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立此时现在毛文龙处,两人就朝鲜问题进行了深层次的商谈。辽将最终的叛变,让毛文龙没有感到太大的奇怪。在这辽东这个地面,一会姓明、转身姓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早就已经司空见惯,包括自己的手下,毛文龙也从来没敢指望过他们能够一直的守身如玉。只不过这次的叛变搞笑的成了一个集体叛变,这倒是大明朝第一次有之了。
对于建奴的情报,毛文龙是知道的,辽东将领得到了他们主子的许可,投降之后,在莽古尔泰的带领之下就奔赴了朝鲜。因为建奴这边没有信心敢于面对山海关这个雄关。那里可不是锦州等城或者军堡能够可比的。就那城墙的高度,别说是什么攻城了,就是闲来无事,拿个云梯想爬上去都比较费事,而且还是特制加高的云梯。而建奴拿用的什么围困之计,更是无所谈起,所以建奴并没有打算强攻山海关。
而朝鲜战略是他们早已定好的,现在正是扫清一个敌人或者是两面三刀的敌友难分的人。不过因为阿敏不小心被明皇种在了前门,所以才由莽古尔泰带兵去罢了。而那些了将因‘心恋旧主’,‘不忍相残,’所以主动要求的去打朝鲜的辽将们当然也就成了这次朝鲜战争的主力部队了。如今朝鲜战场之上,辽将们为了给新主子交一份满意的答卷,特别的卖力气,所以那里已经是打的相当强烈了。
消息得到了证实,袁可立也得到了皇上的指示。让朝鲜先面对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的局面再说,这样更加的符合他们人前一面,人后一套的棒子(棒子这词有人说是人参,有人说是妇女洗衣的梆子,也有人说是古时代一种刑具之类,更有人说在i本人占领东三省的时候,雇用了大量的朝鲜人当jing察,他们拿着人jing棍迫害中国人。这几种说法都表现了棒子的不可靠xing。)特征。
那就让光海君等待一个出现的时机吧,依皇上的意思,这东西还是比较难把握的。既要让朝鲜人看到光海君能给朝鲜人带来光复朝鲜的希望。然后可以支持光海君取得政权;然后又要让他们看到朝鲜的绝望,那样才能顺利的移民大明,走上其最后一条活路,这才是难点中的难点。因为这一个阶段必要是要打个大败仗的。
这样的策略已经大大出乎了袁可立的意料之外。他所想的就是一个驻军而已。甚至再远一点,建立一个长久的傀儡政权。但皇上却给他指示的是移民,要先趋狼吞虎。来个坐山观虎斗,然后半路杀出再来个搅局,把光海君扶植上去,干掉现在的朝鲜政权,重组zfu,把人聚集起来,而后再战。但不幸战败,好在还有大明这一条后路,用船把他们运到大明。朝鲜已经亡国了,人都在大明了,还复的那门子国去,只要打败了建奴,好块地,就又变成了大明的了。
计谋的本身一钱不值,没见什么经天纬地之才,里面倒是不断的有着yin谋诡计,更是对棒子们生死的漠视。不过倒是符合大明的利益。做为太祖定的这个不征之国,的确是对大明损害太大了,更是遗害子孙。这样的计策,倒是不能流传于世,在不利于皇上的仁慈的威名了。
孙承宗接到了皇上开赴大同的命令后,没有什么惊喜之情,对于去大同也只是一个防守而已,远不如去前线来的更加让人激动。
西山大营的锦衣卫训练的时间不短了,说起来他们也是自己的徒孙辈了,因为他们的教官——净军就是自己训练出来的,新锦衣卫更是自己组建的。从山西回来之后,皇上就让他多注意这批锦衣卫,因为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军,无论是年纪还是jing神面貌、身体素质等,都不是那些半路出家的宦官、老锦衣卫们能比的。如同是一张洁白的纸一样,可以让自己随意的图画,若是能给他们画上一副壮丽,那将会为大明,增加一副绝美的诗篇。但若是画完蛋了,那就是作画者的问题了。
孙承宗首先去看了一下李德全的神弩制作作坊,一万之弩,多长时间能出炉?得到的回答是四天。这样孙承宗又从南城往西山赶,也就是路修的好了,否则这一路的颠簸,这个年纪的人还真不一定能受得了。
西山原京城大营,现在已经是锦衣卫训练基地了,孙承宗已经来过几次了。在这里他是元老级的人物,倍受青睐尊重。
如今的大营里,已经有锦衣卫近五万人,年龄合适、家境清白、能在二个半时辰里跑完‘马拉松’的,一律入围。所以从最开始的三万八千人,又收了一万多人。
看着一手创办的锦衣卫新军,孙承宗更有一种自豪感,皇上现在就要挑一万人上战场了,比以前规定的二个月,还差了点时间,那时候所受的大明使者割耳之辱,却已经被皇上自己报完了,更是把人家来了个全体苦役。这一步就要面对着草原的‘共主’林丹可汗了,就是不知道何时皇上才会亲征辽东,那才是目前大明最需要的,孙承宗认为这一天不会太远的,他相信他的学生,当然也只是相信好学生,另一个得到了全国百姓的高呼,却一刷到底从新学习了。
当孙承宗宣布前一万名,可以赴大同,这些新锦衣卫,立刻激动起来,终于解放了。训练真是太苦太闷了,就憋在这个山窝窝里,全封闭的训练训练再训练,人都快逼疯了。连八月十五这样的节i也没有能回家团聚,多少人都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想家、想妈,有的更是想情人,还有的别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