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船中,
“皇上,建奴那边在大清河那里又设了一道防线,这道防线可比港口那几道更加的厚实。”孙承宗提醒着,虽然皇上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最起码表象上看,金军是按着补救措施在搞。一旦将战争搞成了攻坚阵,对于明军不利。
“孙老师,建奴搞的这些东西,看似有用,其实是经不过推敲的,朕以为,更有画蛇添足之嫌,不足道矣。孙老师你想,建奴可以利用天气严寒造墙挡住我军,而我军为何不能也以此升高自己的位置?今i何可纲不也造了一道墙吗?过了郑屯谷,也可以起一座高台,居高临下的she击就是,杀光了敌人之后,或者推倒冰墙,或者再以此法修一斜坡,过去了也就完了。”朱由校对于金军这两i的行为不屑一顾,摆明了是在给自己作秀,好象一个孩子办了什么事,撒谎了,虽然知道大人也会猜测到,但非要用好多的理由编织这个谎言,怎么看怎么感觉无聊。
“皇上此计妙啊,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的计策,看似简单,但无疑却是个妙招,高,实在是高。”孙承宗一愣,没想到皇上三言二语就把这二天建奴的辛苦给否定了。
“孙老师不必夸耀,明i就将是迷底揭晓之时,郑屯谷的较量就要揭幕。孙老师,你帮着朕分析一下,朕想不到黄台吉此次又玩什么花招,那里火攻、水攻都用不上;一道冰墙连可能的什么野牛阵之类的也;投毒、疫病和毒烟类在这样的天气,海风如此大的地方也不适合;淡水可以用雪水来解决,再不行可以用海水蒸馏,也是不会少了;寒冷朕给他们配套了足以抵御的羽绒服,被子、帐篷等物;燃料那里有树;利用地势之利玩那些擂石类的,也不可能;绝粮的话,带着半个月的口粮,再不行还可以杀马,怎么都能撑二十天左右;、、、、、、朕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计策可以让黄台吉如此的高枕无忧,到了这个时候还玩大清河防务。”
朱由校的心思真的全放到了何可纲这支部队之上,反复的分析总是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何可纲立于不败之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又没有坐骑代步,跑肯定是跑不过建奴,但要守或者攻坚,朱由校想不明白谁能困住这支队伍。更不明白黄台吉哪里来的自信,这样想着,他感觉自己都有点走火入魔了。
“皇上,臣以为皇上的初衷可能就是黄台吉的攻击方式。如果能困住了这支偏师,让大军老老实实的去近捞海里的沉船等垃圾,那黄台吉可能以为就胜利了。”孙承宗看着皇上如此的辛苦也不由的心疼,他知道皇上聪明能干,但这种聪明却并不是玩三国那些军师谋士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