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古利没想以明军来的如此之快,现在他们已经到达了北门,这显然是明军的先锋部队,闭关自守那肯定是作茧自缚,只有死路一条,不仅仅是他,当然包括城中还没有走掉的人。
唯一的生路就是趁着现在明军骑兵人少之时,强行夺路而逃,而非在这里画地为牢,等着明军大军来攻。
杨古利做事一向是当机利断雷厉风行,无论是打仗还是屠杀辽民。所以立刻聚集起来了耀州城所有的八旗兵,此一去,这耀州城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所以没有留守人员的存在,更没有人愿意留守。
“兄弟们,明国的汉狗来了,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城北,大金屠了这么多城,杀了这么多汉狗,明军肯定不会给咱们留活路,若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我们都得死。有不想死的,给我冲!”杨古利如此发动着八旗兵的激情,他们的手里哪有人没有汉人的人命,都是从汉人的命上夺来的财产,功名,许多人还是许多的人命案,这种世代血仇,除了一方灭了另一方才能解决的。
“杀汉狗!冲出去!”
没有人想死,这十几二十几年,八旗兵活得无限荣光,汉人的鲜血染红了他们的缨子,汉人的奴隶,给他们提供财富,供他们享乐,汉人的妇女供他们随意的淫乐,这种生活他们已经习惯了。
现在汉人的强军空降而来,是来清算的时候了,他们当然想着垂死挣扎。奋力一搏,逃出去。
“好!跟随本将,杀!”杨古利杀敌必先,这是杨古利的传统。只有身先士卒死战到底的将官,才能带出勇猛的兵。
马祥麟此时留下,带着一千兵堵着北门,另一千兵正在追赶着那帮逃跑的建奴。最先跑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东西带的最多的,人也带得最多,地位相对崇高的。建奴这边等级制度是壁垒森严的,地位高的贵族那就是平民的天。而且他们得到的消息也最早,跑出来也快。
“白杆兵在此,所有人等跪地投降,否则杀无赦!”白杆兵们在散落的建奴面前,没有什么好掩饰的。给降就降。不能降就杀。这个一点价钱没得讲。这不是一般意义的战斗,这是灭族之战,没有仁义。不分什么老弱病残孕,对会残害大明同胞的罪族。那就只有铁和血来报,留下俘虏来,也只是为了廉价的不能再廉价的劳动力而已。
建奴们一时被追,立刻是亡魂大冒,惊恐万状,他们当中有不少是退役的老八旗兵。十几年前起兵造反,这种追击平民的事情没少干,现在,风水轮流转,汉人的骑兵开始追他们了。
有的建奴被吓得尿了裤子,白杆兵这个大金禁忌的词语,再次响彻在了辽东,他们又回来了,这是报浑河之仇来的。
有的建奴吓得不敢跑了,一个停下了他们的雪爬犁,人的名树的影,堆满东西的雪爬犁也跑不过骑兵。认命了。
但更多的建奴,发了狂的奔跑着,想要逃出明军的‘魔掌’。
“杀!”
这是一场屠杀,是汉人发动的报复性屠杀,不管是男女老少,只要是不降的,一概的杀死!
“你们这帮魔鬼,杀我女真妇孺,什么狗屁义师,强盗!”一名老建奴,被白杆兵一弩从雪爬犁上射了下来,他的怀里还抱着他的孙子!他的年龄虽然已过花甲,但多年行伍生涯,让他的身手还是如此的矫健,没有让他的孙子受伤!
“魔鬼?”这个稍谓倒是让白杆兵们一愣,什么时候自已成魔了,身为皇上的亲军,不是一项都是除魔卫道吗?魔鬼是用来称呼别人的,怎么还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你们大明不是一项崇尚仁义道德吗?怎么如此残忍,对付手无寸铁的老人、孩子!”建奴这个时候相当的高大,站在了道德的最高点上。
“三百万辽东汉人,被你们这帮畜生杀尽!这个时候还有脸要求明军讲仁义!做梦去吧,这是灭族之战,醒醒吧!他们的老人还孩子呢?下去给他们说去吧!”一名白杆兵相当厌恶的说道。
“是勇士的话,下马一战,我以花甲之年,挑战你等。”听到了这话,建奴老人一愣,不由的想起十几年前自己参与的所有屠城的场景。明军不一样了,他们也会烧杀抢掠,不放过妇孺。
但这话刚刚说话,‘唰’的一声,一直弩箭直接的射中了他怀里的孙子,无辜的小孩一下子没了性命,连哭一声都没有来得及!
“畜生,你们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老建奴一下子疯了,想不到这帮明军如此的草菅人命,连襁褓里的孩子都不放过。
“老畜生!你还指望着我们还给你养建奴的孩子吗?告诉你,这是血债血偿!三百万辽民的血不会白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建奴必定要鸡犬不留,灭种!”一个白杆兵激动的说完,甩出了一支弩箭。
弩箭飞快的射了出去,一下子射进了老建奴的胸部,老建奴一下子被射倒了,没有管那致命的弩箭,只是爱惜的摸着孙子的那小脸。“报应啊!报应、、、、、、”
这是老建奴最后的声音,看着襁褓里的孙子,他想到了十几年前的情形,做为八旗兵,他们屠了多少城池,自己也记不清了,自己家里几个包衣奴才,那些家生子,又有多少被自己的儿子杀死,又有多少妇女被自己还有儿子所奸污虐死。想到了这里,老建奴没有什么可恨的了,这是因果报应!种下的因就要吃什么果,女真对汉人所犯下的罪,明军现在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