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计划,在蒙古军有动静的时候,净军、锦衣卫、天应军三军也有了相应的动作。何可纲带着天应军上马了,马上三屯营那边送来的,没有它们,根本做不到快速反应。一些净军又再次享受到了一马双胯的福利待遇,背着个火枪,向蒙古军的方向奔去。
夜半袭营,也没有什么好套交情的,蒙古军抵近了西辅村,把他们手里拿着的湿柴薪都点着了,然后浓烟立刻笼罩在了蒙古军的上方,然后集中到了前线,并试探着推进。
明军这方立刻看到了此次蒙古进军的异常,刚刚在月se之下,看得黑压压的一片人,立刻变的模糊起来,随着浓烟越来越深,根本就看不清了。明军当然知道在哪浓烟之中,肯定有蒙古军,但那又如何瞄准呢?
净军的火枪手们,对于这种状况并不陌生,岱海之战的那时就已经发生过了,事后研究的战术是避免被包围,这样就无虞有什么大碍了,但现在却是守阵,敌人层层的前进,一点点的把浓雾前置,目的xing相当的明确。现在蒙古兵们已经把浓雾推进到了火枪的she程之内,已经开始清理拒马了。但净军这里除了按着记忆里的位置,‘盲目’的开枪外,有效的处理的方法却没有。
朱由校已经和孙承宗到了战场,朱由校也是一点招都没有,对于烟雾弥漫的状况,在他的前世治理烟雾这样的大课题都没有办法解决,别说他了。
“皇上。净军的盲目she击,收效甚微,如此下去,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敌人的脚步,很快就上来了。”孙承宗焦急的说着。
“是啊,这样也只能是随之后退拖延时间了,希望何可纲那边的队伍快点到来吧。”朱由校还想着已经让何可纲带着人从后面来一下,这样应该会打断敌人的脚步。
“皇上,即便是何可纲到来了,如果敌人仍然用这种方法对付。肯定也是无计可措的。要知道何可纲带的人只是三千,而对方是八万,只要抽出一部分人出来,按目前的法子再组成一条烟阵。岂不一样无可奈何?”孙承宗却没有朱由校那样的乐观主义。直接浇灭了朱由校的幻想。
“嗯?、、、、、、、”朱由校一听感觉孙承宗说的相当在理。敌人完全可以按图索骥的照抄目前的成功‘案例’了。如果那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解决不了当前的敌人。那自己将计就计放其入关不但不是什么高招,反而是一招臭棋了。现在必须把敌人拖在这里,撑到天亮。而拖着这一点该如何做到呢?突然看到了前方的浓烟,急中生智的想到了一个主意,顿时是豁然开朗。
“孙老师莫急,敌人能生火造烟,我军一样可以生火,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就可以了。只要让他们止与火前,撑到了天明时分,那就好办了。”朱由校信心十足的说。
“皇上,那敌人不会灭火吗?”孙承宗直接的问。
“孙老师,难道忘记了我军的汽油吗?有了汽油的存在,他们凭着什么来灭朕的火?再则说了,大火一起,什么烟雾都能被驱散到一边去,火堆旁反倒利于she击了。”朱由校眉飞se舞高兴的说,想到这个主意让他很是兴奋。
“皇上好计谋,老臣拜服。”孙承宗倒是忘记了汽油这一个防灭工具了。
“阎爱卿,把三里屯的人全部调来,男女不限,让他们过来拣柴火,每人补助二钱银子,在目前防线后二里处,堆满了这西辅村的整个平原,朕要部署火墙阻挡敌人。”从西辅村过去的能道有三里地长,布置这样一个火墙防线,不是凭着朱由校这点人马就能速度做到的,而这道火墙一烧还得烧这个半夜,那需要的量也是相当巨大,所以必须动员人民群众的力量了,三屯营有几万人,而且加上留在三屯营住宿的灾民,恐怕得十万之多,如此完全可以做到众人拾柴火焰讥了。
“臣这就去组织三屯营里所有的人来布置,一定完成皇上的旨意。”阎鸣泰一听这个,当然的起劲,皇上现在的威望相当的强,随便一叫,百姓们肯定会应者如云,再则说了敌人打胜了,逃跑了,最倒霉的肯定是老百姓了,这事肯定没别的,一定会来的。更何况一个加个夜班,就能挣到二钱银子,这样的好事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皇上真是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两万两银子,真是皇家气派。
果然不出所料,派回去三屯营的人敲锣打鼓的一吆喝,三屯营的人都夜半而起,一听是帮着皇上打建奴,更有钱可拿,当然一个个的急脱脱的而去。没有银子也得给恩人皇上干活啊,当然给点银子花花更好,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当然也有觉悟高的,不愿意真的去拿银子,那是后话,现在得先把活干好了再说。
就这样,蒙古兵们忍着烟薰,不断的推进着进度,而明军这边不住的后退着,一直到了明军部署的火墙阵地之前,那是一道高近一丈的木柴墙,明军从预留的道路上缓缓的撤了过去。而后面的蒙古兵也因为浓烟的原因,艰难曲折向着前方摸索着前进着,哪里能注意到明军的动作,还保持着胜利的希望,不断的在找木柴点火,慢慢的前进着呢,殊不料前方的明军已经开始给他们布置了一道比烟还强大的事物大火,那才是更厉害的东西呢。
“分段倒上汽油,”因为几天的雨,所以木柴都是湿的,想当火那是相当困难的,所以早早的就预备好了汽油,只等净军一过来,才开始倒上,提前了不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