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还是王府老太君时,碰上下雨天怎么办?

当然是待在屋里啊!

有啥事儿不能让丫鬟婆子去做的?就算想要见儿子孙子,那也是他们来找她,她是不会出门的。大晴天都不一定出门,下雨天折腾啥呢?

“也行吧,那回头让大牛去买一张桐油纸来,裹紧了装到小罐子里,密封起来再埋起来!”至于具体埋到哪里,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

总算有了个不是法子的法子,杨冬燕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但可以想象的是,只要银票一天没保存妥当,她就别想睡好了。

就很气。

想骂死老刘家的那俩混账玩意儿!

“娘,那你要不要再管两位大伯哥要点儿别的钱?”

方氏早已彻底相信了杨冬燕能从上辈子的儿子处要东西这个事儿,她甚至非常迅速的接纳了那两位。又因为是杨冬燕上辈子的儿子,她觉得那肯定比自家男人年岁大,所以喊大伯哥还真没错。

杨冬燕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心说她要是有机会知道被她称作两个大伯哥的人是谁……

估计能吓死她!!

“我想过了,银票不能要,铜钱也不行。铜钱又笨重又不好收,回头大牛二牛出门打零工,难不成还推个小车放个几麻袋的铜钱?”

还有一点,铜钱也不能保证就是通用的,到时候更麻烦,毕竟银票真要藏起来还是容易的,来个几麻袋的铜钱,能逼死她。

可怜刘家兄弟二人不知道老太太的想法,不然他们一定会大哭的。

——您就只想到了铜板不好收?您可曾想过,他们偌大的一个永平王府,就寻不出多少铜板来吗?

真要是老太太点名要铜板,只怕赶明个儿南陵郡就该传出消息来,说永平王府的人疯了。

幸好,老太太放弃了。

“那娘你打算要点儿啥?”

“要银子!”杨冬燕斩钉截铁的说,“金银是最管用的东西,就算是战乱年代也一样能用。体积小携带又方便,到时候让大牛二牛揣上出门也容易。还不怕水不怕火不怕潮,就算咱们一时用不完,随便挖个坑埋起来,几年后再挖出来也使得。”

当然,直接要金银还是算了吧,杨冬燕是怕了她那俩儿子了。

她真担心啊!她这边要了金银,回头刘谏刘诰就能给她送来金锭银锭。

万一给她送来国库那种五十两的制式大银锭……

标准的官银都是有印记的,她既不想到手后再融掉,也不想拿出去用时被抓,更不想捞的时候直接被砸死!

“刘大刘二你俩给老娘听着,老娘要的是银子,碎银懂不懂?就是那种很散碎的银子,一钱两钱的那一种!千万记着,一定要碎银子,能上街面买东西的那种碎银子……”

杨冬燕生怕俩儿子再搞事,真的是耐着性子叮嘱再三。

当然,骂人还是要骂的,万一不骂人她的话就传不到儿子耳中呢?毕竟,从她的经验看来,每回都是她骂了人以后,供品才会发生变化的。

所以,该骂的时候还是要骂的,边骂边讲清楚自己的要求,生怕对方太蠢听漏了什么,杨冬燕是反反复复的骂,翻来倒去的叮嘱。

方氏等人当然不可能一直听着,他们还有活儿要做呢。

在略稳定了心神后,大牛二牛再度下地干活去了,方氏也忙,她要给全家洗衣裳、去菜园子摘点儿小菜等等。

没多大会儿,家里就只剩下了杨冬燕和小杨氏。

杨冬燕银票揣在身上,起身抬腿就走。在她看来,就算全家都是傻子,那小杨氏也是垫底的那个,蠢得都没边儿了!

离了人,杨冬燕才改了词继续骂:“刘谏刘诰你俩给我听着,银子一定要散碎的,还必须是成分不太好的那种碎银,不准拿平常赏人用的金瓜子金花生!金银锞子也不行!要碎的碎的碎的!记住没有,要碎银子,成分不好的!”

叨逼了半天后,杨冬燕深以为,这一次肯定没问题了吧?

“哦对了!不准用荷包装,要用纸包包一下!纸!最粗糙的那种纸!就跟包粽子那样,包好扎紧了!”

杨冬燕真不是那种做事特别有条理的人,她本身就挺缺乏逻辑性的。也因此,她纯粹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不到了就闭嘴。

之后,她先是去后院转悠了一下,还捡了个尚有余温的鸡蛋,又去灶屋看了看,放好了鸡蛋后,实在是没地儿逛了,她索性出了门。

身上有这么一沓银票在,连散步都感觉没啥意思了,又因为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她也就在院门口溜达了两圈,就蔫头蔫脑的回来了。

结果,才进了院子,杨冬燕就听到了一阵叫骂声。

是从堂屋里传出来的,声量倒是不大,只能依稀听出是在骂人。

杨冬燕快走两步。

“小兔崽子!王.八羔子!混账东西!老娘白养你们那么大了!给老娘供点东西来!要、要……要大肥鸡!要大肥鹅!给老娘供过来!”

堂屋里,小杨氏边回忆边磕磕绊绊的骂着,脸上却是一副期待的表情,仿佛在等着她上辈子的儿子也给她送点儿好东西来。

杨冬燕:……

这是哪来的傻子???

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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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郡王:今夜,假如老太太未曾入梦,说明是她拿走了银票;假如老太太入梦骂我,那就不是她拿的。

蠢作者:你就没想过,她拿走了银票照样还会入


状态提示:第015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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