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军负责这边的将领,一见明军的骑兵出动了,竟然砸出了这么大的效果,哪里肯善罢干休,立刻也是派人催马向前,打算以骑兵对骑兵。但明军的骑兵根本就不再外出了,只是在前边挑小车‘玩’。
曹变蛟这时候因看到那个木板是可以砸的,但他所持的却是一把大刀,没办法,这个没法砸,所以一直在玩力劈华山这一招,还别说,练了十几块挡板后,还越练越有感觉,哪里会注意其他。突然这时大营里却传来了鸣金之声。曹变蛟一惊,抬头一看,原来蒙古骑兵冲出来了。急忙的带着人收兵回去,依然是走两翼而回。
“放箭!”蒙古首领气的要命,这已经赶过来了,却让明军砸了众多的挡板,跑掉了。他们虽没有杀人,但基本上因为他们而让蒙古小推车军损失了上千人之多。他们却因为不与蒙古军厮杀,根本就是没伤一人,这让蒙古人比较生气。三名恋战的明军因为撤退的比较慢,冲的又比较远,立刻被箭支所伤,堕马了,旁边的小推车军恨急了他们,用他们的的木枪狠狠的不停的扎着,,到底还是把三人给扎了下来。三人很快就被扎的血肉模糊,成了一堆的烂肉。
“大虎!”“三娃!”“胡子!”已经撤退回来的快速反应队,扭头一看,狠的是目眶爆裂钢牙紧咬,都是几年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就这样死了,而且被人捅成了肉泥,客死异乡,这怎能不让战友情深的他们滔天怒火呢?
这一次出击的确是打乱了蒙古军的进攻。那些冲在前边的小推车看到这帮骑兵就想着躲藏,没办法,不是怕这一二千的骑兵,而是那些躲在后面的神弩兵太可怕了。只要露点身体,他们的弩箭立刻就到。如此情景交融。没法让他们不乱。二十丈内满地都是砸碎的挡板、倒地的小推车,和中弩而亡的尸首,血染红了小推车、染红了挡板,战场之上一片血红。
而阻击弩还是不断的she击着,专she前十名。而闫应元则在曹变蛟回来后说:“曹将军,先带人休息片刻。一会小车冲上来之时,请带着五百人,游走在竖盾之前,专掀或者挑挡板。切不可深入!”
蒙古军现在已经出动了骑兵,骑兵的弓箭和神弩的she击相仿,所以再向前。那肯定是到了蒙古军骑兵的弓箭she程之内,伤亡将是肯定的,刚才的一幕并不怪闫应元,他鸣金还是很及时的,只怪那三人不听指挥,跑的太远,回来又晚。现在快速反应队一回转。小车又推进上来,不得不用人来抵住了,好在小车军那边没有弓箭类远程武器,这个持长兵器弃马而战的战术还是可以的。现在二十丈内的敌人已经清空,而满地的破车破板尸首,又极大的阻碍着小车军的进攻速度,估计再冲上来,还得不少的时间。
“末将这就去,儿郎们,来五百人跟我走!”曹变蛟并无怨言。二语没说,带着五百身手较好的人就休息去了,等着一会再战。
此时的朱由校已经看到了蒙古人袭来了,而本来是给闫应元传信的斥候也在马上跑了回来,不过可惜的是。他的背上插了四五支箭羽。眼看着也活不成了,被人抱下马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摇摇头,牺牲了。看他那动作,估计这信是没有送出去,不过朱由校还是相信闫应元能够领会他的jing神的。
“布阵、堵住太阳坡!”因为又死了一个斥候,还是从宫变时就跟着何可纲过来的。所以朱由校的心情不是太好,大声的喊着命令。“阻击弩开始轮she!”
血债血偿,朱由校咬紧牙关的想着,人却走到了吊斗之前,顺着吊斗往上爬,自从上次岱海之战后,他就喜欢上这种高高在上俯瞰指挥的感觉。有点居高临下统筹兼顾的感觉,这样指挥,远比站在平地里视野开拓的多,感觉思路转的好象也快了。
三百丈,阻击弩开始发she了,入目的蒙古兵和闫应元看到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背上背着个大木板,但不同的是朱由校却知道那是公鸡车。和闫应元的所采取的手段一样,谁火灭谁,这基本上是弩击弩的必备功课了。百人的死亡对于二十万蒙古军来说当然是沧海一粟了,但这个一百却是不断的连续的。而且因为落马而使得身上的木板绊的人可是不少,这些严重的让速度慢了下来。
“不能停,冲到弩箭she击范围外再停,否则死伤更重。”俄布木大声的在后面命令着。马速到底比人徒步的速度快上好几倍,这是人所皆知的道理。而在这段距离内,又将有多少人会因为速度慢出一倍左右,而冤死,这个帐俄布木还是算得明白的。所以俄布木只能任由着被巨弩she伤的损失,在他看来,上次的岱海之战,明皇的手里仅有一百具那种巨弩,如今就是多,也多不出几部出来。如今拼着一些伤亡,也要靠近明皇,把他拿下。
蒙古军听了此命令,只好硬着头皮向上冲,战线就这样缓缓的从三百丈向前推进着。五里的距离如此一个大横面,仅四百具阻击弩she击的确显得单薄了一些,所以没有能有效的制止他们的冲关,所以一寸国土一寸血,任由着蒙古人,往前推进着。
到了二百余丈的时候,蒙古人的骑兵着实没法奔跑起来了,不是因为别的,石头太多了,很容易就来个马失前蹄。连人带马的跌落在地上,不是蒙古军骑术有问题,这种路就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前进,而不是放开了速度奔驰,别说是马,连人也跑不起来。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