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忠一听,哑然失笑:“原来是个江湖术士,那事情就好办了。”
“老爷,小的不明白,这个人一看就是个高人,我们不好对付他吧,万一他耍一些手段对付我们,我们可降不住他。”
柳文忠道:“你也说他是个江湖术士了,这种人最是贪财,到时候给他一点银两就打发了。”
“老爷英明。”
“备马,前往县衙。”
“是。”
……………………
陈安林此刻也在县衙,在后面的院落里和张蓉品茶。
方才,薛义对鸨母和鸨公用刑之后,这两个不禁打的人纷纷说了自己所犯的罪行。
除了杀人之外,更是把一些无辜女子掳来,手段恶劣,人神共愤。
这其中,鸨母和鸨公都是听令于柳文忠,所以罪魁祸首就是此人。
张蓉气的连茶都喝不下,扬言一定要治他们的死罪。
不过,县衙里面的师爷却是急的直跳脚。
这师爷人老成精,知道鸨母和鸨公背后是谁撑腰,那可是柳文忠老爷。
这地段,谁敢得罪他啊!
他极力劝说小事化了,可张蓉自然不肯。
不过,张蓉也不是笨蛋,她知道柳文忠这个人不好惹,所以担心道:“刘公子,这柳文忠要是真的找来了靠山,这可咋办。”
陈安林慢悠悠的品着茶,淡淡道:“谁说我们要亲自动手了?”
张蓉一愣,当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
这时候,外面下人进来:“小姐,刘公子,柳文忠老爷来了。”
之前陈安林吩咐过,柳文忠过来,要和他禀报。
陈安林道:“正主来了,去会会他。”
而此时,大牢里面,刚刚被严刑拷打一番的鸨母和鸨公,被关押在大牢,他们被关在一起,瑟瑟发抖。
“别担心,柳文忠老爷肯定会救我们出去,他可是柳公公的义子,此次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仿佛是要给自己壮胆,鸨母愤恨道:“此次出去,一定要让柳老爷对付张家,让他们不得安宁。”
鸨公冷道:“不错,不错,张蓉这丫头,好好的大小姐不当,尽来祸害我们,等她爹倒了,要把她抓来。”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却忽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大牢周围就关着他们,连衙役都没一个。
“怎么……怎么没人?”鸨母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
鸨公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平安符,这才想起,平安符被陈安林给拿走了。
顿时,他如坠冰窖,颤抖道:“你说,李红会不会来找我们。”
“别瞎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
“可是……可是林巧巧不就是被鬼给…………”
“呼呼呼…………”
话没说完,四周阴风阵阵。
不远处的黑暗中,仿佛有一个人影步履蹒跚走来。
“是谁?”
鸨母声音尖细喊道。
没人回应,仔细辨认的话,能够依稀看到这是个女子,好像一个人。
这个人,隐藏在两个人的记忆深处。
正是惨死的李红。
两个人不停地后退,蜷缩在角落。
而面前的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随着人影的靠近,面前的黑暗如同黑幕,遮了过来。
两个人惊恐万状,不知如何是好。
人影越来越近了,这是一张腐烂的脸,头部凹陷,被硬生生砸烂。
这是李红死前的模样,死的很惨。
“啊…………”
鸨母和鸨公惨叫着,他们感觉自己身上的皮肉也在腐烂,凹陷,蛆虫在浑身上下攀爬着。
………………
县衙内,柳文忠一过来,张民愿都感觉到棘手,不停说好话。
“此事我会细查,请柳老板放心。”
柳文忠一摆手,说道:“啥都不要说了,先把醉春楼的封条撕了,否则我义父若是知道,我担心他老人家会生气,他若是一生气…………呵呵呵。”
陈安林这时候和张蓉走了出来。
“这位想必就是刘公子了,你胆子挺大,竟然敢封醉春楼。”
哪怕在张民愿面前,柳文忠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
陈安林笑了笑,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已经是个死人,所以没必要客气,他淡淡道:“那里面出了命案,自然要封,不仅要封那里,而且我怀疑你和几件命案有关,请你协助调查。”
“好大的胆子。”
“啪!”
柳文忠一拍桌子,朝张民愿看去:“张大人,你确定要和我,和我义父作对?”
张民愿一下子犹豫起来。
陈安林无奈,这个张民愿,虽然一心想要当个好官,可奈何胆子不大,所以只能算是个中庸之辈。
为了让他放心,陈安林朝张民愿点点头,表示无碍。
张民愿是知道陈安林有神鬼莫测之能,他信心一下子大了起来:“来人,把柳文忠抓起来,押入大牢。”
事先陈安林已经说过,待会把柳文忠带去大牢即可。
“好好好,你们等着,待我义父过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柳文忠很快被带了下去。
张民愿很着急,跑到陈安林身边询问怎么办。
“张大人还请放心,这柳文忠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自有人会收他,你做了好事,日后必然大富大贵。”
“会有人收他?”
陈安林点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