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桌上的几把手术刀都被我挥了出去,几个白大褂便被轻易的杀死。这些傻叉若是放在平时,我一个手指便弄死他们。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姜仁则身子一软坐倒在地。我赶忙过去扶他,只见着他身上的金色正在褪去,脸色白得不成样子。我蹲在地上抱着他,问他怎么样?他就静静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我突然想到了那晚,姜仁满身是血我送他去医院的那晚,我记得他同我说,“有些人一定不要相信,白~~”当时他没有说清楚,现在我回想起来顿时就明悟了,不要相信白大褂,更不能相信白脸的汪教授。
我心中那个悔啊,怎么就不好好的留心留心姜仁的话,我只惦记着回去只惦记着未来,将现在的人弃之不顾,我这都是活该,我这么自私,这般不能经受上天送给我的经历。
我深呼吸着,看着姜仁眼睛一点点的闭上,我几乎绝望的摇着他,“姜仁你还好吧?姜仁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啊。”姜仁是为了帮我挡子弹才这样的,姜仁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拜托!你能不能让我歇会,我要被你烦死了。”姜仁半开着眼睛,虚弱的说道。
卧槽,我惊喜不已,赶忙闭上嘴巴,这二货害我白担心一场,既然姜仁没事,我便跑出去找那两个狗日的教授。
我四处寻找,只是这会儿实验室人去楼空,哪还有那两个狗日教授的影子。我坐着升降梯上到工厂上面,可依旧没有一个人,这个暗得厉害,没了这些白大褂的维持,连那盏昏黄的36瓦灯都不亮了。
没人,我只好再下去,在几个白大褂身上一掏,掏出几把车钥匙,都是不错的车,奥迪宝马都有。想不到这些人这么有钱,因为考虑很快韩六岁他们就会将姜发五的尸体送出,我也不能在这里耽搁时间,便将姜仁背起。可又觉得不解气,便是走到每个实验室,将那些实验仪器砸了个稀巴烂,这才爽了很多。
我背着姜仁上了废弃工厂,乱按着那些车钥匙,不远处便传来车鸣声,还有灯光在一闪一闪的。是辆奥迪,我将姜仁放进去,连夜回了姜家村,这会儿姜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下车先回了家。而我则开车出去,将这辆奥迪处理了,我可不想让韩六岁他们发现什么。
又连夜赶回姜家村,我身心疲惫的,回去的梦算是彻底破碎了,汪教授我一定还要去找,可接下来我该做什么?继续忤逆上天安排给我的这次穿越?还是顺从历史乖乖的将其填补完呢?
若是换了之前我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我不喜欢给束缚更不喜欢被安排。可经过了实验室一事,我突然意识我既然深处在这个时空,就是这个时空的人物,不论我扮演的是穿越者的角色,还是默默无闻的角色,我都应该把我该的事做好。我不能坐视不理,不能放着姜仁,放着小月,放着温婉他们不管。
想着,我禁不住伸进了我的行李包里,里面静静的躺着两套黑袍,我思量半响,最终还是拿出一套披在身上,隐隐的同黑暗融为一起,既然不能逃避自己的责任,那就将这份责任做到最好吧。
我走着山路,慢慢的走进毫毛山,我钻入大獠牙的黑洞,从那里我钻进了地下宫殿。我往着水流的方向走去,只见着积水处躺了一个人,一个身着红色冲锋衣,全身冒着金光的人。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若是不认识的人看到我们,一定会以为是双胞胎兄弟。我要将他拉出积水池,我用手触碰他,那金光并没有伤害我,相反的,我感受到了亲切的气息,它正友好的同我的身子打招呼。
将我拉出积水池,我蹲坐下来,默默同我说着话,有些东西我无处诉说,只能是同自己讲话了。这种感觉是极为神异的感觉,两个不同时空的同一人,能够聚在一起,讲着自己心中的秘密和苦闷。隐隐的,我身上的金光突然亮了起来,往着红色冲锋衣里涌去,我不明所以,又有些恍然。我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的。”
又说了一会,我便起身离去了,现在我需要去找一个人,我一个人太势单力薄了,我必须找一个我信得过的,让他与我共渡难关。我最信任的自然是韩六岁,我记得他离开姜家村后便去了湘西找秦家人,之后还消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韩六岁受了不少的苦,所以有可能的话,我要先将韩六岁找到,这也是我唯一能够为他坐的了。
出毫毛山时候天色已经亮了,隔着白雾,天上的太阳活像了白煮蛋,我看了看天空,韩六岁这会儿已经离开了姜家村昂。我沿着山里而行,到了省道依旧没有看到韩六岁的影子,看来他们正好赶上了去城里的汽车,这会儿应该快到县城了。我在原地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才等到班车,到了县城时候韩六岁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看着暗暗叫苦,这一出了县城,就海阔天空了,可以去的地方实在太多,我站在车站门口,根本不知道下一站该去哪里。想着韩六岁会去湘西,要不我就去湘西看看?想着,我便开着停在县城的飞哥的宝马直奔市里而去,想着转乘飞机去湘西。阵围讽才。
一路心焦,我隐隐不安的摸着胸口硬邦邦的木牌,只是温婉一直没有动静,我摩擦着她的木牌,她也没有动静,我也不知她是什么情况,感觉她醒了,又好像没醒。之前我将其放在幽冥莲花上面,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方法不对,还是怎么,温婉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