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的意思?”魏忠贤迷茫了,虽然没多少文化,但他也是经的多见的广的人了,自认把朱木匠的脉把的透透的、算的死死的,哪里想到现在的朱木匠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大伴,这几年朕把国政基本都放到了你的手里,朕知道你的能力比那些只知道计算自己的小九九的酸腐们强的多的多,他们不服的只是你的一个太监身份而已。他们哪个家里不是良田千倾万倾,又妻妾成群,他们只是没法接受一个太监在压他们的上面,如果你是正榜进士的话他们没话说,但你却是一个不通文墨的宦官,这如何能让目高于顶的儒生们服气,其实没有什么忠jian,只是一个不服气就能让他们疯狂,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利益还有党争,一个宦官乱政就能让他们兴奋的不顾死活歇斯底里的yu罢不能了。所以即便是有了杨涟等六君子事件,朕也从没有责怪你手上的血太浓了,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把权利都放在了你手里,但你现在自己看看,你都在做什么?把持东厂、锦衣卫,到处的结党营私,把一些楚党齐党等无用之徒招到了你那里,什么“五虎”、“五狗”、“十孩”、“四十孙”,你不祸害百姓、不贪法枉法,难道不知道他们在祸害百姓吗?竟然无耻的让人建‘生祠’,还九千岁!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道他们背着你搞的是什么?贪了朝廷多少银子、鱼肉了多少百姓、兼并了多少土地?你搞这样的的集团要做什么?是害怕还是别有用心?难道你有胆量把朕推倒了,自己称帝吗?!”朱由校看着老实的魏忠贤,心里话也慢慢的说了出来,把持朝政的确是他的上任朱木匠给老魏的权利,路子是对的,放条狗来压制文官,明朝的皇帝不都是这样吗?治不过文官系统只能用宦官了。那些明朝jing英们的确是太过了,明朝的赋税这么低,就是咬牙不愿意交那三十分之一的税,难道这是孔子教他的?还整的遍地都是农民军,把矛头指向皇室,这不都是贪官污吏到处的收税、中饱私囊、层层的剥削所致吗?皇室的金花银又增加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