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把平时积累的一些关于明朝政治、军事、经济等问题说了出来,这是他一直没和别人讨论过的问题,当然还有许多,党争问题、宗室问题、交通问题、海上领土问题等等,他的想法在别人的眼里绝对是疯子。只有到了实力可以强悍到不惧任何不满、抵抗、反抗的力量之后,他才打算抛出来、实施。现在他要做的仅仅是高筑墙、多备粮。
“皇上能够如此为国cao劳,刚才却是老臣误会了,但皇上所提的那些和这些国策有关系吗?”徐光启一听皇上还不是那没心没肺乐不思蜀的阿斗级人物,还懂得思索救国之路,顿时大生好感。
“爱卿认为朕所提的这些事和国计民生无关,纯是朕个人喜好,那可就真的大错特错了。朕现在也不轻松,不仅仅是大明外焦内困,朕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谈着谈着,朱由校也想到了自己现在虽然有了这百十个宦官宫女,有了这八千净军,但‘死因’仍然没有搞明白,在明朝头三脚的第一脚仍然没有迈出去,神情也有所黯淡。
“皇上把对内对外的事情都想到了,那就去做啊?为何还要在此等小事上花费如此的jing力?皇上了,治国须全力啊!”听了朱由校的一番话,孙承宗感觉皇上属于那种有心救国无力回天,倒还算有些心思,是不是势气太消沉了。已经自我封闭起来,不愿再提起或者面对这些解决不了的大事。
“徐爱卿,这就是你我君臣的分岐所在了,那些是可有可无的吗?不说朕提出的其他问题。单就军事而言,让大炮she的更远更准这难道不是强国之道?”
“这个的确是强国之道。”孙承宗刚才就没注意到这话,一听苹果为什么掉地上,头就立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