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创在,怎么会让岸田大介和大尾矢志逃走?
墙后早有高阳带人堵截,大尾矢志就算跳到墙外,也会束手就擒。
不过,林创怕高阳没有经验,若是失手打死大尾矢志或者让他自杀,那就太遗憾了。
所以,一见大尾矢志先把手里的箱子放到了墙头上,身子一纵,就要从墙里飞跃而出,林创抬手就是四枪。
“呯!呯!呯!呯!”
“哎哟!”
再看大尾矢志,跟酒进武一样,四肢中弹,“扑通”一声落下地来,痛得大叫一声。
“啊!”
就在这时,林创听到一声尖叫,连忙转头一看,就见另一名日本特务左手勒住了老板娘的脖子,右手持枪顶在她的脑袋上,她连忙松手,那个小女孩落在地上。
“妈!呜呜呜……”
小女孩被摔了屁股墩,吃痛之下,大哭起来。
“别过来,过来我就打死她!”岸田大介红着眼,大声说道,边说边拽着于氏退进屋子里去。
“妈!”小女孩哭叫着要追进屋里,林创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小女孩抱在怀里,交给纪老六。
“不要轻举妄动!”林创举起右手,大喊一声,制止住要冲进屋子的警察。
警察停下脚步,但枪口对准了屋门和窗户,屋里的特务逃是逃不出去的。
而墙头那边,高阳带人从墙上跳进来,扑向受伤的特务,先撕掉特务的衣领,再往他嘴里掏摸一阵,然后过来向林创报告:“组长,没有发现毒牙。”
“不错,总算又抓到一个活口。屋里的特务跑不掉,那就先料理屋外的。”林创心道。
“把他抬过来。”林创恶吩咐道。
“是!”高阳答应一声,一挥手,几名警察抬着大尾矢志过来了。
林创让一名警察搬来一把椅子,坐到北墙根底下。
这个位置是射击死角,非常安全,而且,他要审讯这个受伤的特务,给屋里的特务心灵上的折磨,就必须让他听到才行。
“哎哟,哎哟!”大尾矢志四肢受伤,本就疼痛难忍,警察们没有一点人道主义精神,抬他的时候根本不顾忌他的伤口,所以疼得他叫唤不停。
“你叫什么名字?”林创问道。
“哎哟,呸!”大尾矢志痛叫一声,呸了一声。
“骂那隔壁的,给老子充硬汉?好,老子看你到底有多硬?!”林创说着,四下一踅摸,看到手边正好有一根手指粗细的枯枝,连忙拿在手中。
“胡子,你带这孩子屋里去,别让孩子看到这种血腥场面。”林创回身对纪老六说道。
“是。”纪老六答应一声,抱着英儿往店里去了。
林创把树枝拿在手里,前头的细枝、树叶和泥土也不清理,狠狠地插向特务腿上的伤口!
“啊!”
大尾矢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
林创这一招是跟《潜伏》里的李海丰学的。
李海丰审讯马奎时,用手指插向马奎的伤口。林创当时看到这个镜头,那种疼痛感想像就能想像出来,好像隔着手机屏幕就能传出来一样,让人既恶心又毛骨悚然。
电视剧里的情节是,马奎受疼不过,很快就招了。
如今终于有机会试试这一招了,看看到底有多灵,看看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到底对受审者的毅力有多大冲击,是不是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此招一出,敌人立招?
林创心思回到现实中一看,受审的特务大叫一声之后,脸上肌肉痛苦地挤到一块,身子痛苦地颤抖着、扭曲着,就像被断了尾的壁虎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身子。
可是越扭动,越是牵动别处的伤痛。
“啊!疼……死了,疼死……了!”大尾矢志痛苦地叫着。
看见特务疼痛难忍,又无法解脱的样子,一阵快感袭来,林创心情立即好了起来。
“哈哈哈……,不错,比马奎那个蠢货强多了。你千万不要招啊,咱们接着玩!”林创狞笑着,伸手在枯枝上狠狠地一拧。
“啊!我招,我招!”大尾矢志再也承受不住了,高声大叫。
围观的一众警察看到这一幕,都是心惊肉颤,心说:“千万千万别得罪林长官,太狠了,都是肉长的身子,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早特么说哪会受这番苦头?”林创骂道。
“把树枝取下来啊!”大尾矢志叫道。
“你快说,我还有时间让人给你治伤,若是说得晚了,你流血流死可别怪我啊。”林创拔出树枝,看到伤口里鲜血直流,好心地嘱咐了一句。
“我叫大尾矢志,屋里那人叫岸田大介,是上海影佐机关的特工。我是一名狙击手,这次来南京是跟随特高科副科长马场浩二来执行暗杀任务的。”大尾矢志看到了伤口血流不止,立即忍痛招供,语速很快。
“马场浩二是不是斑鸠?”林创问道。
“是。”
“什么暗杀任务?”
“一是指导鹤组暗杀米国代表团团长波洛特,二是暗杀警察局调查科副科长林创创。”
“马场浩二呢?”
“不知道。刚才岸田大介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说我们已经暴露,我估计电话是马场浩二打来的。”
“还有吗?”
“没有了。哦,还有,屋里这个女人叫于氏,是马场浩二在来南京的火车上认识的,当时车站检查很严,他就施展手段勾引了于氏,于氏的丈夫刚死了一年,就跟马场浩二打成一片,以夫妻身份成功逃过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