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信王,是失败了。”王承恩是计划的制定者,有些丧气的回答着。
“那刍义呢?”
“生死不知,那边在传被太医救活了,但奴才想应该是个诡计。”
“应该?大伴你说的是应该?那如果不应该呢?”一听这话朱由检差点疯了,压低了声音怒吼。
“信王不要着急,那鹤顶红的毒xing无药可解,刍义当然知道事情败露的下场,肯定会自行了断,怎么可能还会活着?奴才怀疑这是皇上那边故布疑阵,想引诱我们或者去救或者去灭口。所以请信王不要担心。”
“哦,大伴这样一说,倒也合理。”朱由检终于缓了一口气,要知道一旦被怀疑,那只有一个死字在等他,皇家里有夺位之嫌,这样的事绝对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难道皇上会给你摆事实讲道理,拿证据来谈吗?就算不杀一辈子囚起来,那就什么都玩了。
“这等计策并不稀奇,奴才倒不担心。但原本天衣无缝的计策是怎么被识破的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会不会是跟踪的人发现了什么?”
“那套方法他们怎么可能发现,如果真的发现了,估计赵大人等早已被抓了。”
“是啊!这个问题倒要好好应对,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坤宁宫,皇后张嫣的居所。
“娘娘,乾清宫那边出事了,”新月听了消息就过来了。
“何事?”张嫣带着些许的紧张和稍稍的期待问。
“刍义下毒未遂,服毒自杀,却被太医救了过来。”
“下毒?”
“是啊,听说是今天烤鸭店开业,所以呈上一只烤鸭给皇上品尝,结果就、、、、、、”
“走,去看看。”
皇后到了乾清宫,但除了宦官什么都没见到,问皇上到哪里去了,当然是问道于盲。张嫣内心也是一阵凄苦,自己丈夫的行踪竟然瞒着自己。夫妻之间竟然同床异梦如此,自己如此关心与皇上,竟然找不到他。而自己又不好对那些浣衣局里的新贵宦官说什么重话,新月倒是上去训斥了,但人家一局,事关皇上人身安全,如再打听,以居心叵测论,吓得新月也不敢问了。
但新月倒是机jing,立刻想到皇上肯定是去校场那边了。也不管校场那边的戒严,直接摆驾校场。
但离校场很远皇后的仪仗就被挡住了,任怎么说,是皇上的严令,违者严惩不贷。皇后张嫣没想到自己这个皇宫里的半个主人,竟然有到不了的地方。心里更是对皇上不满。
好在此时皇上从校场那边过来了。
“何事争执?”朱由校到了跟前问。
“回皇上,皇后想要进校场,奴才拦着,说是皇上圣旨方才有所争执。”负责‘看场子’的宦官回答。
“皇后,为何要去校场?”朱由校转身问皇后。
“臣妾听说包刍义yu毒害皇上,不放心皇上,但不知皇上所在,故来校场这边寻找。”张嫣委曲的回答。
“哦,倒叫皇后担心了,朕心甚慰。但皇后可不要领头坏了朕定的规矩,没有朕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校场。明白吗?”
“臣妾明白,”张嫣差不多都快哭了,离心离德如此,在皇上的眼里,自己竟然是如此不值得信任,还不如一个宦官。客氏在时压自己一头,现在客氏死了,自己仍然被皇上边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