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了大明江山?”朱由校一愣,怎么还能够有如此强大的理由,这光辉也太大了,绝对是‘大义灭亲’一词的经典注解,为全其令人恶心的‘为国为民’之名,竟然陷自己的丈夫于险地,任由他人谋害。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纵观历史,据自己所知,如此荒唐的事情还真是少之又少,如果热恋成jian、jian情似火而后jian夫yin妇杀死丈夫,这事朱由校绝对认头,古往今来如此事例比比皆是。但你挂着如此强大的理由,灭人伦求大道,如此绝情的,还真让人受不了。
“皇上,传旨的那十个人回来了,”孙承宗不合时宜的插了句嘴,打断了皇上的思路,外敌未灭,在这里闹家务纠纷也是有些不合时宜。而且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大臣们能听的,传扬出去,对皇室的威严是相当大的损害。还是岔开话题再议吧。
午门,福王本来正扯一张地图在那里指点皇宫呢,几个人正商量着做出这样或者那样的计划,但很快这一切的计划谋略都成为了纸上谈兵。因为面对的是皇上亲自带兵已经兵临城下了。
福王和英国公他们立刻走出屋子,在门楼之上向太和门广场观看。这时候天se已经稍稍的泛白,虽然仍然黑蒙蒙的但已经影影绰绰的可以观物了。而朱由校那边明火持仗的,更是明显,而中间的仪仗正是皇上。
来者不善啊!看着下面整整齐齐的大‘方队’,几人均觉得皇上那边如此急于求战,明显是想要一战定乾坤消灭自己。但人数上明显只是已方的一半左右。难道他还有什么依仗不成?净军、锦衣卫、大汉将军,还有少数的皇城守卫,全部都摆在了下边,应该是皇上全部的力量了。这一战却决定着江山的归属。
观皇上此次兵变的表现,着实是可圈可点,按理说现在皇上已经掌握了西华门和内九城,那就应该打持久战,避免决战,然后向全国发勤王诏书,坚守待援。但现在却以一半的兵力来攻打拥有地利的福王,如此豪赌,明显是不知兵的表现。虽然午门对内防守的优势较小,但没有一倍以上的兵力,也是很难奏效的。
更何况皇上手中只有一半的兵力,而且还是训练不足一个月的杂役宦官和锦衣卫此种行政人员,看看他们拿的是什么兵器?净军大多数拿的是铁拂尘,锦衣卫仍然用的秀chun刀。这样的兵、如此的兵器能胜过正规军?
“福王,皇上这是被逼急了,怕一会的早朝开始,福王把大臣们都收服了,皇上就陷入困境了。”英国公是大明朝最正宗的‘军事家’,多少代的英国公都指挥过战争,上过战场。这时对皇上急于做战的目的分析着。
“带着如此训练不足的杂役,拿着如此短的兵器,老朽不知皇上此举算不算是黔驴技穷。”叶向高也插了句话。
“吾观皇上此举是在玩火,企图以少胜多,创造奇迹!”**星慢慢的说。
“玩火?嘿嘿,皇上难道不知道玩火者必**吗?”福王yin险的笑了笑,本来想着兵变就是速战速决的事情,但皇上控制了西华门,让他的信心多少受到了些许的打击。东林的加盟,又让他充满了自信,现在皇上来找他决战午门,真是应了那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福王,那边过来人了。”
来的人当然是十个传旨之人,接完旨后,十个人高高兴兴的就来了,但在路上可就犯了嘀咕,如果福王或者信王那边把自己给杀了怎么办?来的时候光想着立功赎罪了,但眼前的杀身之祸却是最大的危机。
“大哥,你说福王会不会杀了我们?”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我们这也算是信使,怎么可能就杀了呢?”
“两位,我看这事悬!对于福王那边来说,我们可是叛徒,还真不好说。”
“要不咱们回到那边再降了吧?”一个个子矮小的军士弱弱的说。
“混蛋,先不说什么忠义的问题,人家福王不拿我们当jian细直接砍了才怪。”
“就是,再说了,俺们的姓名家族都登记过了,你想连累家人吗?”
“那皇上也不一定能打胜啊?”
“笨蛋,俺们那边七千多人是怎么被玩的全军覆没的,皇上手上那东西实在太恐怖了,现在又多了两万多人,再败了才是没天理呢。”
“对,皇上那边肯定不会败的,这点我也相信。”
“各位,先听小弟一句,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各位过来传旨,本身就是想立个小功,减轻处罚。小弟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化险为夷,各位可是信我?”一位着京营总旗服名叫李延忠的人说道。
“凭什么信你?”
“各位,我也和你们一样共赴死地的,是真正的同生共死,如此关系不值得各位信任吗?”李延忠直言不诲的说。
“行,死马当做活马医,兄弟信你!”
“反正也就这样了,该死该活鸟向上,随你吧。”
“置之死地而后生,就这样。”
“就当是白子瓜,任你开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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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说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但小弟绝对有信心把大家好好的带回去。”
到了午门之前,自然有兵丁将其拦住询问,然后飞报福王,后得福王招见。
李延忠没有摆任何‘天使’的谱,进门来规规矩矩的带着众人行了跪拜之礼。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因为这事让人家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