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先生,你真的帮我?”娄方怡听到林创答应帮她,赶紧问道。
“擦擦你的眼泪,丑死了!”林创见娄方怡脸上还挂着泪珠,没好气地说道。
娄方怡赶紧掏出手绢,拭了拭眼睛,看向林创。
林创显然非常为难,坐在那里铁青着脸一动不动。
在娄方怡看来,林创那个样子,很像是为刚才的冲动后悔了。
“林先生,我跟你非亲非故,让你难做原就不该。你不要管我,就让我继续受那些畜生的欺负吧,呜呜呜……。”娄方怡嘴角一撇,接着使出哭泣这个大杀器。
林创在表演,他相信娄方怡也在表演。他看着娄方怡绝美的面容,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一条既能证明她是不是间谍,又能把徐涛救出来的妙计!
这条计策还没有考虑成熟,不过,他必须从现在开始,就得为这条计策埋下伏笔。
“别哭了。娄小姐,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我帮你,行了吧?”林创装作无奈地说道。
“真的?不变了?”娄方怡问道。
“真的,不变了。唉,谁叫我见不得女人哭呢。”林创叹了口气,说道。
娄方怡赶紧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我就知道林先生是好人。”
“别好了,我帮你可有条件。”林创道。
“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是不是让我做你的情人?你放心,只要你不嫌我脏,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娄方怡说道。
“你能不能别拿对付别的男人那一套对付我?我的条件不是你的身子,说实话,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林创正色道。
“为什么不敢?”娄方怡不明所以,连忙问道。
“你别问为什么?现在我敢?以后我可不敢。”林创答道。
娄方怡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林创的意思。
在林创看来?自己只要成为朱道山的英文秘书?就极有可能会成为他的禁脔。
所以他说“现在敢,以后不敢。”
“好吧?林先生,说说你的条件吧。”娄方怡想明白之后?不再拿自己的身子做文章了。
“我是一个商人?宣传部也有很大的商机。”林创说道。
“明白了,只要我有上位那一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虽是女流?但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娄方怡说道。
“好?痛快!那就说定了,我也不会让你白忙活,所有你经手的生意,我给你三成利,如何?”林创说道。
“好?一言为定。”娄方怡答应下来。
“嗯,这样?关于那个案子,现在我还不能给你明确的答案?你等我消息,怎样?”林创说道。
“那不行?林先生?既然咱们说好了合作?最起码你得告诉我你的底牌在哪里吧?再说了,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这不太好吧?”娄方怡说道。
“好吧,我叫林有珠,珠宝的珠,生意嘛没有固定的生意,反正就是做贸易,什么挣钱就卖什么。”林创说道。
“林先生,我知道了。那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娄方怡问道。
林创早就打好了主意,所以,娄方怡一问,他就神秘地低声把张守正的案子说了一遍。
他没打算瞒娄方怡,只不过,他主办此案的事可没有说,把办案人说成是自己的亲戚。
“噢,明白了,我说呢,凭庞秘书的关系,南京市警察局怎么也得给他个面子吧?原来是特务处的案子啊。”娄方怡听完之后,这才恍然大悟,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
“我那亲戚说了,这事太难办了,从特务处捞人,比登天都难。我还在做他的工作,相信再有几天,应该有好消息。”林创说道。
“林先生,让你亲戚循私?这不大好办吧?”娄方怡说道。
“呵呵呵……,娄小姐,别看有些人嘴巴上这主义那主义喊得山响,其实不就是利益二字吗?只要开出足够的价码,没有办不成的事。另外,这个案子既不关乎军国大事,又没涉及日本间谍,顶多算是个风月杀人案。只要把那个死了的副所长认成地下党,这案子不就翻过来了吗?”林创冷笑一声,回道。
娄方怡听林创说的在情在理,连忙点点头。
“林先生,你说的有理,只不过,要让你破费了。小女子除了这身皮囊,浑身上下拿不出二千法币来。”娄方怡不好意思地说道。
“钱在我这里不算事。你只须记住这份人情,帮我赚回来就是。”林创笑道。
“好,那就只有容后再报了。”娄方怡说道。
“嘿嘿嘿,后报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得先收点利息。”林创脸上露出别样的笑容,伸出咸猪手拄娄方怡的胸部摸了上去。
娄方怡这才觉得林创是个正常的男人,胸脯一挺,凑了过去。
“哈哈哈……,好香!娄小姐,告辞了。”
林创拿出手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哈哈一笑,起身告辞。
林创猝然离开,意犹未尽的娄方怡给闪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挽留,林创就出了包厢门。
她只得恨恨地说道:“林有珠,你坏死了!”
……
林创出了酒店,看看娄方怡没有跟出来,连忙开车离开。
他知道邵纪军等一定就在附近,但因为怀疑酒店里有娄方怡的线人,他没敢找他们,只是在上车前,伸出二根指头勾了勾,做了一个手势。
这个手势,只有邵纪军他们能看懂,是让他们到前边找自己的意思。
拐过路口,车子到中山东路之后,林创