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被救回来的百姓,心里对尹幽月的感激和崇拜,是绝无仅有的高度,要不是月幽医馆关门,他们都恨不得堵着月幽医馆门口,给她跪下感谢。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当然,也有不少人憎恨尹幽月,比如那些暴徒。
许多暴徒一开始其实根本没病,为了忽悠和煽动百姓造反,才染上了疫病。
这些暴徒们君天衍自然一个都不会放过,抓到的全都关在一起,君天衍根本不用怎么处置,这些得了疫病的暴徒们就被疫病折磨的什么都招了。
至于他们招了什么,这件事尹幽月不清楚。
她也不知道,丞相府里,已经病愈的乔玉柔,心里对她的恨意有多大!
乔玉柔此时正红着眼眶,守在自己母亲床边:
“母亲,您不要伤心了,哥哥舌头的仇,我定会帮他报的!”
丞相夫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她眼里都是愤恨和无奈:
“你能怎么报?你父亲没有上折子吗?可皇上当作没看到,就打算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赵夫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儿子如今不能说话,每日把自己关在房里砸东西,甚至还威胁说要自裁,她心里就心疼的不行。
她最愤怒的是,一个随时会死的九王爷,把自家儿子的舌头割了,结果皇上心里,自家老爷身为丞相,地位竟还不如一个病秧子王爷!
这种事赵夫人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她心里其实也埋怨乔玉柔。
要不是乔玉柔得了疫病,乔浩宁也不会为了找尹幽月拿药,最后得罪九王爷,连舌头都被他割了!
乔玉柔心思最是敏感,哪里感受不到自从乔浩宁出事,父亲母亲对她的态度变了多少。
她现在连个像样的婚事都没有。
自从大皇子回来后,发生了不少事,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大皇子,若是这一次她再不处理好乔浩宁的事,她和大皇子的婚事,怕是自己父亲母亲都不会真心帮她张罗。
乔玉柔不知道九王爷在皇上心里的位置。
目前皇上无视了她父亲的折子,她眼珠子一转,便对丞相夫人开口:
“母亲,女儿觉得,这次哥哥会变成这样,罪魁祸首是尹幽月。”
赵夫人闻言,当即问道:
“你这话是何意?”
“母亲,您想想,哥哥是去月幽医馆的,出事也在月幽医馆,若不是有尹幽月背后撺掇,为何九王爷这么巧会出现在那。而且九王爷与尹幽月根本不该有什么交情,之前的指婚也是皇后一手操纵的。
女儿不信九王爷真的会看上尹幽月那等女子,更不可能无故为她出头,唯一的可能,是尹幽月用了什么把柄威胁九王爷这样做!九王爷才会一出手就割了哥哥的舌头。”
赵夫人猛地起身,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她也很不解,九王爷几乎不出府,他能和尹幽月有什么交情,除非事关九王爷的病!
“柔儿,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尹幽月医术这么好,她用治好九王爷为筹码,让九王爷娶她,又用这个来指使九王爷伤害浩宁!”
乔玉柔心里本来就这样想的,但她没有直接说,此刻丞相夫人自己想到这,只会觉得就是真相!
乔玉柔附和的点点头:
“母亲,您太厉害了,竟然能想到这点,女儿也觉得,真相定是母亲您想的那样。”
“原来一切都是尹幽月搞的鬼!尹幽月算什么东西,她怎敢这样害你哥哥!不行,我要立刻告诉老爷这件事。九王爷若是动不了,难不成区区一个国舅府的嫡长女,还动不了吗!”
“母亲先别急,对付尹幽月而已,不用劳烦父亲,女儿定会让尹幽月付出代价的!”
乔玉柔信心十足,她之前能让尹幽月的医馆一个病人都没有,现在也能让尹幽月的医馆彻底消失!!
……
皇宫。
君天衍看完安和县递来的奏折后,露出了这两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容。
“赵横,疫病,终于彻底控制了。”
君天衍心里一直憋着的气,也算是吐出来了。
之前疫病的事,一直悬在他的心上,便是晚上都睡不好。
他生怕哪一日突然传来敌国知道玄幽国疫病肆虐的事,趁机攻打。若是那样,全国百姓都会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对皇位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执念,他只想百姓们安居乐业,而不是每日战火连连。
赵横也替皇上高兴:
“陛下,这一次真的多亏了尹大小姐,若不是她医术卓绝,这种会让人得肺痨的疫病,恐怕还真的没这么容易解决,老奴最高兴的是,没有影响到陛下即将到来的寿辰。尤其是不少番邦国的使者就要来京贺寿,陛下寿辰时疫病还没控制,恐怕会出更大的乱子。”
君天衍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今年不作寿辰的打算,即使不举办寿辰,也不能让其它番邦国家看到因为疫病而大乱的京城。
不过如今京城疫病患者已经全都治好,几乎都是三日到五日时间痊愈的,京城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其它州郡也每日汇报如今疫病情况,刚才说已经两日没有新增的病患,凡是趁机想作乱的人,全都关在一起,也不杀头,就让他们自己尝试得疫病的痛苦。
这种手段令许多不安分的人都不敢再乱来。
连砍头都比被疫病折磨死去更好。
君天衍满脸欣慰地赞同:
“幽月这次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