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刚才满脸横肉,吊三角眼,一脸凶相的女人就是刘香兰,不是刘香香。至于金鲤,就是刘香兰怀中抱着眼睛到处转,白白胖胖的婴儿。”
季萝莉似懂非懂的点头:“可以两个一起讨厌咩?”
“宝贝儿你说呢?”季言之轻笑了起来,也不管现在的季萝莉听不听得懂,直接就道:“你是爸爸的宝贝,没人能够强制你喜欢或者讨厌一个人。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嗯嗯。”
季萝莉懵懵懂懂,在季言之将她放下来,她就吃着手手,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季言之忙碌。
“爸爸,宝宝要吃大灰鸡。”
季言之:“???”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宝贝儿,你说啥?大飞机?”
“是大灰鸡。”季萝莉纠正‘笨爸爸’的发音,胖手手伸出,指着某个地方道:“看,大灰鸡。”
季言之视线随着小胖手看了过去。
哦,哪儿果然有只瘸腿儿的鸡,毛色灰暗一点儿也不鲜亮,不过很确定它是一只鸡,一只与众不同还瘸了腿儿的大灰鸡。
季言之嘴巴抽了抽,下意识的就上前一扑,快狠准的将瘸腿儿的大灰鸡抓住。
这时,季萝莉又提出了要求。
“爸爸,宝宝要吃泥巴|鸡。”
季言之:“……”
——你说的是叫花鸡|吧。
季言之探了一口气,也没有去解释为什么裹了泥巴放在火里烤的鸡,不叫泥巴鸡而称叫花鸡,直接将鸡杀了,开膛破肚后,鸡肚子里塞入就近采集的蘑菇,又在附近的一处山坳间取了一点水,和泥糊在了鸡身上,升起篝火,开始烧叫花鸡。
其实在野外,做叫花鸡的话,远远要比架在篝火上烤的烤鸡,安全得多。
这个安全指的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