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要是有办法,谁还当这奴才啊。”
“皇上啊,早就听说您是圣天子了,无奈身不由已,圣天子如何能屠戮同根同源的汉人呢?”
“大哥,你有勇气挥刀吗?我怎么感觉我下不去手呢?要不请示一下,相互宫刑可以不?”
“我也不敢说最后能下得去手,这东西太难了。想改变明皇的圣旨,那是不可能吧。太他妈的倒霉了。”
“我是不割,我是大金皇族,死也不割,有死则已,丢不起这人,下不去这手。”
建奴与汉军这个时候都乱套了,一个个议论纷纷,自残这个行为太夸张了。
“不得喧哗!带一千人出来!”准备好了生石灰等‘消炎’止血的物品之后,何可纲重新发话。
一千人一队,不论是建奴还是汉军,也不论有没有伤在身,一个个的被逼着扒下了裤子,排成了一大队,一人发一把解手刀。那活全面都大白天下。惹的大家一个个评头论足。然后由锦衣卫在十几丈处,持枪瞄准了对方。
“瞧那帮狗杂碎,以前的威风哪里去了,一个个现在知道装孙子,哈哈,”
“便宜这帮狗娘养的牲口了,嘿,要不要帮忙帮你剁了。”
“算了,那是让他妹子过来帮忙吧,他们这些牲口就好这口。”
“哈哈,到时候他妹子再来说,哥,放心吧,剁下来,天天养家里给供着。”
“知道皇上为什么让他们自宫吗?”
“为什么?”
“脏呗,皇上可是说了,脏的东西好传染,这帮狗日的,哪里洗过什么澡?你闻闻这一股尿骚味,给宦官一样了。”
这样的冷笑话,没有得到什么好的效果,反而周围的锦衣卫都一个个的象躲瘟疫一样的躲开他。
说话的锦衣卫,一愣后,立刻知道失言了,这可是净军的大忌,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是给他们撑腰啊,谁让自己嘴贱。宦官在别的地方可能不受待见,但在亲军系统里,那可是地位相当高的。
“小子,宦官招你了怎么的?”果然这话刚刚说完,净军几个人过来了。
“各位大哥,兄弟嘴贱欠抽,大哥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锦衣卫当然知道这事不占着理,虽说这无意的话,本身是个笑话,但却是以讽刺人家的痛处,皇上是早有交待的。所以那身段放的相当低,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
“嗯,以后嘴上多个把门的,别什么都往外吣,找张卫生纸擦擦嘴吧,”几个净军看其态度不错,也没追究。
这骂人可不带脏字的,什么叫往外吣,还用卫生纸擦擦嘴,这卫生纸是干什么用的,是拭移用的。小锦衣卫当然听出来挨骂了。但还是忍了。然后把这个气全撒在了那帮俘虏身上,不断的用恶毒的话骂着。
一众的亲军在建奴、汉军脱裤子之后,无不大喊的嘲笑着。
这一千建奴,别说拿刀子的手了,连腿都抖的给筛糠一样,吓得哪里有什么人型了,这辈子听说过被逼着自杀的,但没听过逼着人自宫的。这一刀如何能够割下去?
而无论是建奴俘虏也好,大明亲军也罢,站在周围都一个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集体自宫,这出戏一辈子不一定能看到一个自宫的场景,一千人同时自宫,那场面将是何其壮观,气冲宵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