示对于黎雀儿和胡玉姬她们俩的重视,毕竟如果只是普通寻常的姑娘家被宣召入宫觐见的话,哪里会需要这么多的小宫女跟在她们俩的身后,来替她们撑门面呢;二来当然就是为了监视与督促黎雀儿她们,防止她们忽然走歪了路,或者是故意停滞不前。

总之,大宫女她们的措施坐得妥妥的,丝毫不用忌惮黎雀儿和胡玉姬她们二人会有任何歪心思不说,还把场面搞得热火朝天的,好不气派,真是一个极其会做人做事的人。

再看黎雀儿和胡玉姬她们俩,与大宫女等人的从容不迫相比较起来,就略微显得有一点儿底气不是那么地充足了,几乎近似于有些怯弱的感觉。

特别是胡玉姬,按理说她以前应该也来过皇宫里面不少次数,也认识皇宫里面的许多人,对于这里面的布景与植被等等之类的东西,她也理应非常地清楚才是,就算她不喜欢出门游玩,只喜欢待在自己的小院落里面,那也不会对这儿的人或事感到完全的陌生或是害怕才是。

假如这道边衬真是先在别的玉石上面截取下来一道道的小长条形状的边角料,而后再由人工镶嵌到这雕饰上面来的,那就不得不教人佩服这人的技术之高超了。这种可以把玉石镶嵌到完全让人看不出任何痕迹的技术,当然不会是人人都能拥有的,对方必须得是一个高人才有可能做到。

有高人为这尊白玉山石雕饰作花衬,这自然而然地就可以看出来这件雕饰的价值到底有多么地高了,别的不说,至少要比其它铺子里面的那些一般的货色,要高出许多来。

不过,这只是假设这边衬是由人工镶嵌而成的。

倘若这边衬并非是由人力所为,而是自然生长而成的,那就不得不使人要去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

偏偏这袁家千金与杜仲看起来好似认识,而且还十分在意杜仲以及杜家似地,既然如此,反正他们黎家现在跟杜家是亲家,虽说杜仲是入赘,他们黎家不能太占杜家的便宜。可是,在现在这种比较特殊的情况之下,稍稍借助一下杜家的关系也是不错的嘛。

他们黎家人笃定了袁家千金一定会看在杜家的面子上,不会太过为难黎家,所以才敢像现在这样死守着自己的阵地,一直都不松口。

袁家千金本来是想再帮着周节妇一家人说一些话的,可是,她暗暗瞅了瞅杜仲的脸色,发现杜仲此时已经是满脸地不耐烦,她心中便有些不由得有些迟疑了,没有再继续帮周节妇他们说话。

只见周节妇大哭大闹地指着黎敬生,一边猛烈地跺着脚,一边像刚刚一样地哭诉,句句都是在指责黎敬生负心薄情,玩弄了她的感情,接着又将她弃之如敝履等等说了一大堆与之类似的表面言辞,只不过是些苍白无力的词汇堆积而已,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深究。

现在的事实就是,哪怕是袁家千金当场闹出了天际,甚至于是整个皇宫都给闹塌了,她如今也不可能再去改变什么东西了,一切仿佛都已经


状态提示:第680章 规则--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