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选择了风能和畜力,相结合来配合水泥船的航行。相信可行xing是肯定有的,但就是速度不一定能跟得上。
“谢皇上教诲,请问其它呢?”
“先不谈其它,浮力这个问题仍然没有研究透,还是继续谈谈吧!”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样好的好为人师的机会,朱由校怎能错过呢?要让徐光启他们知道,凡事不是表面现象那么简单,要想磁卡往深了去想。
“这些还不够?”徐光启一听,这皇上还逮着个理说起来没完了,但也只能接着听了。
“当然不够,下面谈船在水中的浮力问题。既然水有浮力可以让船沉下去,那么,如何才能让船沉在水里?又如何能升到水面,这个问题如果研究透了,可以让船随时在水中,又可以随时浮上来,这条如果用在了军事上,如此的神出鬼没,何等敌人可是对手?”朱由校当然在说潜水艇了。
“船沉入水底?那船工岂不都要死了?”徐光启真的感觉此时面对的不是正常人了。但如果一旦成功,那海上打个埋伏搞个空袭之类的,还真有可能,耐心的听着。
“死?为什么会死?只要船舶采用封闭式处理,水进不去船舱,船工不会有分毫损伤。”
“那船如何在水中行驶?”
“徐爱卿孙爱卿,就算船不能行驶,打个埋伏这招奇兵也不错吧?”
“皇上所言极是。”
“行驶的问题当然也简单,只不过不是再用船帆而已,朕想到的还是在船上制造螺旋桨,推进船舶的行驶,利用风能、畜力的蓄备,再转化成动能。当然说这些爱卿有可能有点不理解,回头去卫生纸作坊看看,利用水力冲击的力量带动机器的转动,那时会更加的明白。”
“请问皇上如何让船舶在水中沉浮呢?”徐光启算是明白朱由校并非毫无目的的在玩了,态度端正的问。
“朕想,船浮在水上,是因为浮力的原因,而浮力是可以计算出来了,大小等同与其所排开水的重量。有了这一结论,沉浮问题就好办了,只须在封闭式的船舱上造一出入水口,想船沉时,打开水口,放水进来,船舱进水后,自然下沉。反之将水排出去,船舶自己上浮。”
“那如何在水中将水排出呢?”
“压缩空气或机械排水即可,这一点和朕造压水井的原理有相通之处,只须想法压缩船舱的空间就可以把水排出。”
“皇上圣明啊!”
“圣明不圣明的谈不上,但多想想总没有坏处,虽然浮力的事情还有很多,但朕却只能想到这么多了。”朱由校看着徐光启终于了软了,才更加的高兴。
“如果节寰公听到皇上这番关于船的妙解,那肯定会激动不已三i不知肉味了。”徐光启不由的又叹了一声。
“节寰公是谁?”朱由校听了这个名字好象在朱木匠的记忆里有,但却找不到。
“回皇上,是袁可立,现任兵部右侍郎,他指挥船队打仗可是相当的厉害。”徐光启一直对这位老友的遭遇相当的同情,如此功绩竟然一步步的从礼部尚书走到了如今的兵部左侍郎的位置。
“原来是袁可立,”朱由校暗叫一声糊涂,放着这样一位猛人不用,还找什么朱钦相、杨国栋来谈什么造船。袁可立的事绩功劳那可是相当值得推崇的。从天启二年后,巡抚登莱等处地方、备兵防海、赞理征东军务,打白莲教、策反刘爱塔、夜袭金州、收复旅顺等功劳,是实实在在的军功,但很可惜,是个不太会做官的官员,既不容于东林党,又整天招惹魏忠贤,官越做越小。曾经削职为民赶回家二十六年之久,还没有学会做官的‘方式方法’从一个尚书到巡抚再到再在的兵部右侍郎。想到这里立刻对魏忠贤说:“大伴,明天散朝后请袁可立来见朕。”
“奴才尊旨。”魏忠贤在听到徐光启提到袁可立时,就有点不太正常,本来袁可立虽然不是东林党人,但和东林党首高攀龙的关系却相当的密切,虽然一些东林党也在排挤袁可立,他也相当的烦这个‘恃功自傲’的老头。但见谁不见谁的倒不是他能做主的,好在,他对袁可立也就是派人‘环伺公门,思坐以不法’,但也没有抓到这个老头的什么证据而已。
魏忠贤出去安排人传旨了,徐光启内心为老朋友而高兴,一生除了被排挤就没别的事了,老了老了如果能得明主重用那就太为他高兴了,袁可立可是比他还倔强的人,曾经‘抗旨斩弄臣,万民呼青天’,相当的不招万历待见。
“那老臣请问其它的事情也如此关系到国计民生甚至是军事问题?”在这个研究水浮力的问题上徐光启彻底的服了。
“其它的研究一样有经济、民生、军事的价值,如苹果为什么会从树上掉下来,此现象世人皆知,但并没有人去研究其究竟。这个问题重要xing也被人忽视,如果研究下去不难发现,万事万物,无不向下运动,水往底处流就是这个道理。但为什么流?这个力量来自哪里?有多大?”
“回皇上,老臣想这是来自大地。”
“徐爱卿所言极是,力量的确来自大地,但这个力量有多大?可不可以计算出来?”
“回皇上,用称可以计算,重量多少就是多少的力量。”
“哈哈,爱卿所言虽不中亦不远。扩大了研究会发现这万事万物之间都有象大地引力一样的引力,只是大小方向不同而已。、、、、、物体从空中落地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