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爱卿,这段时间让张光年每天给你炒菜,你尽快的找枪手也好,自已办也罢,务必把这个菜赋予浓厚的文化历史se彩,如果再有个典故之类的那就更好了,写下文章来以后挂在同乐酒店里,让客人感到一筷子下去就能感到大明的味道。能完成吗?”朱由校可是对中国的饮食文化相当的推崇的,那是最正宗的中国味,这个味可不能丢,特别是现在还是近三百年沉淀的正宗饮食文化。从心里说,中国各种各样的文化都需要一定手段的保护,好玩意要尽量的流传下去,不要单纯的认真它是一种封建腐朽的东西,还是那句话,存在就是道理,任何东西玩jing了,都是好玩意。
“圣上放心,臣保证完成。”田尔耕没有评价皇上亲自设计楼房的事情,人家本来就是巧夺天工的木匠,而且经常设计个建筑物,建好了,再拆,再设计再建。这是人家的专职工作,外行怎么能懂的这里面的乐趣?其实这次他猜错了,这次朱由校只是想按着后世‘台湾饭店’的样子设计的,基本上就是降低点高度就是了。
“传旨,着京城教坊司,把所有的男子与女子全部送到宫中,着神宫监里最有宫庭礼仪经验的太监和宫女教授其宫廷礼节等,在训练中表现出se的,可以变成平民,但必须在同乐酒店工作满五年,期满后自主去留。”这也算是朱由校的善政了,要知道犯罪的人大多是诛联的,这些家人、女仆、男仆都会被送到教坊司,男的当乐师,(大多数是男伎,别恶心,这是实话。)女的为娼ji,这可是条不归路。说一下题外话,凡是进了教坊司的女人,她的丈夫依大明的法规必须戴绿帽子、着绿装,这也是后来‘戴绿帽子’的由来。
“田爱卿,天se也黑了,陪朕一起用晚膳吧。张光年你辛苦一下,去做几个菜,朕和田爱卿喝两杯庆贺一下找到了合适的店址。”人家跑了一天帮自己找地方开酒店,朱由校习惯xing的留下吃顿饭感谢一下,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这一下可把田尔耕激动的不行了,差点现了形。这可不是大家一起吃饭的宴会,这是两个人单独的吃饭,这恩典大了去了,至于怎么个大法,朱由校还真没看出来。
一场小酒喝的也不算多,主要是听田尔耕在那边神聊,张光年在后面狠命的记录,感觉倒也不错。
睡觉前整理了一下前世军训的一些经验教训,接合着净军写了几条规章制度,这一天就这样在忙碌中过去了。
第二天6月3i,(五月初十)朱由校起的特别早,可能是昨天睡的早的原因吧,先去了趟校场,那里将是他的终极力量,天天关心一下是正常的。到时刚好正列队,看这队站的也是有模有样的,四个大方队,挺漂亮。但只一声‘向前齐步走’,没两步一个‘立定’,完了,净军立刻就显了原形,这队伍弯的那个离谱,赶上黄河九曲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慢慢来吧,朱由校自己安慰着自己。上去又是夸又是骂的来了一顿,这是显示自己的心里有这些人,也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才是这只部队唯一的主人。
昨天来看了今天还来,而且以后还会天天来,自己就是他们的‘校长’。队伍的忠心这样培养下去也是最牢靠的。虽然只是一天,这些宦官的jing气神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不要是灰蒙蒙的死寂,而是有了一股活力,是的,他们拥有了希望,宦官们靠的是什么?当然是皇上,现在皇上如此关心,让他们如何没有希望?
给净军们说了一遍同志们辛苦了之类的废话,再把整理的规章传达下去,然后回到了乾清宫,魏忠贤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他的本职工作本来就是侍候皇上在皇上的身边,前几天忙爆炸的事,现在已经上了轨道算是告一段落了。当然要回到本职工作中来了,昨天田尔耕单独陪皇上用的膳,这可不是个小事,想他魏忠贤都是伺候着皇上用膳,单独的陪可是没有的,魏忠贤再不紧紧的跟上,这圣眷慢慢的就被田尔耕顶了,那时候不是东厂命令锦衣卫,而是有可能反过来,那可不是好事。
所以今天早早的来到了这边,但没想到皇上今天起的也太早了点了,问谁谁都不说,拿架子人家也不理,只说皇上的行踪是保密的,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去帮着传话,但没急事就只能等了。天知道保个屁密,自已堂堂的大内第一的太监,竟然不知道皇上的去向,这还真是个笑话,但也不敢太打听,浣衣局的这帮人可都是新贵,得罪了并不是什么好事。还好皇上很快就回来了。
魏忠贤请了安后跟着皇上回到了西暖阁,魏忠贤说:“皇上,这是去哪里了?奴才都找不到圣上,害的还好一阵担心。”老魏这是在报怨了,昨天今天都是一个样。
“哦,让大伴记挂了,朕刚才去校杨那边看看净军的训练,大伴也知道,这些年边兵的战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朕打算练点净军出来,以后也为边关的安宁做点贡献,反正这批人闲着也是闲着,练出来了能为国效力,练不出来也不花费什么。”朱由校给老魏随口的说着。
“那以前皇上让训练的那一帮宦官?”老魏忍不住问,还有近一万人的武装呢,可都是装备了火器的,就是翻版的神机营,难不成就这样放弃了。
“那些人以后再说吧,”朱由校知道那些宦官的事,但仅仅是知道而已,实践证明那是一帮废物,根本没有战斗力可言,如果有可能的话等这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